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玩转高科技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23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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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三章
“皇帝啊,听说你最近极为宠爱一个叫做‘苏美人’的妃嫔,可是真的?”
刘宇烨刚刚坐下,就听到闻太后这样问他。
虽然闻太后说这句话的语气极为的和颜悦色,但是刘宇烨还是能够听得出来闻太后对此事所表达出来的一丝隐隐约约的不满。
“启禀母后,是有这样一件事情。那个苏美人极为有趣,甚得儿臣的心意,所以儿臣最近确实十分的宠爱她。怎么,母后也对这个苏美人感兴趣?”
闻太后闻言,摇了摇头道:“哀家不是这个意思,哀家真正的意思是想告诫你一声,后宫之中应该雨露均沾,维持一个平衡,不可把所有的宠爱都倾注在一个人的身上,这样会引来后宫大乱的。”
“嫉妒是女子的本性,谁也无法避免。历朝历代的后宫当中所发生的每一件血腥之事,都是因为一个妒字而起。”
“你过度的偏爱这个苏美人,必将会遭来其他妃嫔们的嫉妒。如此,后宫就永无宁日了。”
刘宇烨听完了闻太后的这番教诲后,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是,母后教训的是,是儿臣思虑不周,没有考虑到平衡之道。儿臣回去后,必定会雨露均沾,不会再独宠苏美人一个人了。”只是可惜的是,别说夏青青根本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在太后娘娘的面前露脸,获得太后娘娘的眼缘。
就算夏青青想要在太后娘娘的面前获得眼缘,她也要解释的清楚她昨天晚上到底是如何发现这一切的。
若是一个解释不清楚的话,说不定连夏青青自个都会搭进去,让人发现她昨夜想要意图夜闯养心殿的事情。
有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于如今的夏青青来说,像这些不必要招惹的是非,她是能够少招惹些就少招惹些。“吱呀”一声的,走进了两个身影。
只见打头的一个一脸骄矜的模样,昂首挺胸的步伐,是梅儿。而跟在其后面的,则是那不管是对人的表情还是态度都是冷冰冰的青儿了。
陆萍与云儿的目光都放在了打头走来的梅儿身上,不等陆萍说什么,站在其后的云儿就先声夺人的出声呼道:“你们见到媛儿了吗?”
陆萍听到了这一声如此没有分寸的呼语,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隐含些微不悦的喝道:“云儿!”
云儿的表情一滞,收回了迫切的目光,低声请罪道:“奴婢知错,请大人责罚。”
陆萍闻言,只是低沉着声音的说了句“罢了”后,就没再说什么了,也并没有要因此而责罚其的意思。
却说那梅儿见陆萍和云儿都看向了自己,尤其是这云儿对向自己的时候是那迫切的眼神,接着问自己有没有看见媛儿后。不由得暗感纳闷道:自己不过是出去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而已,这一个个都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陆萍也没再理会那云儿的神情是变得多么的的不自然。抬眼再次的看向梅儿,压低了声线说道:“送许康雌回去的如何了?”归掌袖间,环步绕回座,睹人啐饮茶水,艳靥涡起,唇谷微翕:“本主也在此许诺,秦氏,苏氏,江氏,凡是挡了姑姑路的人,一一都得到黄泉路下,除夕宴上还请姑姑多提点,照顾好诸位……”
睇眼窗外天色阴云沉沉,怕是风雪又即临,秋芜从院外进来附耳嘀咕了两三句,垂目应道:“下去吧,这帮长舌妇又管不住舌头了。”起身折腰:“惠小主,外头闹得沸沸扬扬,说是小主指使奴婢,克扣舒穆禄常在的月例……”
杯盏掌中握,指腹摩挲,暖意融融,立身居高盖眄:“好啊,好啊……本主还未出手,她就先动了。”持杯蹀躞至人前,掌心一翻,盖碎瓷裂,茶汤碧叶四溅:“沈昭,记住你今日所言,若有反悔,便如此杯。该如何做,想必不用本主多说。”搭阮娘臂,扬长而去。
闻瓷碎泠声,遂侧眄,俯睇残盏,面不改色,声持平,起身恭送:“惠小主慢走。”
膳后甜梦酣畅,醒后了无痕,梳妆匀粉之时丹蔻拨弄妆奁珠翠,长簪入目,神色一动,拾起斜插发髻。阮娘撑伞于顶遮一方雨雪,柔荑笼暖袖,行路沾衣,风鬟雾鬓,往贝叶轩,以拜访之名求见,实则质问流言一事,静候檐下待传。
这后宫流言蜚语传播的速度倒也是极快,一时间阖宫上下怕是都在为此事说道我罢.听闻那博尔济吉特氏来访,怕也是为此流言来兴师问罪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遣云棠将人引进,后备上糕点白水后静候人入.
自入内,朱漆雕花椅,缠枝团福垫铺就,不待人言自顾端淑入座,唇线依扬,瓠犀流光:“赫舍里常在,可别让我心里忌惮着你,既知她如今得脸,必拼死护了这一胎,便该有数她如今最忌讳的便是后来的人,你如今对她倒有几分真心了?”
见人入内,依礼俯身屈膝“见过惠贵人.”见其不曾拐弯抹角,倒是觉着极有意思.故作惊讶,含糊其辞,言“嫔妾尚不明贵人所言为何.”
拾杯小酌,雾里看花:“本主可担当不起这声惠贵人,现下常在是清嫔身侧的大红人儿,本主不敢得罪。”小盏重搁,几滴水渍溅出,一番沉吟方语:“本主竟忘了常在的心比天高,自然不甘屈居如此。”调整身姿取一个舒坦的坐法:“让本主猜猜,常在想做贵人?嫔?贵嫔?还是更高更远的?”音若珠玉落盘:“切莫忘了一句——贪心不足蛇吞象!”
“嫔妾愚钝,小主这话说得倒是使嫔妾糊涂了,后宫众人皆为姐妹,怎有嫔妾是清嫔身侧红人一说?”覆眼,掩去眼底几分不屑一顾,你说我心比天高,你博尔济吉特氏又比我好多少?“小主这话说得却是折煞嫔妾了.”顿,续言“嫔妾倒是该多谢贵人提醒了.”
鸦青睫帘微微垂下,持盏吹气,腾腾的热气遮住了半张脸,神色不清,狠意陡升,一声轻笑逸出樱唇:“呦,赫舍里常在这是把本主当做三岁小孩糊弄?本主可没这闲工夫陪你打哑谜,既然常在口口声声说后宫皆为姐妹,那可否解释谣言一事?还是说,这就是常在对待姐妹的礼数?”
见其似笑非笑,嘲讽言语脱口而出,哂笑而嗤“贵人既也说是流言怎可胡乱相信?嫔妾初入宫尚不识众人秉性,怕是哪些小人从中作梗罢了.”
眸光略闪挑眉瞧她,声色不变:“你说是空穴来风,可本主只信无风不起浪……如今流言甚嚣尘上,你以为只撇净了你自个儿就成了?”笼了披风,指触温凉,恨恨吐字:“怎么,她好大的本事,竟把你也归在麾下?”
素手捋发,见博尔济吉特氏字字珠玑,咄咄逼人,倒也是极其好笑.“惠贵人若今日只为来挖苦嫔妾,那便可请回了,贝叶轩尚容不下贵人这尊大佛,且嫔妾今日四处道贺也是乏了,想来贵人也不会自讨没趣不是?”
挥袖将杯盏扫落,柳眉倒竖,怒从心起,踏碎瓷裂砚近人,居高临下:“你何必甩脸与本主看,莫不是非要本主与你撕破脸面,你才能称心如意地投靠她,以示衷心不二!”
冷哼一声“若惠贵人非要如此想嫔妾,嫔妾也无需浪费口舌同贵人多解释什么.”话落,又言“贵人请回吧.”
徐抬脚踢开碎瓷,静默听其言,沉声:“借力使力,赫舍里常在好生聪慧。”凑近压音:“可我博尔济吉特氏也不是傻的!”旋身移步至门,启门的手一顿又回首:“别把本主当枪使!”言毕开门踏步离。
知晓今日一闹,我与那博尔济吉特氏彻底决裂,毫无余地.遣人收拾地上碎片,撤了茶水糕点后,遂回内阁就寝不复提.
夜色深深,宫灯点缀的苑中格外明亮些,冬晚的寒气却浓的很,命人取了只手炉来,藕荷纹样镶了银玉,燃了沉水香,可安神,一路逶迤,至欣雪湖。
辗转反侧无眠.遂起塌见窗外夜景甚美.只用一枝簪子挽起三千青丝.披衣独自一人出了密和堂.至欣雪湖却见有人影.细看越来是惠贵人.向前行礼“嫔妾见过惠姐姐.姐姐怎的漏夜而出.莫非也是像嫔妾一样睡不着?”
她音入耳,温婉和润,一如她姿仪,心下有赞。回过身去,往近处折下一枝梅来,轻轻拂去上头冰雪,细细嗅闻。尔后,眉角一弯,含笑对她:“妹妹请起,并非睡不着,只是想理清一些烦事,还未来得及恭贺妹妹擢升常在之喜。”
【欣雪湖】最近宫中方的流言也并不是没听说.这赫舍里常在恐怕也是投靠了清嫔那边吧.“嫔妾在这恭喜姐姐晋为贵人.姐姐可是为宫中的流言所困扰?这赫舍里常在刚入宫不久便这般.怕不是个简单人啊.姐姐怎么看这流言.”
遥遥递之一笑,眸底一派,霁月光风:“纵有大喜,不过一切随缘,能得自在。一心贪求冒进,反倒不好,妹妹说是不是?
这流言蜚语不可信,不过本主素来信这无风不起浪……”
“姐姐说的是.人有时为利益太过迷失心智也不好.”黑夜笼罩着整个皇宫.不知有多少阴谋诡计藏在这黑夜之中.勾唇一笑.“最近您侍寝刚晋了贵人.清嫔也是怕您怀上身孕之后风头更盛呢.”
立于池畔一贯有风,一阵舒风而来,吹得琼枝乱摇。几句道来,垂眸细细听着,眉黛远山,轻声于她:“这么说来,妹妹是站在本主这儿,替本主打起算盘来了?”
“姐姐和舒穆禄姐姐甚是交好.而嫔妾视舒穆禄姐姐为知己.怎么不能不为姐姐打算.清嫔那边…”顿了顿.“心也不完全向着那边.她怀着身孕所有人都去巴结她.嫔妾只是跟个风罢了.”午后小歇起,仍余倦意,饮清水提神。懒懒梳妆,披锦衣搭茯苓藕臂出翊坤宫漫步。乍暖还寒时节,最难将息。半晌步至烟雨楼,假山巧峙,花木扶疏,沉醉于此,忽忘归路。
午后见窗外天气甚好,心情愉悦。便携侍女前至烟雨楼赏景。花丛间隐约有一人影,走近看才知是和常在。上次大封六宫之时已是恨透了她。便上前讥笑道)和常在好啊,竟也有兴趣出来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