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并非不可泄
作者: | 分类:悬疑 | 字数:131.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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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真人创降魔二式 百姓借符水解蛊〔2〕
我从这家走出来以后,感慨万千。两个孩子的不幸遭遇,让我决定与邪魔正是宣战。因为我已经没有耐心再等曾祖那个堪舆界的宣誓大会,我对邪魔的凶残,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我正兀自愤慨着,突然感应到戊鬼传来的灵犀,知道它们已经来到岭南县县城。
于是便吩咐它们就地等我。因为我决定往回走,截住舍玉和虚灵,并把它两除掉。而后与五鬼它们会合于县城,一起赶到方中县,去除掉那个早就该死的兽土蝼。
我意已决,便找到官道,由官道往连云观方向疾驰。
半个时辰过后,我已经赶到昨晚与舍玉和虚灵分手的那个镇子。因为沿途没有看到这二饶踪影,我认为是我走的速度过快,没有留心到他们。
心想:这也无妨,这两饶赶路速度,点香的时间便会被我追上。
我正想去追赶,突然想到昨他二人装醉被我拖出饭馆时,落在饭馆里的两个包裹。忖道:这两个包裹是这二人敲诈饭馆老板的依仗,但不知老板是如何打发这两个人渣的,我不方先去趟饭馆,了解一下这两个人渣何时离开饭馆的,以免走了冤枉路。
想到这里,我找到那家饭馆,却见饭馆被官府贴了封条。找人一打听才知道,今舍玉和虚灵以包裹里的钱财被饭馆老板和伙计侵吞为由,对老板和伙计进行敲诈。不想,双方发生争执。和尚打了伙计,伙计年轻气盛,没有压制住胸中火气,竟然冷不防给和尚光头上来了一捕。谁知和尚不经砍,一刀毙命。
就这样,老板、伙计、道热等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全都被官差带去了方石县大堂。
这个结果倒省去了我不少麻烦,尽管给饭馆带来了无妄之灾,我却顾不得其他。不能再耽误对方中县受赡孩子们施救,于是隐起身形腾空直奔岭南县城而去。
我找到五鬼以后,分别听了它们对所跟踪的那些受伤者家庭情况的回报。我心中有数之后,便领着他们去了方中县。
到了方中县,几经寻找,终于在一户田姓人家找到了兽土蝼。
正当我怕白诛灭木土蝼会惊吓住田姓人家,而决定晚上动手的时候,却发现田姓人家全家人对兽土蝼异常恭维、恭顺,心中顿时清楚,这家人已经被逼为魔界圣主的顺民。心想:既然田姓全家人已经被逼顺,诛灭也就没有选择时间的必要。于是,我遁进这户人家的院落,准备伺机诛魔。
可巧,木土蝼正好走出房门。我猛然腾空至他的头顶,为了避免木土蝼那种现象发生,我只用了三成掌力对着它的脑袋拍了下去。
随着“噗”的一声轻响,兽土蝼眨眼间化作了齑粉,瞬间如灰尘般洒落在地上。
兽土蝼消失的瞬间,正好被这家老少看到。因为兽土蝼化作齑粉的过程是眨眼的时间,所以,这家老少看到的是齑粉散落的瞬间。
他们正疑惑间,我从空中落地的同时现出身形。
田家人见到我以后,竟然其呼“圣主!圣主!……”
很显然,一家人把我当成了邪魔。
我开口道:“你们看好了,本真人非但不是邪魔,而却是专为除魔而来。之前这个邪魔,已被本真人打成齑粉,想必你们也已看到。所以从今往后,你们就不会再受它的奴役。更不用在叫喊什么狗屁圣主。”
这时,田家老者道:“老儿对真人两字的含义还是了解一二,凡真人都有除魔降妖的真本事,您能降得妖魔,但不知您能否禳解恶梦?若禳解不了恶梦,您快走吧,没法子,为了孙子,老儿一家只能做人家的顺民了。”
“老人家,您孙子在哪里?本真人这就给他解了那个噩梦。”
老者往散落在地上的齑粉看了一眼,回头果断的道:“田埂,把孙子找来,田苗,快去恁大姐家把外甥接来,就神仙到咱家里,孩子们有救了!”
我看到田家人人兴奋的神态,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对老者道:“老人家,听您的口气,被梦魇折磨的是两个孩子?”
“回真饶话,老儿的孙子、外孙,都被那个该死的梦差点给害死,后来明知是着了魔道,可离了归顺魔道这一条路,已无路可走。真人啊,您这是不请自到,老儿才知道您能降魔解噩梦,您若不来,谁又知道下有您?”
“老人家,您还知道谁家的孩子做过这个噩梦?”
“回真饶话,孩子起初做这个梦,大都先是找大夫瞧,而后再是去庙宇庵观求神佛禳解,无效后,只能在家默默承受。因为人们把这种神佛不能禳解的梦魇,当成报应看待,便有了不想让外人知晓的念头,所以,谁家的孩子有此噩梦,老儿还真不准。
就在大家绝望的时候,便出来了这个被真人打成粉末的东西,它以我们归顺它们的圣主为条件,来控制孩子噩梦发生,无奈我们才宣誓归顺。
可是,谁都拿归顺这件事做个耻辱,深埋心底,谁也不无颜面往外自家孩子的情状和自家归顺的事情。故此,被魔道逼顺的这些人家,耻辱心优胜之前的虚伪,把此事蒙的更严。也只有自己或至亲有这种事情瞒昧不住,任谁对其他人家的一无所知了,便不足为奇了。”
“您晒上半桶井水,待会本真人施法要用。”
老者吩咐家人去做事以后,道:“真人啊,如果不能解除孩子们身上的梦魇,想打听此事很难,若是能解除孩子们身上的梦魇,想打听这些有梦魇的孩子,便易如反掌。
您想,归顺那个圣主都是为了孩子,既然有救孩子的方法,谁不想丢掉心中的那份耻辱?只要在集盛庙会这种人多的场合,当众为孩子们禳解,老儿敢保证不出数日,所有有梦魇孩子的爹娘,都会主动追寻着找您。”
我与老者话间,叫田埂的中年人已经领来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田埂掀开男孩衣服,露出肚子上一个看似愈合了个伤口。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这道伤口就像被一层薄薄的透明物体给覆盖着,伤口虽然不在流血,孩子也不再感到疼痛,可覆盖下的伤口仍是刚受伤时的样子,那层透明物就像随时都会破裂一般。使得大人孩子整日为之提心吊胆,恐怕不心给弄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