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谋之凤起天下
作者:爱宥语 | 分类:古言 | 字数:196.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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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心中笃定,钦点人选
“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顾莫阏的玉佩会在公子无华的身上,你没有见到过顾莫阏的真面目,可是我见过,我见过不止一次,公子咎与他长得一模一样。”
果然,在夜晤歌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脸上显出了那么一丝丝的不可思议,脑海里一直回荡着的便是夜晤歌方才所说的那一句话,丞相家的二公子公子无华和公子咎长的一模一样。
“三娘说这一枚玉佩只有顾莫阏才会有,你一直跟在顾莫阏的身边,不可能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历。
“所以,你是说公子无华有可能是丞相?”半晌,默然抬起了头,就这么瞪着眼前的夜晤歌道了这么一句。
“没错,不是可能,便就是。”夜晤歌淡定的道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墨染的脸上的变化。
先是从困惑变成了疑惑,又从疑惑便成了不可思议,再者恍若是恍然大悟的了悟一般,可最后却依旧染上了一丝怀疑。
“可是,若真是丞相的话,我曾经和他单独待在一起过,他不可能不识得我。”到底还是有些怀疑,毕竟墨染是知道的眼前的夜晤歌的话哪里有全然相信的,现在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
“信不信倒是由你,可是你总归是要知道的我若真的想要玩手段,就不会这样的和你在这里说这些话了。”她勾唇,深吸口气,就这么朝着门外走去。
“你去哪儿?”瞧着夜晤歌夺门而出的背影,墨染的视线再一次的落到了夜晤歌的身上,急促的询问了一声。
夜晤歌停住了步子,回首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墨染淡淡的道着:“昨日不是已经让人跟四皇子云王爷你说的很清楚了吗?今儿我是要进宫的。”
她说,就这么看着墨染,墨染这才回过神来,感情自己还是把这件事情给忘了,瞧见眼前的夜晤歌没有停留的意思,便这么朝着无外走去,墨染皱紧了眉头,这才迈着步子跟了上去。
到了驿馆外,夜晤歌已经由那个简月的虎威尼扶着上了马车,墨染这才走了上去,跃身翻上自己的马跟在了马车的后面。
心中一直在想方才夜晤歌对自己所说的,关于顾莫阏与公子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夜晤歌会说的如此的笃定,但是后来转念一想,或许这也是夜晤歌这一次来邺城的目的,想着夜晤歌在公子咎回了邺城不久,就忽然自己亲自到了这陈过来,在他看来就如果单纯的只是想要为夜谌南娶以为皇后的话,不可能能让夜晤歌亲自前来,想来应该是来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而夜晤歌一来这韩城,在宫宴上要见的却不是别人而就是那个丞相公子述的两位公子,那时候当他知道想要见公子羽和公子咎的时候,连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打着什么样的算盘,现在想来当想起了方才夜晤歌对自己所说的那一席话的话,怕是夜晤歌说的不一定是假的。
墨染闭上眸子,脑海里回想着所见到的个公子咎的面容,那一双眼睛确实是让他觉得熟悉,就这么当脑海中出现了关于顾莫阏的影响的时候,那两个人的眸子竟然就这么完美的重合了。
他一惊,就这么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勒住了缰绳,一瞬间不由得感到震惊,确实是一模一样;这夜晤歌不说还好,一说连他的心都动摇了。
可是,明明就是丞相家的二公子,为什么会是顾莫阏;此刻的墨染又忆及起了方才夜晤歌所说的那一番话,她说,她若是想要耍什么手段,就不会站在那里和他说这么一席话了,这一句话他信,那个女人的心机手段素来都是上乘的,哪里会想要浪费时间和他在一遍周旋,再说了夜晤歌手中握有着的他的身份的这个真相,早已经可以将他的事情捅穿了,想来也没有这么多心神来编纂一个谎言。
一路上,墨染都蹙紧了眉头,就想着关于公子咎到底是什么身份,以至于不知不觉的到了宫门口的时候,却忘记了下马,一直到守宫门的侍卫就这么恭谨的在他的马前唤道请王爷下马的时候,这才发现,前方的马车里的人儿便已经早已经朝着宫门进去了。
他下了马,任由着一旁的侍卫将马牵了过去,这才快步的跟了上去。
他的步子很快,几乎是追着夜晤歌而去的,不一会儿便已经追到了夜晤歌,两人并排前行着,他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若是公子咎真的是丞相,你打算如何求证?”
“很简单,带他回韩城。”夜晤歌倒是答的简单。
不过墨染却觉得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可是却依旧不是这么简单的,且不说眼前的公子咎是不是顾莫阏,便如果公子咎就是顾莫阏,那么他隐藏了自己的身份留在邺城总归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否则不会一直以来都不动声色,几年之久。
再者,如果公子咎不是顾莫阏的话,那么夜晤歌在公子咎的眼中就是一个敌国的陌生人,怎么会任由着夜晤歌的想法跟着她走的。
果然夜晤歌后面的一个话,让眼前的墨染不由得更加笃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第402章 心中笃定,钦点人选
“虽然他现在的眼中我仅仅只是一个陌生人,也觉得我是别有目的才会一直说他是顾莫阏,可是我有感觉他就是顾莫阏。”
这话虽然说得好听,总归墨染却觉得夜晤歌是异想天开。
“那你有没有想到过自己现在的处境,你已经成亲了,你是有妇之夫,就算是丞相回了韩城,你们也不可能。”墨染道。
夜晤歌停下了步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淡淡的道着:“我曾经也有过一个夫婿,你怕是忘了。”
夜晤歌的语气依旧从容淡定,墨染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让人猜想不透,恍若在她的眼中婚姻就仅仅只是一个儿戏一般,曾经那般的逼婚到了丞相府的门口,可是后来顾莫阏并没有取她,这个女人一气之下便在那大街上随手一指,挑中了侍郎家的公子,就这么嫁了过去。
到后来将人家苏明瑞祸害成了那个样子,原本一身顺遂的大好仕途,现如今弄得名声尽毁。
现如今听夜晤歌的这一句话,怕是和展夜之间的婚姻也可以儿戏的说离就离,他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看来婚姻在长公主的眼中还真的就是干脆利落,可有可无的东西,每一次与前夫之间的关系都是断的干脆利落。”墨染冷嗤了一声。
对于眼前的墨染的讥讽,夜晤歌倒是不以为意,想来自己在墨染眼中的印象并不是很好,想来应该也是因为自己和展夜成亲的缘故。
因为展夜对待自己的态度,以往虽然不算好,但是也没有这样的讥讽过。
“我和展夜之间的事情,三言两语是很难说明白的。”夜晤歌道着,就这么认真的瞧着眼前的墨染。
一直到墨染深吸口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不想懂,我只知道,在丞相尸骨未寒的时候你改投了他人的怀抱。”
这一句话,显然已经能代表一切了,展夜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在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才这么迈着步子朝着前方离了开去,将夜晤歌丢在身后,却忘记了今日所来这宫里面的目的,是给夜晤歌当这一个向导的。
夜晤歌就这么站在原地,瞧着墨染就这么急匆匆的离去的背影,到最后,蜷唇轻笑的摇了摇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男人。
“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相信少主你所说的话。”简月道着,视线依旧落在墨染那离去的干脆利落的身影之上。
“他已经相信了。”夜晤歌勾唇笑着,就这么转过身瞧着这偌大的陈国皇宫,虽然自己来过一次不过也只是去的御苑殿,到这会儿在这后宫之中,倒还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找寻方向,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这么转身看着一旁的简月,轻声道着。
“简月,你知道这陈国皇宫的方向吗?”她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简月,轻声的发问着,在面对夜晤歌的发问的时候,简月一时间尴尬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陈国的皇宫,夜晤歌来了多少次,她就来过多少次,一次的次数也只是记得从宫门口到那宴请的殿门口的路程怎么走,至于其他的路还真的就不知道。
“这个,属下不知。”她摇头,就这么微微的皱了皱眉回答着。
夜晤歌无奈的长叹口气,转过身就这么淡淡的道着:“罢了,就当今儿个一并给摸索清楚了吧!我们就在这陈国的皇宫里面四处转转。”
她道着,简月这才应了一声是,主仆二人就这么盲目的在宫中转悠着,也索性夜晤歌的一身梁国的装束,看起来面上,倒是有一两个仆役在碰见的时候,不由得心生疑惑,想来倒是旁边应该有一人在宫宴上见过夜晤歌,这才拉着一旁的仆役的袖子不知道低声的道了一些什么,那人听完后这才恍然大悟。
视线远远的就这么瞧着夜晤歌的背影,在人走远了之后,确定用夜晤歌听不到的话语这才悻悻然道了一声。
“长得多美啊!面相看起来似乎也挺是温和的,可是却没有料想到竟然是传说中的梁国的那一个心狠手辣的长公主。”那人叹息着,似乎有些惋惜。
虽然这话的声音很轻,可是依旧还是落到了简月的耳中回头瞧了一眼不远处的仆役,不过夜晤歌倒是不以为意,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简月道了一声。
“人就不用记着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现在最主要的是记路线,否则一会儿迷了路,总归忘记该从哪条路出去了。”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简月。
简月点了点头,主仆两人这才朝着另一条路走去。
索性倒是觉得每一个皇宫的后花园的设计应该都不会有什么改变,主仆两人就这么一直顺着长廊走着,果然在不远处的一处廊道旁瞧见了远处的御花园的草坪上一群身着锦衣宫装的女子,想来应该是在那里乘凉什么的,不由得停住了步子,视线就这么循着笑声的方向瞧去。
果然瞧见了不远处的葡萄架下的一行五六个主子,身旁还随着几个婢子,此刻在那里说说笑笑的,有的在秋千上欢快的荡着秋千。
她停下了步子,就这么站在了那里,视线一直盯着不远处的那一幕。
那里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远处的夜晤歌依旧是一样的说说笑笑着,临遭的几个个子小的姑娘,只是一个劲儿的拿着桌上果盘里面的水果就这么饱腹着。
嬉戏打闹,是自己从来不曾有过的,夜晤歌就这么盯着,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见了一个角落里被孤立的温婉的小姑娘,倒是眉宇间有那么几分相似的,不由得微微的怔了怔。
这让她忆及起了小的时候在冷宫的时候,那一块硬邦邦的窝窝头,那时候那个整日脸上带着傻笑的女人,就这么在一群的女人中间抢出来了那么一个递给了自己;因为在那个人心复杂的冷宫里面,当她被人打伤在地的时候自己给过她一个硬邦邦的窝头,她记住了,一直护着自己。
“还真的很像。”夜晤歌喃喃着。
从冷宫出来以后,她一直住在一旁的竹苑里面,后来在那个深冬发现了梦琉璃死了,后来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起初是能听到冷宫那里面的姚妃的消息的,可是自己从南诏回来后,好像连姚妃的消息都消失了,想来在冷宫里面终究是没有熬过。
等到她将夜晤彩给送进了冷宫的时候,冷宫里的人早说,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死了。
在冷宫里面的人命就是这么轻贱,甚至连什么时候就死了都不知道,那里面的人根本不可能被人当做为人。
简月就这么瞧着夜晤歌不由得皱了皱眉,听到夜晤歌嘴里说出一个像字,可是却困惑的不知道她说的像谁。
依旧这么静静的待在了一旁,一直到半晌后夜晤歌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简月,看清楚那个葡萄架下旁坐着的浅蓝色宫装被孤立的女子,记住她的样子,我就要她了。”她的话语是如此的笃定,就这么伸手指着不远处的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