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霸总对我蓄谋已久
作者:一只晚晚 | 分类:现言 | 字数:101.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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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盛总,笑一个
当天晚上,忽而下起了暴风雪,原本来辞行的南凛被迫留宿蓝苑别墅。
别墅的客房很多,多一个人,倒也不怎么样,但是盛琛想来喜静,看到着两个明晃晃的电灯泡在他的跟前来回地晃悠,单纯地嫌弃。
“盛总,笑一个。”
温裳刚洗完澡,穿着厚浴袍,坐到盛琛的身侧。
盛琛在加班处理开会的文件,他这么忽而跑到叶城来,公司的项目进度被搁置了,只能通过线上的形式完成。
“怎么?”盛琛斜眼看着小脸红扑扑的温裳,将手中的平板电脑放到一边,将她拥入怀中,“刚刚吃晚饭时,你没什么胃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温裳退烧后,有点小感冒,吃过了一次药,情况挺稳定的。
“没有不舒服。”温裳像只可爱的小猫咪,懒洋洋地靠在盛琛的怀中,小手抓着他家居服上的纽扣玩着,“盛总,我们聊一下文倾那个小丫头吧?”
虽然他们都喜欢管文倾叫小丫头,但是她也没大多少,准确来说,她只是一个年长三级的学姐,可是小丫头叫了她一声‘小舅妈’,她忽而觉得责任心爆棚了。
“怎么,那鬼丫头又闯祸了么?”盛琛问。
从小到大,文倾都是最调皮的,根本就没有人管得住,让她学习大家闺秀的礼仪,简直就是要人命,当初盛氏家族的人实在是头疼,最后通过一致的投票,决定把小丫头放到盛琛的膝下养着。
盛琛是家中的天之骄子,更是众人的榜样,原以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丫头和盛琛在一个院子里,一定会被潜移默化的,再者,盛琛出了名的严厉,肯定能管住她。
没想到,十年过去了,文倾那小丫头还是桀骜不驯,虽然性格已经有所收敛了,可还是大大咧咧的,不走寻常路。
她的父母双亡得早,留下了一笔巨额的财产,整个文氏集团就目前的情况是合并到了盛氏集团,由盛琛一个人担着,可是随着小丫头慢慢地长大,终有一天,那一个沉重的担子会落到她的肩上的。
“没有。”温裳轻轻地捶了一下盛琛的心口处,小声地说,“倾倾她很乖,才不会闯祸呢,你就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她不乖的模样。”盛琛无奈地回。
“怎么不乖了?”温裳兴致勃勃地问。
盛琛轻轻地揉了一下她的发,有点忍俊不禁地说,“那小丫头有一次把盛家的南苑给烧了,大火烧了三个小时,幸好没出人命。”
“啊?”
“就是一个意外,原本兴致勃勃地要下厨,忽而发现了一只小野猫,她贪玩跑了出去,厨房没关火,导致失火。”
温裳松了一口气,小声地说,“迷迷糊糊的。”
“还有一次,她不知道哪里来的鬼主意,趁着爷爷睡午觉时,把爷爷的胡子剪了一半。”盛琛想起那小丫头,脸上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笑。
“那你家的老爷子不得脸都气绿了?”温裳忍不住捂嘴偷笑,想想那画面就觉得好笑。
“可不是,气得爷爷一天没吃饭。”盛琛看着她偷笑的模样,眉眼染上了温柔,低声地说,“这里没有外人,想笑就笑。”
温裳哈哈大笑,窝在盛琛的怀里好奇地问,“那后来呢,老爷子肯定要处罚她了,她好惨呀。”
“就罚跪两天的祠堂,面壁思过。”盛琛认真地理了理温裳的发,“你别担心那鬼丫头,嘴上说着领罚,没跪十分钟就追着窗外的小麻雀去了。”
温裳竖起了大拇指,“多率真的性格,我就喜欢这样的小丫头。”
盛琛伸手弹了好几下温裳的额头,没好气地说,“你当然是喜欢,你都没有被她折磨过。”
温裳笑得眉眼弯弯,杏眼眯成可爱的月牙型,“你不是看着她长大的吗,她这么怕你,肯定不敢在老虎的跟前耀武扬威,对吧?”
“她表面上不敢,畏畏缩缩,背地里,早就无法无天了。”盛琛摇着头,想起文倾就开始头疼,“难管。”
最主要的是,文氏集团在盛琛的手上,一直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文倾也快到了二十岁,根据遗嘱的要求,她就要继承文氏集团了。
只是,她这横冲直撞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头疼。
“他们为什么把文倾送给你养了?”温裳好奇地问。
“我倒霉。”盛琛回。
温裳被逗笑了,片刻后,她认真地凝着盛琛,“你教得挺好。”
“嗯?”
“小丫头的性格好,为人乐观,三观正,也很正能量。”温裳的脑袋靠在盛琛的肩头,扬起下巴,“她不像是豪门家族的复制品,那些所谓的千金小姐,都是按批量生产的,我不喜欢。”
“我放养。”盛琛神情有点淡漠,“我比较冷漠,不怎么爱管她的。”
“胡说。”温裳的小手圈住了盛琛的脖子,“你从来都不强迫她去学习琴棋书画。”
“主要是,她也学不会。”盛琛嘴硬地说。
温裳忍不住一声‘噗嗤’,笑出声,“你就是嘴硬,明明挺关心那小丫头的,却还故作冷漠。”
盛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有点难过地说,“我总会因为没有教好她,挺难过的。”
他做什么事情都是百分之一百的优秀,唯独在对文倾的管教上,有点太过放纵。
他不想把她放到一个框里,给她画好所有的路线,他宁愿她更加放纵一些,活得更自由更自在,他已经尽最大的努力给她自由了,只是……
“她很好,真的。”温裳深深地凝着盛琛,认真地开口,“这世上总会是有残缺的,你不必过分挑剔。”
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无论做什么事情,总是力求完美。
盛琛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她的发,“反过来安慰我了,说说吧,想聊她什么?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她没说,只是我有所感知了。”温裳长卷的睫毛抬起,目光潋潋地凝着盛琛,“小丫头她是不是不喜欢经济学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