“我怎么可能知道？”楚殇离耸了耸肩：“我也仅仅看到过一次未来，还基本全部都是被囚禁的。也就是我的情报大概是比你更少，如果你认为是微生凡、我完全没有办法判断你的说法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只能顺着听、自己判断了……”

“其实我也是一样。”系统轻轻笑道：“我本来还以为想要随时随地读取你大脑中的信息还很容易，结果现在发现我好像搞错了什么地方——你好像有着能够刻意屏蔽扭曲我的认知的能力……”

“欸？”楚殇离故做惊讶：“我有么？也就是说，你不能随时随地读取我的大脑的想法么？”

“我本以为我可以的……但刚才我这里收到了【错误】提示呢，所以方才我接收到的信息到底有多少可信度、其实是存疑的……”

“那是你的事情，我好像没有什么理由解决你的疑心病。”楚殇离淡然地道：“至少我认为我没有对你说谎——或许我自己也是被人欺骗了，主观上没有说谎、不是也没有什么端倪么——然而从事实层面来说，我说的却和事实相违背的状态也是可能存在的吧。”

“主观——？”系统错愕了一瞬，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原来如此，还可以有这种想法——只要主观上没有认为自己说谎，那么就可以认定为这番话对这个人来说没有谎言——的确——”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对你的话，肯定也不是百分百相信的。但是我并不是在怀疑你，而仅仅是在怀疑这些人提供给素体的情报源。你所看见的，也许只是那些人希望你和你的主人们看到的。”

楚殇离想办法把系统的思维拐带到一侧——楚殇离当然无法肯定是否真的能够欺骗到她，但她仍然想要尽力为自己铺路。

“你还真是给我提供了非常有趣的思路呢——既然这样，那么我就再告诉你一件有意思的情报吧——当然这不是什么恩赦，本来你也可以向我要求的，但是我总感觉如果我不主动提出来，你也想不到向我提出这个请求——”

眼前的好感度显示栏中，忽然出现了“700”的数字。

“这又是什么？”

“好感度——”

“你不是说正向好感度不能超过100么？”

“确实——但是好感度是可以叠加的——您的性格不是发生改变了么？但是还是得到了某个我所经历过的世界的同一个人的满好感度总共7次的话还是可能超过100的——当然也许不是100分，如果是和我一样的7分就得100次——我不认为我度过了那么次的回转，所以……比起7×100，果然还是100×7比较现实一点——”

“累积了这么多次的高好感度——”楚殇离侧侧头：“你不要告诉我这是秋飞霜对欧阳寰时的好感度——”

“有点接近，但是完全不正确。”

系统等待了大概60秒的时间，发出了“锵锵”的声音：“正确答案是——白小芊——！”

“白小芊对姐姐的么？那就难……”

楚墨吟“难怪”还没有说完，系统发出了“噗噗”的声音——

“错啦，是白小芊对您的好感度哦？没想到么？”

“哈啊？白小芊对我的好感度？700？果然……你这个系统是有什么错误的……还是说所谓的好感度和我理解的稍微有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