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婚成宠:甜妻,请上瘾
作者:沈不离 | 分类:现言 | 字数:5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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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算起来……他又有好长时间没碰她了
可以。
自然是可以的。
是她想要的,在他这里,就永远没有不会有不可以。
而他也终于明白,有些事情,若单单只是以喜欢与不喜欢来区分,显然过于简单了。
还有无法喜欢,又游离在不喜欢之外的。
可以是憎恨,又或是,恐惧。
他倒希望是憎恨,至少主导这种情绪的,归根结底是她自己。
恐惧则是,无法自控的被动。
显然,陆宝儿是害怕的。
哪怕已经换了房间,摆在一旁柜子上的香薰蜡烛燃烧着,馥郁的芬芳缓缓的随着跳跃的烛火烘出温热的芳香。
裹着被子靠在床头上,捧着手机,却没什么心情看。
视线一直盯着一个虚无的方向,眉眼微微敛着,直到听到外面扭动门把手的声音,才稍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的抬了抬眼帘,陆司言人已经进来了。
转身将卧室的门关上,脱掉的外套随后丢到靠窗的沙发上,见她还在玩手机,眉心不经意的拧了拧:“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
原本,她是想直接这么说的,可犹豫再三,还是改口:“等你……”
她说着话时,眼眸微抬,视线不期而遇的撞进他幽深的眸子里。
他抬手解着手腕上的腕表,视线与之相对,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顿了顿。
“一起……”
四个字,原本该脱口而出,直截了当。
可最后那话,她说得有多没底气,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
陆司言微微一怔,不过片刻后也恢复如常,微敛着的眉眼落在带着腕表的手腕处。
如陆宝儿所说,表带的扣子有些松动,其实已经找人修过很多次了,因为舍不得换掉任何东西,而磨损是永远无法复原的。
修一次,好个一段时间,要不了多久就又变成老样子了。
索性他一直都很小心。
只是这次,被她弄得有些……心猿意马。
她总是这样。
也许是从小在国外长大吧,纵然大部分时候端庄矜持,但性格还是不像一直在国内生活的大多数女孩子一样内敛含蓄。
倒不像卓怡雯跟艾佳似的,恨不得天天把黄段子挂在嘴巴。
只是按照她的修养习惯,不能说的永远不说,能说的,便永远是这么坦诚直接。
就像对待感情一样。
传统而内敛的东方人往往不善于将满心的爱意直接说出口,而习惯了西方生活模式的她,或许只是坦诚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并没有其他的言外之意?
陆司言有些慌神。
他并不是那种会将自己的期待强加到别人身上的人,只是有时候,如果是她,他总是抑制不住会有一些别的想法。
而且,算起来……他又有好长时间没碰过她了。
莫名其妙的,想起这些,就总有些意乱神迷,心跳好像漏了一拍一样,才解开的表带从手腕上滑落,猝不及防的下坠,手无意识的松了松。
啪嗒一声。
腕表直接落在地板上,木质的地板,一下子狠狠的砸下去,听得人心惊。
陆宝儿也明显一惊,发下手机,正了正身子,蹙眉道:“没摔坏吧?”
捡起来看了看,算不上坏,只是砸了一下搭扣,原本就磨损的厉害,再送去修,师傅未见得愿意费那个功夫了。
他不说话,陆宝儿眉心不由自主的拧了拧:“拿来我看看。”
“你会修吗?”
“不会。”
对此,陆宝儿一向坦诚。
虽然这么说,但陆司言还是把捡起来的腕表递到她手里。
她看了看,便道:“他们家也是小气的很,全球发行三枚,就配了一根备用表带,而且还很容易坏!”
说着,试着重新扣了扣,很松,扣上就开了,完全没办法用了。
而在这些事情上,她又一向是最没耐心的:“不然你就去找人帮你随便搭一根其他的表带吧,配得上就可以了。”
她上次给他买了一块,不管是价格还是款式都不如现在这个,但却被陆司言一气之下摔了出去。
以他的财力,换一块腕表还不是分分钟的?
不想换,大抵是真的喜欢,无法取代。
按道理说,这是他的事,她理应保持沉默。
只是这款腕表……
宋淮也有一块。
她送的。
所以有时候,看见陆司言带这个,总觉得哪儿压着一块石头似的,难以纾解。
想着,她眉眼微微敛了敛,视线落在表盘上,漫不经心的盯着看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开口:“其实换表带,还不如直接换一款,以你的身份接触到的人,对这些能彰显身份的象征都门儿清,知道的当你恋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资金周转出什么问题了呢!”
说完,便又将腕表重新递还给陆司言。
做生意的,哪个不是混成人精了的。
平时穿什么用什么,你原想着随心所欲,可他们却总要分析出那么多门道来。
所以她才说是身份的象征。
除了彰显身价财力之外,没半点用处。
哦,还有人脉。
全球仅三枚,另外两枚都被她收了,陆司言这块应该是最后一枚,能拿到也挺不容易的吧?
陆司言没说话,眉眼微敛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宝儿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扁了扁唇角,掀开被子躺下,心不在焉的应付了一句:“随便你,困了,我先睡了。”
陆司言也没说什么,由着她。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抚着表盘,好一会儿,才不动声色的舒缓了一口气。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默不作声的将手里的腕表放到旁边的柜子上,去衣帽间换了睡衣出来,上床睡觉。
下意识的,像以前那样想将揽到怀里,让她枕着他是手臂睡,才将手伸过去,手背触到一片平凉。
摸出来看了看,是她的手机。
刚她就是随手一放,也不知道塞到什么地方去了,后来也懒得管,直接躺下睡了。
陆司言也不甚在意,顺手放到旁边他那边的柜子上,便心满意足的揽着她睡下。
陆宝儿有些心神不宁,惴惴不安的,低头靠在他心口的位置,难耐的蹙紧眉头,思忱了好久,才漫声开口道:“你……洗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