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打个架嘛，我出去的那段时间，经常街头斗殴的。”洛无忧撸起袖子，俨然一副流氓地痞的样子。

“叫你丢师父的脸！”凌老站直了，严肃地拍了洛无忧的脑袋一下。

“算了，臭老头不愿意多说，我就不问了。”洛无忧悄悄摸了摸腰间的墨玉，墨玉烫的厉害。

然而，就在洛无忧转身的那一刹那，凌老蹲下，扶住了一旁的鸡笼，眼泪一滴滴地掉落，摔在地上，在阳光下……摔出万道光……

凌老，哭得像个孩子。

“前辈，你和我的师父，是不是有些恩怨？”洛无忧将墨玉放在掌心，轻声问道。

这一个个的，都不太对劲。

师父刚刚的样子，明显是强颜欢笑。

墨玉里边，传来慕白压低的声音：“有些渊源，我和圣武大陆，也有些渊源。”

素华接口道：“年轻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余的，莫要多管。”

“是。”洛无忧暗自吐槽：什么玩意儿！这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还不允许别人管！

也许前辈都是有个性的人。

“小师妹，你对着一块石头，说什么呢！”长空明凑了过来，作好奇宝宝状。

洛无忧赶紧收起墨玉，“这是佩玉，不是石头，二师兄你好好休息，眼睛都坏了。”

她往自己的屋子走着，只想再问问念夕，人类有没有什么特别弱的地方，最好是那种不至死但有哭爹喊娘的疼痛的。

“哎！”长空明一把拉住无忧，神神叨叨地，“一切都会在最好的时候到达终点，一切的刻意追求都没有意义。有时候，终日思索还不如毫秒间的灵光来得好……”

“二师兄，你脑子摔坏了？”洛无忧关切地拿手背量量长空明额头的温度，不烫。

不刻意？

消极对待不如主动出击，没有努力过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

就算佛曰：求不得苦。

那也是之后的事，恍若经历长途跋涉，忽见着一汪清池，毫不犹豫地跳下去，至于是甘泉还是毒药，只有自己知道。

汤圆从天上掉了下来，稳稳地砸在无忧的头上，洛无忧眼前一黑，又明亮起来——她上次确实和汤圆聊过了，不要站在肩膀上，否则会高低肩的，但这样的出场方式，她也……

洛无忧大力地拉开房门，又回过头来，扔了一瓶药给长空明，交代一句，“治疗脑残的药，如果有事，记得吃药。”

走到里屋，洛无忧戳戳头顶的汤圆：“你最近吃什么了？这么重！”

汤圆一动不动地，委屈地说道：“寒陌姐姐最近在研究各国的美食，都把我喂肥了。”

“你之前吃东西不是不长肉的吗？”

“没准我之前在长身体，现在长完了，开始横向发展……”汤圆软软糯糯的声音，让听者的心都柔软了几分。

闻言，洛无忧一把抓下头上的汤圆，目测了一下——简直和她的头一样大，这样下去，一定会有颈椎病的。

“不行，你如果要待在我头上，就不能有这么大的重量！”

“好，我提着气，抵抗地心引力还不成嘛。”汤圆一脸怨念，眉心的蓝色印记更明显了，和古代女子眉心的花钿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