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渐也挺心疼自家主子的，所以也尽量地想要为楚慕天分忧解难。他们在西街开了两家新的俱乐部，今晚他来到了西街的第二家俱乐部，俱乐部的名字叫做“沉醉其中”，开业两个月了，比西街另外一家生意要差很多。明明两家俱乐部离得并不远，但收益差得实在太多，他前来查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负责人知道牧渐要来，那心情是很紧张，很忐忑的，站在俱乐部门口张望等待着，手心全都是汗。负责人已经尽了全力了，可生意还是毫无起色，他也挺急的。其实客人已经不算少数了，只是与另外一家一比，就感觉差了很多。

牧渐一到店里，先是看了店里的装修和环境，看风格是不是客人们所喜欢的，负责人跟在他的身后，满头大汗地拿着小本子在做笔记。

牧渐说道：“这走廊里的灯还可以再暗一点。”

负责人边写下边回答，“是，牧先生，我记下来了。”

“这盆栽不应该放在洗手间附近，要是客人绊了脚，怎么办？”

“是，牧先生，我立马就让人搬走。”

“还有……”

牧渐后来又对酒水方面提了意见，希望他们改进。最后他提出要看俱乐部的女孩子们，毕竟她们才是俱乐部的最大卖点，如果她们长得不行，服务态度又差的话，那直接会影响店的效益。

牧渐坐到店里最大的VIP包厢，他让负责人把那些女孩子叫进来，他会看看她们的姿色过不过关？也会随便选几个过来，把他当做平日里的客人一样，让他看看她们的服务水平如何？

由于女孩子太多，负责人让她们一批一批地进来，牧渐靠在沙发上，锐利的眸子扫过她们。

他掏出烟，负责人马上为他点上。

他说：“下一批。”

负责人马上让屋里的人撤出去，再让其他的人进来。

已经到了倒数一批了，他们排成一排，走了进来。

负责人对那些女孩子嚷嚷道：“都把头抬起来，给牧先生瞧瞧。”

女孩子们抬起了头，有一位只抬了一眼，然后马上又把头低了下去，再也不敢抬起来。

负责人一看，气疯了，这些女孩子让他在牧渐面前丢人现眼的话，那他还不得马上走人。

“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叫你把头抬起来，听到没有？”负责人大声喊道。

看了这么多的人，牧渐已经开始有视觉疲劳了，他端着酒杯，本来没有注意的，但经负责人这么一喊，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往那个红衣女子身上看了。她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的头埋得很深，像是没有听到负责人的话似的，一直没有把头抬起来。

“我看你是不想干了，不想干就给我滚。”负责人开始骂了起来。

红衣女子听到这句话后，竟然有了反应，她往门口快速走去，但仍旧低垂着头。

牧渐冲她喊道：“站住！”

红衣女子明显地背脊僵硬住了，她不知道该出去还是留下，待在那里石化了。

牧渐放下酒杯，走到她的面前，大手一伸，直接抬起了她的下巴。

这下牧渐也彻底石化了，“何晴，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