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启程，潘震已经离开，而莫甘娜还是留了下来，对于和之前林晓愚的对阵，就像是从没有发生过一样，而对于蕾娜和蔷薇，即便是现在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可以说他们的思维境界完全就跟不上节奏，先是莫名其妙的和恶魔合作一群天使开战，之后有莫名其妙的和恶魔交战。

最后有选择了和恶魔同行，一路上林晓愚默不作声，他不明白莫甘娜是什么意思？说到底他也没能接受这种剧烈的反差。

倒是莫甘娜显得极为淡定，不过林晓愚可不认为莫甘娜和自己和好了！也许是在蔷薇的问题上，两人的看法一致。对于虚空，无论是莫甘娜还是林晓愚都选择了利用时空的力量进行限制。

只要蔷薇足够强大，只要能够真正造就能够控制时空的神，那么压制虚空力量就不是不可能。说白了就是增加时空的稳固性，强行压制。这是最有效的办法，也可以称为唯一的办法。

林晓愚再次联系上了冷她们，据她们汇报，随着利用大时钟模型在饕餮战舰之间不断进行斩首作战。如今饕餮主力已经开始撤退，不过饕餮王噬獆依旧没有任何下落。

“你到底想干嘛？”林晓愚还是首先打破了这股尴尬的沉默，饕餮虽然撤退，但不代表它们会放弃。卡尔始终没有出手，对于华烨的死亡，他似乎并不是很在意一样。

对卡尔有所了解的就只有莫甘娜了，似乎已经猜到林晓愚会这么问，莫甘娜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秀发道：“卡尔和他终极恐惧，力量上其实差不多，卡尔为了躲避它的影响将自己改造成了完整的虚空生物。”

“这样不见得会有用吧？”林晓愚并不敢苟同莫甘娜的理论，思维方面的虚空化可没有那么容易。就是他自己也不可能不受影响。

“不清楚，我也不认为他那样有用，毕竟就是凯莎也可以压制卡尔，至于终极恐惧应该也可以，你应该已经见识过了吧？”莫甘娜语气有些无奈，虽然她对凯莎很不屑，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只有凯莎拥有和终极恐惧对抗的思维境界。至于林晓愚，恐怕也不见得能够办得到。

反虚空和时空力量其实都是直接性的挑战，而终极恐惧也不一定就没有其他敌人。基兰突然消散与宇宙之中，化为了一股宇宙思想，事实上就是再抵抗终极恐惧对物质世界的侵蚀。

除此之外，恐怕还有其他的神灵，虚空生物也有和终极恐惧过不去的吧？打开虚空谁都不愿意，自然不是指次生物能力，而是真的宇宙虚空，构建宇宙的规则力量。

时空是最好的压制手段，而反虚空同样是极佳的反制措施，至于天使也是如此，打算以更高级的智慧境界抵抗终极恐惧。

林晓愚如今大概能够理解一些了！就如同大鱼吃小鱼，两个思想汇聚到一起，其实最终产生的只有一个思想，终极恐惧有着更久远的思维意识。

当他的思想侵袭其他生命的思想的时候，就会同化掉，就像被洗脑一样，如同现代的传销一样，利用他的思维不断干涉你的判断，最终对他产生信服。

凯莎与莫甘娜都知道这个，而两人选择对抗的方式产生了分歧，就如同基兰和卡尔也产生了分歧。如果自己想的不错，卡尔的终极恐惧和真正的终极恐惧不一样。

卡尔的理念就是接受，最终融入其中，因为他认为终极恐惧并不是某个特定的生命，它只是一个思维的集合体，在宇宙的百亿年进化历程中，慢慢成型，而造就它的就是那些一个又一个即将毁灭时那些文明中生命的恐惧思想。

随着它的壮大，不断的吸收强大文明思维意识，那些意识就是即便文明毁灭也没办法抹除的东西，次生物思维意识。

借着这些思想和知识，恐怕终极恐惧开辟了属于他的世界，虚空世界。可它只是一种思想，并没有什么特定的目的或是目标，亦或是行为原因，就是不断的吸收生命死亡之后的意识。

为什么终极恐惧容不下凯莎，就是因为她的理念，是为爱而战，永恒得信念，这样天使的思想它是没办法接受的。所以它容不下凯莎这种不愿融与自己的生命。

卡尔则是希望通过接受的方式来，破解终极恐惧，所以他将自己的星球整个陷入了死寂，让自己世界得生命，在没有恐惧的意识下融与虚空，说白了他和终极恐惧是类生物。

他不依赖生命，他认为生命没有意义，因为在他眼里不存在死亡这种概念，这也是他痴心研究死亡的原因。他想的就是制造一个和终极恐惧差不多的生物，终极恐惧是因为惧怕死亡而产生的意识集合体，而他的思维意识体就是不惧死亡，安心的接受死亡，然后坦然的成为虚空生物的一部分。

莫甘娜却不一样，她选择了抵抗，那就是时空基因，创造一个可以控制时空的神，随着这个神的不断强大，强大到完全可以控制宇宙空间，那么即便是终极恐惧也没办法再次吸收。有时空禁锢，哪怕是意识其实也是会受时间影响的。只不过这个计划所需要耗费的资源太过可怕，即便是天使星云也无法承受，

所以时空基因的能力最终并没有得到天使星云的重视，凯莎也知道这方面的一些知识，所以她选择将时空技术投入到天使基因之中，平均给每一个天使。

可是这样造就的神，是不可能实现自己的理想的，莫甘娜为了研究时空几乎倾尽了全部，所以她还是保留了自己研究的时空基因，希望有一个极为适合它的神体出现。

相交于她们的行为，太空就比较暴力了，选择了全面的对抗，既然是次生物思维意识集合体，那么压制他的就是思维能力了！

反虚空，也可以说是反思维……只不过这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完成的，第一需要能源，第二确保能够有不惧一切，挑战一起的坚韧信念，最终就需要完全的压制甚至摧毁这样的思维集合体。

至于其他的虚空生物，如果林晓愚没猜错，就是以往其他文明之中的一些强者，类似一些造神文明，为了应对终极恐惧造就的生命，不过他们还是没能保护自己的文明。

所以他们更加维护就是虚空纬度，对于生命体本身已经不在关注，这样的生命林晓愚碰到过一个，只不过那只是在自己偶尔出现在脑海中的画面。

凯莎是一个可以打破平衡的存在，如果没有足够的知识境界，是不可能驾驭虚空微粒的。当初那些生命不知为何要对自己出手，林晓愚不明白，因为记忆中她们并没有对凯莎有所行动，二十抓住了自己。

林晓愚想起了那个爱的力量，那是来自于狐妖世界，林晓愚对它的研究是来自凯莎的资料，自己并没有任何哪方面的线索。

还是说，那份力量并没有那么简单，亦或是当初自己和凯莎所到达的就是这方世界的架构基础虚空纬度。凯莎并没有成功，而是自己成功了！

自己才是哪个打破了平衡的生物……林晓愚似乎想清楚了什么关键一样，可是林晓愚的理解，只有通过强大的能量才能提炼虚空物质啊！为什么自己可以直接进入。难不成，自己体内那股一直不知道是个什么鬼的东西，同样可以直接越过这种阻碍。

林晓愚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一样，脑子里顿时清澈了许多，为什么凯莎说她自己不能回来，在第二次的时候她也成功了。爱的力量是其次，真正起作用的怕是自己体内的东西吧？

莫甘娜看着恍然大悟的林晓愚，道：“你的意思呐？我们现在还应该留在地球吗？跟我走吧！想要彻底造就支配空间的神，没那么简单，天使不会同意你消耗如此庞大的宇宙资源的，她们不会帮你。”

莫甘娜轻声说着，林晓愚也理解了！控制空间，可不是真的汇聚空间虫洞云，那是真的操控空间量子结构，随意改变它的架构基础。

“我有办法不用消耗资源巨大的资源，只不过需要些时间……”林晓愚语气有些凝重的开口道，他确实有，炁体源流打破了能量守恒，无中生有，反虚空理论上也可以，只不过自己还没有研究出来。

单纯的正反虚空，只能破坏质量守恒，不能打破能量守恒……虽然理论上可以跳出能量守恒，只不过理论和实际是两回事。

“虚空能力？”莫甘娜开口道，林晓愚自是没什么隐瞒道：“没错，我已经有了模板，需要时间……”

“如果没那么多时间了呐？研究清楚如何定义无能源消耗，恐怕宇宙都得没了！简单点，集中资源……”莫甘娜语气冰冷，林晓愚明白她口中的集中是什么意思？

“抱歉，我不能接受……”林晓愚当即否决了这个理念，他可以杀人，也可以毁灭，但不能无所顾忌……

“那么，我来……”莫甘娜也知道他的想法一般，语气之中没有任何的犹豫当他选择走上这条路时，她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能跟我说一说吗？……”林晓愚还没说什么？蔷薇却在一旁淡然得开口询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