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婚成宠:甜妻,请上瘾
作者:沈不离 | 分类:现言 | 字数:54.6万
本书由和图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112章 陆司言与她而言是上天恩赐的另一种完美
深夜,偌大的别墅只有陆宝儿一个人。
陆司言走后,她一个人站在书房里好久才缓过神来,俯身将掉在地上的文件一张一张的捡起来,整理好,拿去放在衣帽间一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收纳盒里。
她跪坐在地上,手里捧着那个盒子,眼眸微微敛着,沉沉的看着盒子里的东西。
一份才放进去的合约,一张已经绝版了的游戏盘,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房间里的空调开的很暖,地板上也铺着厚厚的地毯,跪坐着的姿势压得腿都麻了她才回过神来,将收纳盒放回原来的位置,洗漱之后上床睡觉。
很累,但却睡不着。
脑仁突突的跳着,好像随时要跳出来一样。
她咬牙忍着,像婴儿一样蜷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攥着被子牢牢的将自己包裹其中。
黑暗于她而言是漫无止境的绝望深渊,然而,她却早已经被剥夺了怕的资格,当黎明的曙光来临,她才感觉到些许安稳,只是才睡下没多久,便又被手机铃声吵醒。
她没说话,那边直接道:“十分钟后过去接你。”
陆宝儿疲惫的深吸一口气,声音暗哑而疲惫:“三十分钟吧,我还没起……”
也还没吃饭。
陆宝儿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一整晚都没睡,快天亮的时候才闭一会儿,眼睛干涩的完全睁不开。
坐在床边,『摸』索着踩在拖鞋上,轻咳一声,润了润喉咙,缓了缓声音,才开口:“陆司言昨天晚上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你一会儿过来的时候帮我带份儿早餐。”
陆宝儿娇生惯养了小半辈子,在生活上,几乎完全是不能自理的状态。
原本以为下半辈子所有的事情都要靠自己了,结果又撞上了陆司言。
撇去两人各自心里的那点小算盘,陆司言的出现与她而言简直是上天恩赐的另一种完美。
但现在却是她不想要的。
至于陈延,淡淡的:“好。”然后便挂了电话。
陆宝儿收拾好之后,陈延也已经将车子停在了主别墅外面,上车坐好,陈延便已经将早餐递到她手里。
见她坐稳,便发动车子赶去剧组,化妆,做造型,一切都跟往常一样。
化好妆出去,拍摄现场那边还在继续。
此刻正在拍摄的是秦粒跟张子研的对手戏,这场戏,张子研的部分已经拍完了,现在主要是拍秦粒的部分,张子研则主要给秦粒对词。
原定的是这一场结束之后就是陆宝儿的戏份,然而秦粒却拍到现在还没拍完。
按理说不应该的,秦粒在演技上算不得精湛,但也是过得去的,这场戏情绪以及角『色』立场都很明显,只要照着剧本上写的拍就可以了。
但就是到现在都还没结束。
这部剧是现场收声,在拍摄过程中必须要保持绝对安静,所以除了必要的工作人员之外,其余人都是禁止靠近的。
陆宝儿也只是看了一眼,见拍谁还没结束,就直接去茶水间等着了。
今天她跟黎宣与关泓都对手戏,原本以为他们两个不会那么早过来,可去到茶水间的时候才发现他们两个已经来了,闲着没事儿拉了范琳一起斗地主。
范琳不怎么会打牌,平时就不怎么爱玩,今天也是黎宣跟关泓实在找不到人了,才硬拉了她一起,虽然不玩钱,但总是输也听没意思的。
所以看见陆宝儿过来跟看见救星似的,陆宝儿才走过去,她便把手里的牌直接塞到她手里:“你可算来了,这俩人啊……都说了我不会玩还硬拉着我来,眼巴巴的赢了我一上午!”
“不会吧?”陆宝儿眉心微蹙,略吃惊。
范琳:“可不是吗!还好没玩钱,否则我这个月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陆宝儿牵了牵嘴角,悻悻的笑着解释:“我的意思是……他们这场戏拍了一上午还没过吗?”
范琳:“……”
完全不在一个反『射』弧上。
剧组拍摄有时候会遇到很多状况,比如演员赶不过来,道具没准备到位,或者是妆发造型没弄好。
所以原定八点钟的戏,正式拍摄有时候都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
可秦粒这场戏也不是太难的,就算是九点钟开始拍,现在也该拍完了。
“额……”范琳眼睛看向别处,明显有些心虚:“那谁知道啊!又不是我拍?”
陆宝儿眉心拧了拧。
话是这么说倒也没错,但总觉得哪儿不对似的。
黎宣笑而不语,只是提醒陆宝儿:“该你出牌了。”
“哦。”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牌,心塞到流泪。
这牌你叫神仙过来打也是个输!
没辙,只能随便打,没一会儿就输了。
又打了两把,还没人过来叫他们去拍戏。
陆宝儿一边洗牌,一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眉心微微拧着,语气里捎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十一点半,马上到午饭时间了……”
然后,看向范琳,凝眉道:“你确定不过去看看?”
范琳正捧着手机刷微博,听见陆宝儿跟她说话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的:“看什么?”
陆宝儿彻底无语了。
张子研才被许痕阴了一次,这才过了多久,一场戏拍了一上午都没过,她这个做经纪人的难道就一点不担心许痕再把锅甩给她家艺人?
这经纪人当的,心也太大了吧?
陆宝儿不怎么玩纸牌,洗牌也不怎么娴熟,慢慢吞吞的,很难理顺。
关泓大概是看不下去了,漫不经心的道:“我来。”
陆宝儿手上的动作稍稍顿了顿,然而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关泓将手将她手里的牌接了过去,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便将所有的牌拢在一起,三两下便全顺了。
简单的切了几次牌,便开始发牌。
眉眼微微敛着,清淡沉稳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他任『性』不懂事,你身为经纪人也不好好劝劝,还跟着他胡来。即便是秦粒不对在先,他玩一两次是那个意思就可以了,一直到现在,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陆宝儿满眼疑『惑』的看向关泓,蹙眉道:“什,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