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忙抹了眼泪，眼睛红通通的，抽泣着，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个遍。

她不是想要喝酒，她只是不知道那是酒。

喝错了。

其实记不太清，只记得江野来过，和她说过几句话，后来人睡过去了，醒来都忘的差不多，再加上又睡了一晚。

听她一一叙述后，苏母的神色松缓了些。

看着苏烟委屈了小脸，叹了口气：“你不要怪妈妈对你太凶，妈妈这是担心你，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那么晚都不回来，打电话也不接，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让爸爸妈妈怎么办？”

苏烟哽了下，“我知道的，妈妈，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行了，你也别哭了，去洗把脸，收拾完出来吃饭，早点去学校。”

***

苏烟神情恹恹，上课时提不起精气神，下课后就趴在课桌上。

穆巧灵看她不对劲，隐约猜到她可能是被家长批评了。

也不多问，递给她几颗糖：“上次你给我的那种牌子，我回去买了一箱，真的超级好吃诶。”

“谢谢。”苏烟笑了笑，有些勉强。

穆巧灵眼珠子一转，找着话题，唏嘘，：“时间过得好快啊，下个月就要放假了，一想到要分班，我就舍不得你呜呜呜。”

说着就扒拉苏烟，假意蹭泪水。

苏烟：“所以最后的时间里，你要认真复习，争取考好一点。”

“唉。”穆巧灵耸肩，“我要是有你那么聪明就好了。”

“对了，月底就是圣诞节，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苏烟疑惑：“我要做什么？”

穆巧灵噗的笑出声，揉了揉她的头，“算了，你还是乖乖的学习吧。”

心里想着，江野难，追苏烟的路漫漫啊。

逢月底，苏烟生理期，前面两天肚子时不时的疼。

喝热水也不管用，闲下来就窝在座位上，哪里都不想去。

第一天的时候，疼得她脸色惨白。

穆巧灵不知道给她从哪儿弄了点红糖，丢进她的水杯里。

苏烟脸羞怯，“没关系，你不要再放了。”

苏烟的水杯是透明的，并不保温，放了红糖进去，颜色很深，有人往这边看，她羞得躲进手臂里。

穆巧灵不以为意，“这有什么，谁要来问，就直说是板蓝根呗！”

“……什么板蓝根。”

她前脚话音刚落，后脚付阳就抱着篮球走了进来。

刚出去活动的男生，身上带了股寒气，刺激得穆巧灵缩了下肩，伸手去推他，“你离我远点！冻死个人！”

付阳没留神，被她推得往后退，撞上江野。

江野伸手扶了下。

付阳撇撇嘴，视线转到苏烟身上，看见她苍白的脸，吃惊的问：“苏烟你生病了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

付阳这小.炮.仗，声音大，引了不少人注意，苏烟尴尬的恨不得把头塞进桌肚里。

绵音回答：“没有，就是有点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穆巧灵翻了个白眼，正想回答，有人比她快：“女生除了那个，还有哪儿不舒服，傻缺。”

付阳：“？”

那个？

脑子一转过弯，付阳只觉得讪讪，摸了摸后脑勺，瞥了眼江野，又恨恨的勾着赵丞丞的肩：“你他马变.态？知道那么多？”

赵丞丞笑，不怀好意：“唉，谁让我有对象呢，不像某人嗷。”

顿了一秒，他欠揍的补充：“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