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当天,我拉着豪门继承人领证了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48.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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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顾淮南又打架了
看上去,徐念安的状态甚至比赵冬枝更差。
简单吓了一跳,“宝儿,你咋了?”
徐念安扑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煎饼似的摊成一块,有气无力道:“没事,昨晚邻居太吵了,睡不着。”
简单拧眉。
她住在别墅区,别墅区里还能有半夜吵吵嚷嚷的人?
简单马上就猜到,一定是因为她提起了温时言,安安才失眠了。
她抬头看了徐念安一眼,默默打消要带着徐念安去和温时言见面的念头。
算了,温时言不值得!
徐念安一个翻滚,拿抱枕盖住眼睛,道:“我补补眠,不用管我。”
简单和赵冬枝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将动作给放轻了不少。
徐念安一觉睡到了中午,赵冬枝已经做好了午饭。
吃午饭的时候,徐念安还在打瞌睡,迷糊糊地看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简单,问道:“今天怎么不和你老公打电话了?”
之前每天中午,两个人都在煲电话粥。
简单冷笑了一声,道:“不打。谁要和闷葫芦说话,烦!”
徐念安一下子就清醒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你和你家顾先生吵架了?他平时不都没什么话说?你们竟然能吵得起来?”
简单原本是不想说这事儿的。
总不能婚姻一遇到点问题就找闺蜜,这样显得徐念安像收集她负能量的垃圾桶。
所以这两天,她都刻意避开了和顾准冷战的话题。
但这会儿,看徐念安和赵冬枝都是一脸的好奇,她顿了顿,就说道:“没有吵架,就是冷战了。”
她把周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两人,倒也没有添油加醋。
但就是这样,徐念安也气得拍大腿,“这姓顾的竟然是个妈宝男!”
赵冬枝也是皱眉,用过来人的语气,告诉简单,道:“简老板做得很对。面对婆家人,绝对不能气弱了,不能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尤其是你婆婆这种,话里话外都在嫌弃你的,你再怎么讨好他们都没有用。
“以前我就是不懂,以为我对人家好,人家也会对我好。结果他们那一家子都把我当成奴才使唤,根本没把我当人看。人生这么长,你一忍就要忍几十年,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绝对不能低头!”
徐念安也道:“有些人娶老婆,就是为了给家里找个不要钱的保姆,尤其是保姆还能给他生孩子的,就更好了。宝儿,你千万别低头,不然他们一家子迟早要骑到你的头上来!”
像赵冬枝那样的委屈,她可不能闺蜜受。大不了就是离婚,现在谁离了谁,还能活不成?
简单给徐念安夹了一筷子菜,道:“我没打算妥协,就是觉得心里不舒坦。而且,我一直都以为,他应该不是这种不讲道理的人,连问都没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妈妈另外说了些什么,反正那天他的情绪很不对劲!”
像是之前处理孩子们和她的矛盾时,即便孩子们撒谎,顾准也能问出真相来。
很显然,顾准是知道,如果只听其中一方的话是不可能得出真相的。
但这一次,顾准像是被他妈妈给蒙蔽了双眼似的。
按理说,他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难道顾准真是妈宝男,不管妈妈说什么都觉得对的?
简单咬了下筷子。
赵冬枝是过来人了,一看简单的脸色,就知道简单是想和好的。
也是了,小老板年纪轻,和老公又是新婚,怎么可能真冷战十天半个月的?
虽然自己吃过亏,但看简单这副模样,赵冬枝还是很愿意给她个台阶下。
她说道:“老板,你要是怕误会了他,不如找个机会问清楚。我听你们平时说,好像那个男人还是可以的。如果真的是有什么误解,早点说开也好。你们是新婚,磨合期有矛盾是正常的。
“说不定真的发生过什么你不知道的事,你先生觉得不好意思对你说,所以就在别处发了脾气。以前我前夫就是,明明让他不高兴的是A,他非要和我说B。男人死要面子,有时候还要哄一哄。”
徐念安也看出了简单的犹豫。
但她根本不想劝简单去找顾准。
她才不管什么误会不误会的,姓顾的让简单心里难受了,就是他的不对!
还哄一哄,怎么不把他头拧下来?
简单纠结了一会儿,道:“再说吧!”
要她在这事儿上主动向顾准低头,还是有点难度的。
吃饱之后,三人收拾了碗筷,休息了半个小时。
下午,简单再一次接到了从圣牧学院打来的电话。
这一次,她没有再贸然地冲去给孩子出气,而是问了老师,“联系过孩子爸爸了吗?在我们家,这种事都是由孩子爸爸做主的。”
老师无奈道:“顾妈妈,我们也想让孩子爸爸来。但是孩子爸爸不接电话,而且另外一个孩子的家长已经到了。您要是再不过来,顾淮南就要挨打了,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
简单皱起眉头来。
顾准是公司高层,开会的时候经常是不接电话的。
现在的情况和上一次又不一样。
简单稍加考虑了一下,这种事情也不能不管。
名义上,顾淮南还是她的儿子。
简单答应去学院一趟,挂了电话,拎着包就要下楼。
徐念安连忙拉住她,“我和你一起去。”
刚刚她都听到了,被打孩子家长的情绪很激动。
要是让简单自己去,说不定会被打。
两人匆匆赶到圣牧学院,来到上次那间办公室,就听到里面传出了尖利的骂声。
“年纪小小就打人,以后长大了,是不是要当杀人犯?看看我们家孩子,都被你给伤成什么样了?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迟早要进去当劳改犯!”
简单和徐念安对视一眼,敲了敲门,走进来。
这一次被打的不是那个姓朱的孩子,而是另一个小胖子。
他鼻青脸肿,身前站着的是他的母亲。
现在,这位母亲正满脸愤怒地指着顾淮南怒骂。
顾淮南还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嘴角上有一处擦伤,俊秀的小脸上满是挑衅,“我就打他怎么了?嘴巴贱凭什么不能打?”
那女人一下子就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