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后娘不好惹,空间在手超凶哒
作者:水天以南 | 分类:古言 | 字数:10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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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照着记忆里的方法提纯白糖
能制作高度就得用高粱大米等农作物,在古代除了吃以外严禁用过它用。
果子野葡萄那些东西,漫山遍野全是做起来也相对方便一些。
至于糖。
她都要做果酱了,糖必然是要解决的第一步。
拿它来卖上高价再好不过。
林楚楚记得,相较于中原的蔗糖,西方的木糖醇成本是木薯和玉米成本更加低廉。
只不过木糖醇提取技术她只是听说过。
现在还来不及做。
她想试试另外一种更加方便快捷的方法。
果酒葡萄酒、糖霜的方法想好了。
她就让阎永铮先买了饴糖、粗糖个五十斤。
刺玫花和灯笼果要制作成品,光靠他们家山上的量根本不够。
林楚楚跟阎永铮商量了一下,眼下新房那边马上就要封顶。
阎永铮把看着房子的事情交给了张山峰去做。
而他们俩各自分工。
阎永铮负责刺玫花和灯笼果的采摘和收购。qqxδnew
林楚楚则专心在家研制果酒和糖霜。
果酱的制作就放到了晚上。
采购灯笼果和刺玫花的消息一出,各村皆惊。
这阎大家的媳妇又在搞什么大动作!
先前办了学堂不说,现在竟然连漫山遍野谁都不稀得看的东西都要花钱收。
刺玫花一文钱三斤,灯笼果五文钱十斤。
这个价格虽低廉但在村民眼里,那钱就跟白送一样。
一时间扛着麻袋的村民乌央乌央的往阎永铮家涌。
不过他们也不是什么样的都要。
“刘二婶,你送来的这个刺玫花,好多都是有虫子的,灯笼果也都被挤压变形了。”荷花嫂子抿了抿唇,说:“这样的我们不能收。”
“山峰媳妇,这可都是尽早刚从山上采下来的。”
刘二婶自来熟道:“你看这上面还有露珠呢,根本不是什么挤坏了,我看别人的带露珠都收了,我的你也收了吧。”
“不行,不能收。”
林楚楚交给她这么重的担子,每日供她吃喝不说,还给开二十五文的工钱。
自从他们两口在都在阎大家里打工,两口子都挣钱,现在日子都宽绰了好多。
刘二婶见她拒绝,当即不乐意,“哎,你这小媳妇别人家的咋都能收,咋就我的不能收。”
“刺玫和灯笼果本来就不值钱的玩意,收谁的不是收!”
“三峰他媳妇,你赶紧的把钱给我,我还要回家做饭呢!”
林楚楚在空间里就听见外面的叽叽喳喳声。
打开卧室门锁,出了正屋门就见一个麻子上长了一张脸的老娘们,叉腰站在他们家院子正中。
叭叭的,满嘴吐吐沫。
定睛一瞧。
这麻脸老娘们还是熟人。
就是之前来他们家,想拿十两银子就买糕点方子的刘二婶。
“二婶,不是我不收你的,是你的东西实在……”
“不收!”
荷花嫂子正要解释,林楚楚就出现在身后,脚尖在麻袋上踢了两脚,“什么破玩意也想往我家送,赶紧拿走!”
村里人对上林楚楚谁不发憷。
上次在她这里吃瘪的事,刘二婶还没忘,语气立马弱了起来,“侄媳妇,果子和花都是我一早辛苦采来的,都是一家人你就破例收一下。”
“明天,明天我肯定仔细瞅瞅。”
“都是这帮人,把好的山头全给占了,要不我……”
“不收。”林楚楚没工夫听她墨迹,直接下逐客令,“赶紧从我家出去,我家里不欢迎你。”
刘二婶又是在林楚楚这里一点好处都没讨到,嘴里嘟嘟囔囔,“还学人家大老板收东西呢,结果送来了不收,这不是忽悠人么……”
“少废话,赶紧走!”
刘二婶走了后。
院子里的人都安静着。
“荷花嫂子你做的很好。”林楚楚故意提高了音量,“刺玫花和灯笼果我既然花钱收,那肯定就是要最好的,像今天这样喂猪都不要的玩意,谁再拿来我家,直接大扫把轰出去吧。”
“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只有自己聪明,别人都是傻子。”
说完她也不管旁人脸色如何,径自转身回了屋里。
豫州本地产的是粗糖,饴糖则是南方产的。
这两样的价格几乎差了一倍。
粗糖颜色发灰肉眼看去里面全是杂质,饴糖深褐色也没干净到哪去。
林楚楚按照记忆里的方法,把粗糖放在棉布上吊在半空中,下面放了个接脏水用的木盆。
再把调制好的木炭跟黄泥水慢慢倒下去。
另一边饴糖也按着这个方法进行。
工业技术不完备,这个方法是最省时省力的。
林楚楚怕东西做不成,还特地用的空间里的灵泉水和的木炭和黄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卧室里响起滴答滴答声。
污糟的深褐色脏水一滴滴掉下来,林楚楚不错眼珠地盯着。
脏水的颜色慢慢变淡。
林楚楚又少量地往糖上面又倒了些。
应该差不多能成。
她的心提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下山糖上面的木炭水都没有淌完。
阎永铮回家的时候,正巧碰上赵安生和小满小月。
“爹!爹!”
小满小月鸟似的飞跑过去。
阎永铮躬身把俩孩子一手一个拎在臂弯里,就听见主卧那边传来一声兴奋的惊叫。
是他媳妇的声音。
“爹!”小满连忙喊了一声,“是娘,娘什么了!”
这会院子里送货的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听林楚楚一嗓子之后,又哈哈地笑了起来。
阎永铮顾不上其他,拎着俩孩子冲到房门前,推了推门上着锁,“媳妇!楚楚!怎么了!”
林楚楚脸颊脏兮兮地打开房门,笑容豁然漾开,“铮哥,我成功了!”
“我成功了!”
“娘,娘!”小满小月一落地就扑了过去。
瞧了瞧屋里的东西,阎永铮怔愣片刻,瞳孔睁大说:“媳妇,是……糖?”
“嗯!”林楚楚重重地点了下头。
掌心摊开是湿漉漉的糖块。
糖块没干发粘,颜色黄淡里面带有些许杂质。
但对比买来的粗糖和饴糖简直好得太多了。
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干净的糖,阎永铮震惊地看了两秒由衷笑了下,“媳妇,你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