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满朝文武追杀我
作者:酥油糖 | 分类:古言 | 字数:80.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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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启程
此话说完,她转过身,双手在身前揉搓了一下,就听到传来了许多急促的脚步声。
耿月心中一紧,连忙走向房门口,她刚到门口,便看见县令带领着一堆人马走了过来。
耿月犹豫了一下,随即双手抱在胸前,慢慢的走出门,面对着县令,她不急不缓的说道:“县令大人,你找我吗?”
县令心说我都来了,你说我能来干嘛呢?然而心中有这个念头,但是他没有说出来,而是对着耿月微微一笑,“就是来找您的啊,现在有人请您去成都呢,您现在收拾收拾东西就去吧。”
耿月闻言眉头一跳,心想肃尤世这个令下的是够快的。
双手往腰上一插,她盈盈的走向房间里面,不忘回头说道:“县令大人,是上头有人请我们去的对吧。”
“是。”县令笑容满面的又道:“烦请耿月小姐,到了成都以后,见了上头的人之后为下官美言几句,下官感激不尽。”
“好。”耿月轻轻一点头,然后对着县令用了一个眼色,“蔚临呢?我得和他一块去才行啊,你来请我了,可有叫人去请他了吗?”
县令心说这是来了一堆活祖宗,还使唤起我来了,然而当着耿月的面他不敢耍脾气,只得笑容可掬的说道:“耿月小姐,我已经派人去请了,马车也已经给给你们准备好了,只能两位坐上马车,就可以走了。”
耿月轻轻的一点头,心想这是早就准备好了,进入房间,她拿起床上的包袱便往外走去。
一路上她都不苟言笑的板着脸,与县令也是不咸不淡的说着话,直到了门口,她看见了靠在车门上的蔚临,终于笑了笑。
蔚临现在几乎是他的贴心挚友,蔚临不走,她也不撵了,蔚临在她眼中,就成为了一个没有性别的存在。
她是如何对待桂雪颜的,她就像以后如何对待蔚临,事到如今,两个无家可归的人,再说什么也没有什么意义,她心知肚明。
抱着包袱她对蔚临打了一个招呼,然后由着蔚临扶着钻进了车厢中。
蔚临作为她的朋友兼保镖,也弯腰钻进了车厢中。
县令带着一队人,站在门槛外面看着他们两个钻进了马车中,心中一片黯然。
双手背在华服的后面,他想这两个人好像是挺般配的,那为什么不是一对呢?简直奇怪了,就算在这个女人在璃国待过,但是那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美女的,美女哪里有不爱的。
眼见着马车越走越远,他轻轻的摇摇头,然后缓缓的往院落里走。
他现在不想耿月了,倒是为自己的一家子有些发愁,因为要是吴国璃国在打起来,自己和一家人应该如何是好呢,百姓们又该怎么办呢?他不是没有听说过陈国的惨样子。
现在满大街都是陈国的难民,要是有一天,难民成为了吴国的人,那又该怎么办呢?
伸手一挠自己的头发,他有些微微的烦躁。
耿月是来到吴国是重要的,不然吴国一直没有武器,向璃国俯首称臣是早晚的事情,错就错在耿月这个人一开始就不应该发明这些东西出来。
双手背在身后,他一步一步的走着,从地上捡起一边翠绿的叶子,抬头他看见了光芒下的树叶,树叶茂盛,他疑惑地说道:“这是盛夏啊,怎么会掉叶子呢?”
耿月与蔚临赶路已经赶成了习惯,甚至经常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两个人就开始觉得这不是常事。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耿月随手拿起包袱扔向蔚临,“这下子可真需要你保护我了。”
蔚临接过包袱放在身侧,“保护保护,你说怎么保护我就怎么保护。”
耿月看着蔚临气定神闲的模样,莫名的心里一阵烦躁,“我说,你怎么不着急呢?”
“我着急什么?”蔚临还是看着手中的宝剑,贱兮兮的说道:“我在你这就是个护卫,主子都不着急,护卫为什么要着急。”
耿月发现他的嘴巴越发的伶俐了,于是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她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哈欠,拿起一个包袱放在自己的头下,她直接躺在了地上,对着蔚临说道:“你就到了叫我吧,这段路我走的很安心,肯定不会有不长眼的再来害我。”
“害你估计是不能,但是很快就会有人恨你了。”
“恨我的人还少吗?”耿月反问道,然后她翻了一个身,“想报仇,还想刮贞节牌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我现在看开了,我不在乎了,你少说我!”
蔚临看着她的背影,无可奈何的对着自己的宝剑摇摇头,“歪理邪说,怎么还有点道理呢。”
耿月一缩脖子,心想我要睡一会觉,他怎么一直嘟嘟囔囔的,真是烦死我了。
他们两位刚走,韩枫便打听到了耿月的所在地方,然而到了以后就已经来不及,耿月和蔚临已经乘坐马车离开了。
他慌张的跑回客栈,将自己的所有的东西装好,就要追过去。
然而刚刚将包袱装好,他便忽然脑袋一晕,摔倒了在地上。
恰巧这时候,陆仞推开韩枫的房门,他是纯粹的来找韩枫报复的。
可一进门便见到韩枫不省人事的样子,对着韩枫翻了一个白眼,他犹豫片刻,怀中的刀终究是没有拿出来。
他转身走出了房间,顺手将韩枫的房门关上了。
在他看来,韩枫自然是死了更好,然而让他亲手去杀了韩枫,他不是下不去手,只是已经离开了战场,他也不想手上再沾上人命。
回到医馆,采薇还是没有找好人来看店,所以他的房间还是他自己的。
躺在床上,他怔怔的注视着房梁,忽然两行清泪顺着他的眼角落了下来。
他没有哥哥了,没有兄弟姊妹了,也没有家人了,一场战争让他一无所有。
而始作俑者一个失踪,一个昏迷不醒,他们都是战争以后的产物,注定要保留着这段记忆,永远的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