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不敢，所以才要跟你合作。”

方灵的情绪并不那么激动，比起涔凉，他平静的太多了。

“你要跟我怎么合作？”

涔凉有些犹豫的问道，但脸上的戒备之色还是很深。

“我知道你有一个空间，你可以把我放到你那个空间里，跟着他们见机行事。”

“你是如何知道我有一个空间的？”

涔凉身体中警铃大作，难道云霓当真是看出她有一个空间了？

“你忘了那一次有人进入你的空间，给那株白莲投毒，虽然这件事是排生做的，但是别忘了，我们是合作关系，他知道的是我自然也知道。”

涔凉仔细的盯着方灵的脸，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是认真，不像是在说谎，微微有些放心，但仍然是警惕的看着他。

“云霓对空间的制造本来就有极高的天赋，你就没有从她那里得到点什么好处？”

“她自己制造的空间，难不到她自己还识不破吗？若非如此，我又何须找你合作？”

涔凉沉吟了好一会，“你找我合作的目的就是要用我的空间来监视他们？”

方灵点了点头，“她走的时候将我封住，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她不愿意让我跟着，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

涔凉冷哼一声，“你说了这么半天，无非就是想跟着她去罢了，我实在不知道我跟你合作，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既然是跟踪他们，我也行，何必要将自己的空间暴露给你。”

方灵苦笑着摇了摇头，“她是天上的霓虹，纵然堕入了魔道，你们也没有办法将她消灭掉，但是我却能将她永远的禁锢在我的身边，若是你我合作，我定然会带她离开，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这话倒是让涔凉有些意外了，难不成云霓还是个不死不灭之身？而且方灵怎么又突然想要禁锢住云霓？若是之前他有这样的想法，之后也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我不信，你这个人说的话没有半分可信之处。”

涔凉转身便要离开，而身后的方灵却突然跪在地上，三指指天，已经郑重的起誓。

“东荒空桑山方灵对天起誓，若假意与涔凉合作，行对她不利之事，魂飞魄散，尸骨无存。”

涔凉有些惊讶的回头，实在是有些不明白方灵弄这么一出，到底是什么目的，而且他发了如此的重誓，一时之间让涔凉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好，我答应你，就让你到我的空间当中，但是你若是做出什么对蓝砚不利的事情，我定然不会让你活着走出那个地方。”

涔凉思考了良久，觉得带上方灵也未尝不可，醉仙源始终都是她做主，便是方灵再诡计多端，也不可能在醉仙源里耍什么花招。

涔凉说完，已经挥手将方灵带进了她的醉仙源中，他们两个一出现，东篱的那几个人便立马围了上去，虎视眈眈的看着眼前的方灵。

“你怎么可以把他带进这里？你这是在于虎谋皮。”

兵奴的话里充满了指责，但是涔凉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在这里一切都是她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