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五年,狗皇帝居然要我当替身
作者:沉渔儿 | 分类:古言 | 字数:69.4万
本书由和图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一百章 寻答案
(新的一周,大家票票投起来呀,让我看到你们可爱的小手手,嘿嘿(??v??))
盛姝只初时不备被灌下了两口,随后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浓浓的土褐色药汁顺着她的唇角流下。
燕北骁沉着张脸,不耐地下命令,“张口!”
盛姝充耳不闻,即便整个头都被挤在燕北骁的臂弯,既躲不过,又转不开,却还是极力小幅度的挣扎着。
“孤再说一次,张口!”
挣扎真的太累了,盛姝干脆闭眼不动了,嘴唇紧抿,反正看不见他那张臭脸,随他去好了。
燕北骁的那股气硬生生憋着无处可发,却也腾不出手来再去教训她。
对着这张每每令他思之若狂,又心驰神往的脸庞,如此贴近相对,那股渴望的念头疯狂叫嚣……
燕北骁的理智快要被她气到边缘消失,报复性地就吻了下去。
盛姝只觉一阵强势压迫感扑面而来,唇瓣微凉覆上,淡淡丝竹香气萦绕在鼻尖。
是幽篁!
大脑一片空白,太过突然了,她甚至都没法反应过来要反抗。
事实上,她也毫无反抗之力。
只是呆愣的睁眼看他,茫然且迷离的眼神。
片刻的欢愉险些让他迷失……
可燕北骁却无法忽视那样的眼神,幻梦总是不断地反复编织起,却又在片刻坠落支离破碎。
他按捺住心头突生的炽热和贪念,倏而抬头,手中的药碗再次送到她唇边,无情灌入。
盛姝被呛到不住地咳了起来,燕北骁这才松了松手,却也并未放开。
人还是半躺在怀中,他低头定定地看着她,语气却也不由得软下来几分。
“再不老实些,孤有的是办法治你。”
盛姝一旦反应过来,便开始吵闹了起来。
“你又对我这样!燕北骁,你这个冷血无情的混蛋!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为什么还要对我这样!”
“孤要不要你,你都是孤的妃子,生死都只能在这宫中,这辈子都别想逃!”
“无耻!燕北骁你给我记住了,五年前是我先不要你的!现在我也依然不要你!”
燕北骁似是听出了些莫名之意,“你说什么?再给孤说一遍,什么五年前?”
不知为何,他竟还凭空隐隐生出了些难以明状的丝丝期待来。
盛姝却一把推开他靠近的脸。
“滚远点!你算哪根葱,你要我说,老娘就偏不说!”
燕北骁刚刚才稍稍平息些的怒火又再次被激了起来,手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威胁道。
“你再如此粗鄙无状,口无遮拦,孤就割了你的舌头!”
盛姝抿着唇,唇角却不住的向下,一双水眸若汩汩清泉瞬间汇成细流满溢而下,委屈的模样,却更显娇艳欲滴。
“我本以为与你四年的时光还算相知,就算你不顾及之后短暂的夫妻情分,也总该有些年少结交的情谊在的……原来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燕北骁心头一颤,不可置信的看向她,那双明澈的眼眸……
是她吗?
他在心里一遍遍疯狂呼唤她的名字,似魔障般想要再次真切的叫出来。
可是,他知道,他的姝姝已经死了,死了五年了!
不可能是她的!绝不可能!
燕北骁冷笑,一个撒手就将她无情丢在床上,即便她痛到惊叫,他也依然冷漠地置若罔闻。
“你们就当孤如此好骗吗?孤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有何目的,你只要记住一点,在孤这里,你永远都别想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
盛姝随手抹了把眼泪,强撑着不断打架,越睁越耷下来的眼皮。
“我也不稀罕!你以为你是谁?燕北骁,从今往后你我一刀两断!快放我出宫......”
“休想!孤说过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出宫!”
“燕北骁,你不是……”
盛姝的声音越来越小,比起刚刚的绵软无力,更是像在睡梦中的呓语。
“不是什么?”
燕北骁微微侧头也未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再看去时,她已然闭上了双眼。
“粗鲁讨厌的丫头!”
“滚……既瞎眼又无情无义的混蛋,连我都……认不出来的……”
盛姝嘴唇轻动着,说着说着又是没了声音。
燕北骁心里一阵烦躁憋闷,此时也是有气无处撒。
堂堂一国之君,莫名其妙被一个小女子骂得一无是处,到底凭什么?
装得再像,不过就是个赝品!永远都不可能代替她的姝姝!
燕北骁起身冷哼一声,不悦地甩袖就走。
忽而似想起什么一般顿下脚步。
虽然知道这种做法很荒唐,甚至毫无意义,可不知为何,就是想要看看……
只当平复自己那颗不安的心。
燕北骁再次来到她床前坐下,轻轻握住她的右侧手腕,将袖口直拉向手肘以上,稍稍翻转,手臂内侧……
同样的那颗痣……她为何也有……
燕北骁手僵住,愣在原地。
不!肯定是假的!
定然是云若帮着谌厉澜做的细枝末节处理,妄图欺骗他迷惑他!
对,一定是这样!
燕北骁不信,又转而急切地去解她的寝衣,他记得她的左侧胸口上还有一处极小的浅淡胎记,若小月牙儿弯弯的形状……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急迫而忐忑,一个不小心,衣带便解成了死结,越急越解不开。
他受不了这般煎熬,粗暴的扯了扯她的衣领。
入目的肌肤猛然刺中了他的心,那处小小的印记,虽是浅淡,却也没有任何变化,也还在……
燕北骁开始慌了,心头一阵乱麻缠绕,又惊又怕。
却也同时伴随着一阵豁然,仿佛藏在深处某种压抑已久的意念又隐隐要重新沸腾了起来,搅得他翻天覆地!
“来人,宣太医,快!”
燕北骁呼吸急促紊乱,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整理好她的衣领,想碰又不敢再碰。
他还是有些不能相信,也不敢信……
稍后太医前来,燕北骁努力保持镇静。
直到亲口听到太医所说,她脸上的那道红印并非胎记,而是一种叫作赤染草的药材所染……
燕北骁有些恍惚,大约是立刻就逃离了揽月殿,直奔宣光殿。
“云九,孤要你立即去办两件事,要快!孤要知道答案!”
云九听闻后只觉有些震惊,甚至不能理解。
“君上,娘娘已入土为安多年,您当真要如此……”
“孤管不了那么多了!倘若孤真的错了,那便要将她再带回来,可若不是……”
燕北骁目光飘忽,面上的苦涩直扎根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