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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后娘不好惹,空间在手超凶哒

作者:水天以南 | 分类:古言 | 字数:106.7万

第420章 皇帝与太子这对兄弟再见面

书名:农门后娘不好惹,空间在手超凶哒 作者:水天以南 字数:2134 更新时间:2024-11-25 23:35:29

荀崇山咳了咳面皮有些不自然,“算、算是吧……”

一望无际的墨色草原,林楚楚他们走了几天就觉得心情烦闷,荀崇山却在这样看似绝望的环境里坚持了一整年。

最后还打下了匈奴王庭,他这哪里是叛国,简直是耗尽了最后一丝血泪都在为自己的国家拼杀。

“荀将军,大昭的兵马已经把匈奴人赶出大昭了。”林楚楚道:“这个,你听说了吗?”

荀崇山眼睛一亮,是难掩的激动,“听说了,我的人在城外也已经跟殿下的兵马取得了联系,我们……”

七尺高的大男人,说着眼眶微红,眼眶里蓄满了晶莹的液体,“苍天有眼啊!我们大昭……我们大昭终于有再站起来的那天了!”

蒋玉堂与阎永铮的两路北伐大军,都因为寻找匈奴人的大本营老巢而费劲了心力。

本以为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没想到,到最后连人家的王庭都被丢失了一年的兄弟部队给拿下了。

三天后,大批的大昭部队,正式进驻匈奴王庭。

梁凤芜一身明黄黑龙衣衫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身上的金甲迎着烈日发出耀眼的光芒。

街上的匈奴百姓都在无声惊恐地看着这位,一年前还匍匐在匈奴脚下的大昭皇帝,如今却马蹄踏破了他们的城郭,位置彻底颠倒过来。

“他就是现在的大昭皇帝吗?”俊娘道。

梁毓看着那高头大马上的人,抬手挡了挡那刺眼的光辉,“是我的堂弟,我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匈奴王座上,梁凤芜面容冷峻地瞧着地面上跪着的将士,“中原的北伐大军已经把匈奴人彻底驱逐出境,周边几个的城池的余孽也都清缴干净,朕本打算着,刀锋所指打入千年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草原腹地。”

“没想到荀崇山,荀将军你一年多来一点消息也无,一有消息就给了朕这么大的惊喜!”

荀崇山紧靠着自己的兵马就拿下了匈奴王庭,本是天大的功绩一件。

可皇帝话音怎么听着酸不溜秋的,他低着头,朝着昨天记忆里还是安阳王世子的梁凤芜,跪地磕头道:“陛下,中路大军五万兵马,与匈奴人遭遇败多胜少,实不得已才潜入草原腹地。”

“长久没有消息,也是臣愚钝,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梁凤芜立着眼睛满是怒气,“以为朝廷彻底没有了?我梁家彻底被打趴下来彻底没人继承江山了?”

“臣、臣不敢!”荀崇山连忙扣头。

君臣对奏,气氛落针可闻,在草原上流浪一年多大大小小的将士降世都跪在那里大气不敢喘。

林楚楚立在一边翻了个白眼,她简直太明白自个大哥因为什么生气了。

阎永铮也觉得皇帝现在就朝着荀崇山这个小可怜发火有些过分,他朝着林楚楚使了个眼神。

林楚楚咳了一声道:“皇兄,臣妹还有要事想要同您商量,您看……”

对上自个妹子,梁凤芜的脸跟换戏似的,笑容立马挂了上去,“二妹,有什么重要的事,现在就说给大哥听……”

他斜睨了一眼地上的人,冷飕飕地道:“行了,都先下去歇着吧,打下来匈奴王宫怎么着也算大功一件,论功行赏的事等回了京城再说。”

“永铮,你跟着荀将军一起,轻点人数收编部队……”

阎永铮依言转身出去,荀崇山躬身退后的瞬间朝林楚楚送来个感激的眼神。

“二妹,匈奴王庭都打下来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来气的事情吗?”

林楚楚瞧着他气鼓鼓的样子,就知道,梁凤芜是因为自己想一手打下来匈奴王庭,当那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皇帝。

好端端的期待和梦想还没等施行呢,就被荀崇山从根上给掐没了。

她抿唇憋笑,想起正事来脸上又瞬速地严肃起来,“大哥,我要带你见一个人……”

性能王城一处僻陋的民房里,院子大门刚打开,梁凤芜整个人就僵在那里。

西北的风向来容不下太过娇嫩的花,罡猛的风带走浪漫与柔情,却留下了最坚韧的青草与根植骨血里的亲情。

梁毓抱着孩子站在院里透风,触不及防出现的人,彻底乱了他的眸光与心绪。

“凤……凤,凤芜……”

梁凤芜站在门槛哪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熟悉的脸,是活生生的样子,他像是触不及防挨了一闷棍一样,嘴巴张开空空吐出几个音阶。

最后红着眼眶道:“大、大哥……”

俊娘在屋里面听见动静,走到门口轻声道:“毓郎,是小姑他们吗?”

明黄色耀眼一样的男人站在门口,与自己的丈夫红着眼睛面面相觑,脚步停顿片刻,然后飞快地走到梁毓身边,抱走怀里的孩子。

俊娘朝着梁凤芜行了一礼,道:“我先抱孩子进屋了。”

其他的人开口,才划破了这份凝滞着的心酸静谧。

“大哥!”梁凤芜几个健步冲了过去,健硕的臂膀像是曾经那样,用力大张开使劲抱住了怔愣着的梁毓。

梁毓愣了愣,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来,低落到本该属于他明黄色的布料上。

他回抱住梁凤芜,声音微微哽咽,“凤、凤芜……”

“大哥,大伯去了。”坐下以后,梁凤芜第一句话就是交代了梁鸿晟的死讯,“是我动的手的,当时……”

梁毓的脸色先是一僵,然后深深低下头,手撑在膝盖上死死地攥紧。

兄弟重逢他哭了,得知父亲的死讯他却没有哭,梁毓声音嘶哑地道:“去了也好,去了也算是干净了……”

他们这对世间最特殊的兄弟,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交谈了许久许久。

晚上林楚楚再来的时候,梁凤芜正抱着梁毓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在膝头就像是疼爱八斤那样,咿咿呀呀地跟孩子说着听不懂的话。

“大哥。”林楚楚走进了,抓着小娃娃肉呼呼的拳头道:“堂哥怎么说,他会跟我们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