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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五年,狗皇帝居然要我当替身

作者:沉渔儿 | 分类:古言 | 字数:69.4万

第一百一十六章 疯子

书名:死了五年,狗皇帝居然要我当替身 作者:沉渔儿 字数:2409 更新时间:2024-11-25 23:36:23

燕北骁低头看着她,笑容温润,却带着丝凄凉之感。

“若是能让你开心,你就尽管刺下去。”

“我最后再说一次,放开我!”

盛姝几乎是嘶吼喊出的,可他却依然充耳不闻。

那张笑脸让盛姝的恨意在一瞬间便达到顶峰,侵吞着她所有的理智。

盛姝咬着一口贝齿,怨念难当,举手便毫不留情的刺了下去。

燕北骁只眉头微蹙了蹙,低头看了眼已然扎入自己肩头的金簪,唇角的弧度却是更多了些。

一抹盛姝看不透的笑意在他眼角眉梢晕了开来。

“姝姝,你终究还是心软了。”

盛姝似在一瞬回归理智,握住金簪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一脸煞白。

“我没有!我只恨下手还不够狠!”

燕北骁将她缓缓放在榻上,一手握住她的手,深情成殇。

“若是还觉得不够,就不妨再用点力,刺得更深些。”

盛姝只觉手下被股外力推动,那支金簪便直往下去,肩头的鲜红逐渐晕湿开来,映在他雪白的织锦外衫上赫然刺眼。

她慌乱的推开他的手臂,金簪也在一瞬间被拔下。

“你疯了!你这个疯子!”

她有些害怕的握住金簪,怔怔的看着那处伤口,仿佛有种行凶杀人的罪恶感,手下愈发颤动得停不下来。

“是!我是疯了,我早在你五年前假死的那刻就疯了!

这些年,我发疯似的想念你,发疯似的强迫自己收下那些被送来的每一个像你的女子,哪怕只是一个身影……

我一笔一划无数次描绘着你的画像,在夜里一遍遍细数着所有无声的绝望……”

燕北骁一脸苦涩,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金簪,将她拉至怀中,闭眼一下下轻抚着她的背。

“姝姝,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没关系,只要你能好好的留在我身边,即便是恨我一辈子,我也甘之如饴。”

盛姝心头发颤,双目凝滞失神。

“燕北骁,你为何就是不肯放过我?为何宁愿我恨你也要如此逼迫于我?”

燕北骁不答,默默地低头抓住她的脚踝将锦履脱下。

盛姝大叫,“你到底想怎么样?”

下一刻,燕北骁推着她的身子便躺了下去,还不等她挣扎,就欺身压了下来。

“姝姝,我不信我们过往的那些都是假的,我不信你对我全然无情。”

燕北骁目光灼然似火,果断低头吻了下去。

不多时,唇齿间一丝甜腥之气蔓延开来,抵在胸口的纤柔温热愈发的强烈。

他轻轻抬头,只见她的水眸中满盛着愤恨,委屈,唇上沾染着丝丝血色,眼角的泪痕正无声滑落,刺得他的心愈发疼痛。

“姝姝,别哭好不好?”

燕北骁疼惜的捧上了她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让他慌乱无措的清泪。

盛姝一把打开他的手,凶狠暴躁。

“无耻!你就是一个无情又无心的混蛋!”

这样的词用在他身上,燕北骁不能接受,眸色阴沉的轻笑出声,随即抓住她的手腕束缚在侧,任由她泪流满面的挣扎。

“姝姝,若是你忘了,那我便再提醒你一次,我们是夫妻!且早已有过肌肤之亲!”

“所以这就是你再逼迫勉强我的借口?燕北骁,我告诉你,从头到尾我都不曾对你心甘情愿!”

燕北骁眼睑半垂,唇间的血色更是增添了几分魅惑之态,忽而微勾着唇,低头在她耳侧低语。

“你总是这般口是心非,这么多年倒是一点没变,不若为夫再跟你重温旧梦,你就知道你的心定然要比你的口更诚实。”

微凉的唇一经触碰似雪脖颈,盛姝身子便不自觉轻颤,无助的大声哭喊了起来。

“燕北骁!你放开我!为什么要这样!你从前从来都不会对我这样……”

从前……

“你既然肯回忆从前,就该明白我要的到底是什么……”

燕北骁说着便移手而下。

盛姝才刚脱离了他的束缚,便又开始激烈挣扎了起来。

“你都是一国之君了,你还想要什么?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还是一个可供取乐的傀儡?”

燕北骁轻笑,手中却握着一条禁步拿至她眼前。

“姝姝,有此物为证,你究竟还要嘴硬到何时?”

盛姝不明白他的意图,只一眼便看都不愿再看,这条禁步也根本不能平息她此时的抗拒。

“这便是我当年离开之时,你亲手编织,要送却终是未送出的那条禁步,双白玉,同心结……

姝姝,你的心意我早已知晓。”

不,不可能!那条禁步早都在燕北骁不要她时,就被她随手丢在一边,多年过去,怎么可能会落入他手!

盛姝微愣,有些心虚的矢口否认。

“你胡说!这不是我做的!我也从未想过要送你这个!”

“我若说这东西是云若亲手转交的呢?”

他突然提到云若,盛姝沉默了,比起争论这条禁步的出处,她更怕燕北骁会追究起当年帮她逃离的人。

欺君之罪,无可饶恕……

她真的默认了……

燕北骁一时情动,红着眼,压抑着眼底的疯狂,紧握她的手,一遍遍低声恳求她。

“叫我阿骁,姝姝,叫我阿骁……”

盛姝漠然对上他的目光,“你不是他!再也不是了!”

燕北骁身躯凝滞,与她对视良久,只想要将她的一颗心全然看透彻,却所获无几。

燕北骁深吸一口气,隐忍着所有情绪的发作,双眼透着股沉重的疲倦,不在意的浅笑,微侧过身子躺下,温柔且强势的将她揽入怀中。

“姝姝,你今晚差点就谋杀亲夫了知道吗?其实为夫也很怕痛的。

也不知你是下了多少药,为夫到现在还觉身子有些疲软无力。

小坏蛋,你看夜都深了,今日折腾得也够久了,乖乖睡一会好么?”

他有些自说自话,一边说着无力,一边这强健有力的手臂却似千斤巨钳,盛姝无论如何挣扎都无从逃脱。

他的肩侧因着暗暗用力,依然还在不停淌着血,就在盛姝眼前,碍着她的眼。

他真的想死吗!

盛姝皱眉,却也停止了这种无用又费劲的挣扎,闭上双眼不应,也不想再看。

他就是血流干了都与她无关!

燕北骁欣慰的勾唇,轻拍着她的后背,似哄睡状。

来日方长,他会努力弥补一切的……

清晨,燕北骁轻手轻脚的起身,在偏殿更衣时,面对安福寿的多事关切,只一个冷眼掠过。

“孤的身子无碍,只是此事若是敢传出去,小心你的脑袋!”

安福寿立即战战兢兢的应下,只是默默地低头,小心翼翼的替他清理着伤口。

“行了,不必上药,孤还等着去上朝,等姝妃醒了,将药交给她。”

“是。”

看着燕北骁大步离去的背影,安福寿眼里多了丝不明意味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