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跟这么漂亮的女人单独相处过，汤子尧紧张地吞了吞唾沫。可能是想跟她先培养一下感情，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张鸣鸣面无表情回答：“你不需要知道。”

汤子尧有些尴尬，脸都红了，身子还有些颤抖，手也冒出汗来。

张鸣鸣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啧！看到她都那么紧张，这货不是不经人事的吧？

“喂？你怎么了？”张鸣鸣问他。

汤子尧连头上都冒出了冷汗，“我……我怕……”

张鸣鸣：“……”TM的怕你还找我？真没见过这么没用的男人！“喝点酒可以壮胆。”她只能说。

“好。”汤子尧于是拿了一瓶白干过来打开瓶盖呛着喝了不少。

过了一会儿，他真的没有那么害怕了。

两人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过了很久之后汤子尧累的倒头就睡了。

张鸣鸣穿好衣服，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远处不断变换的霓虹。

光洁的窗面还隐隐倒映着她的样子。她觉得此时的自己丑陋极了。

这就是她的命，她的命不是自己的，她的人生不是自己的，她有时候真想就这样从高处跳下去，一了百了。

在窗前发呆了一会儿，张鸣鸣敛起神绪去了趟洗手间。

她迅速把那个东西取了下来，丢进马桶冲掉，洗了个澡后离开。

外面很冷，张鸣鸣开着敞篷的布加迪在深夜的路上穿梭。

她的头发被风吹的凌乱，狠狠地鞭挞在脸上，可她此刻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

心要是死了，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

汤子尧醒来的时候，张鸣鸣早就走了，他旁边的位置早就没了温度。

汤子尧愣愣地看着她睡过的地方，想着昨天的她风情妩媚。

就像做了一场快乐而美好的梦。

汤子尧勾了勾唇角，托她的福，他仿佛在一夜之间长大，真的变得自信了。

他去浴室洗了个澡后就去了公司上班。

和往常一样，汤子尧一进公司就看到杨雪。

今天的他见到杨雪终于没有再脸红，而是很大方地过去跟她打招呼。

反倒是他跟杨雪打招呼之后，杨雪的脸微微有些泛红。

这让汤子尧更加壮起胆来，连平时不敢说的话也开始有勇气说出来。还成功约到了杨雪跟自己一起共享午餐。

几天之后，汤子尧还鼓起勇气向杨雪表白。

被堂堂汤神集团大总裁表白，又有谁能拒绝，没想到杨雪答应的很爽快，两人顺理成章就走到了一块。

——

别墅里。

“鸣鸣……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是个什么东西，只是一名卑微的棋子罢了，哪有资格生秦先生的气，等我哪天失去了价值，秦先生也会训练更加厉害的新人取代我的位置，到时候我张鸣鸣恐怕就会死无全尸了。”

“鸣鸣……你知道我不会这样对你，别胡思乱想，我以后尽量让你少接任务……”秦灏抱紧了她。

张鸣鸣眼神很空洞地看着前方墙壁，冷冷地自嘲：“秦灏，我不是三岁小孩，我也知道组织一直有让你秘密培养能够接替我位置的新人，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