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子一看是我们立刻惊喜得热泪盈眶，转头就向我们游来，但没前进了几米就停下了，它看到了我们甩动的鱼尾巴。嬉皮嘴脸渐渐收敛起来成了平静，然后又换成了惊异，最后害怕地身体向后退。

它的表现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不美吗？我不美也就算了，虽然我穿着裸露，令融一眼就能心生出某种不正常的欲望，但确实是不好看。那晶晶呢，红色长发，雪白皮肤，公主裙，摆动欢快的金红鱼尾巴，怎能不使人联想到传中的美人鱼呢，况且她就在眼前，直接欣赏就可以了。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想欣赏美丽的她。

我带着开心的笑脸转头，一眼就明白了牛子为什么会出现那种惊慌动作的原因。晶晶并没有做错什么，她会穿裙子，穿得还是好好的，但是上半身的裙子和下半身的鱼尾巴给了人以很强的视觉反差，上下不搭，格格不入的。在人们脑海中美人鱼的形象是，上半身都是只穿一件Bra，露着香肩美背和细腰肢的。而晶晶是一袭白裙，不仅裹得很严实，还不美观。既显不出了裙子的可爱，又使得摇动的尾巴显得另类，换种法就是显不出尾巴的性感与迷人，又使得裙子多余。就好像欣赏草裙舞一样，你却发现舞者的上半身穿着个一条缝都不漏的外套一样的心情难受与败落。

但话又回来，如果我不让她穿裙子的话，让她穿什么，她的上半身又是赤裸的。脱去可爱，黑色Bra是最好的选择，也没有别的可以完美遮挡羞耻部位的衣物，但是都知道那Bra的厉害性，她可能也肯定会在水里跟我闹起来。怎么办？

这时候牛子一句话道出了它的心声，也解决了我的烦恼：“你让她同时穿上Bra和内裤不就可以了吗？”

它是听过雷鸡对世间纯洁与污力物品讲解的，知道纯洁与污之间存在着对抗，所以它出这样的话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它为什么要这样，我在意地看它时发现，它看着晶晶的眼睛都成直的了，鼻孔里还哼哼着频率奇快的气，不用猜也知道它提起了什么劲，产生了什么欲望。真是头色牛。我擦了擦鼻血，回头看她提议：“晶晶，要不你穿我身上这两件？先修复裙子和内裤都是一样的。”

晶晶脸红着答应了，她要求我们转过身去。我是受过良好道德教育并且绝不会出现苟且心里的好男人，不会出现那种死死地扳着头都拧不过来脖子的情况。至于牛子，那就难了，毕竟在第八区生活太长时间了，多少年了也没见过青春又漂亮的女人，会忍不住爆发出什么劲也不知道，为了保护它的安全和晶晶的隐私，我将锁链套在了它的头上，它马上就游到一遍兴奋地转圈去了。

我和她背对背，相隔只有几米远的距离，这样方便传递衣服。

周围只剩下了水在流动的声音，还有远方傻牛放纵似的叫声，但它的扭动离我们越来越远，不用在意。

“给你裙子。”

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回头地伸手超后摸着，期间我想笑，但忍住了，听到晶晶声的笑声后，又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可是摸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摸到。

“是左边。”她提醒了一句，话里有些不好意思，听着像是两个人在偷偷摸摸地做羞羞的事情。

她的左边，那就是我的右边了。

我还是伸出右臂去摸，但还是没有摸到。

“是你的左边。”

“哦，是吗，不好意思，我还以为......”这时候我们因为话忘记了收起各自手臂向左和向右的力，同时转了过来，面对面。

她慌忙地抱紧双臂挡住胸部，低下了头，用请求我的语气声：“转过去。”

虽然我见过她裸露的上半身，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之前她没有任何羞耻之心，将裸露的上半身痛痛快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时，我只生出了一个男人本该出现的欲望和占有欲，而现在的她，以及她娇滴滴的害羞动作，让我产生了一种像是在树丛间躲着静悄悄地窥探一个美人洗浴的紧张到屏息、兴奋到想扑上去的心情。

“转过去。”她又了一遍。

我愣了一下，扭动着扳都扳不过来的身体和脖子，嘴里打着哈哈胡言乱语的。

我将Bra和内裤脱下，交给她。她将可爱和鱼尾交给我，穿上衣服后提醒了我一下，我再将鱼尾交给她。

我又擦了擦鼻血，因为身子就泡在水中，很容易就能清洗掉痕迹，再转过身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了，就是有点儿失血过多的头晕，也可能是在水里泡太长时间的缘故。

这一次她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形象上贴近的“美人鱼”，虽然还有那么点儿美中不足，就是Bra的颜色与鱼尾有些不配，换成贝壳就完美了，但这种艰苦的环境下也只能如此了。她穿上Bra后好像在一瞬间脱去了一身的真变得成熟，给饶形象也变了很多，好像是转眼间由一个羞怯的少女成长为一个性感的女人一样，我好像也能明白了可爱的颜色代表风格的话了。

她上半身自然地浮在水面上，两个被托起的球随着水流而晃动着，像是两个胖嘟嘟的可爱精灵。如果不去想下半身的话，当然想了也是一样的结果，这时她湿润的红色长发和雪白的不断有水流出现的潮湿皮肤，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刚出浴的，或者干脆成是一个和你面对面在一个浴池中的美人。

“很美，很性福”这话我一出口，就感到了后悔，感觉过分的直接了，也没有任何的修辞，生硬得如同两个硬纸板的标签贴在了她的身上。

“谢谢。”她没有因为我的夸赞而羞怯地转过脸去，就是自然而大方的接受。

她的这种方式我很喜欢，不像那种扭扭捏捏的羞怯，跟别人要硬塞给你钱一样，夸奖又不会带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躲避呢？在我的记忆里可能有那么一个女孩子，记不太清了，这都是体内被ET植入芯片干扰了脑电波的缘故，当我夸奖她美丽的时候，她都会很大方的而且会有一个像女舞者表演结束后的身子向下一压的动作来承认，既不显得扭捏，又有些可爱。那种接受方式让人一下子就会想要和她亲近。

我将牛子身上的锁链收回，与晶晶和牛一起向人类居住地游去。当然了，我和晶晶还是牵着手的，牛子在一旁狗刨，后来我们将它甩得很远后，想起来后，也为它找了条鱼尾巴，费力地套上一起游去。

游动过程确实有趣，偶尔还是像欢乐的海豚一样跃出水面，偶尔会潜入水下游动一阵。偶尔我们彼此会看一看对方，在这种偶尔之中还会出现四目相对的场景，双方都是微微一笑，然后再默契地做出相同的游水动作。但这些都只是我独自能享受到的开心感受，分享也体会不到，还是一下给牛子穿鱼尾巴以及它是怎么发动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