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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为凰

作者:步天为凰 | 分类:仙侠 | 字数:155.8万

第四百八十六章 快乐似神仙

书名:步天为凰 作者:步天为凰 字数:2123 更新时间:2024-11-25 23:41:21

天歌心想,这要是大家都能修仙,也可能是没有这样的机会呀,有的人生来就没有那么充足的时间去做这些事情,如果真的知道没有这些时间,或许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吧,毕竟每个人来到这世界上的使命就是不同的。

可是毕竟,不管怎么样,人们最终的归宿,也是那样,不是下地狱就是上天堂,为何我们就不去早早修仙,修行之中寻找着独一无二的乐趣呢!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因此,“惜生”之“惜”,就是对于生命的极大的热爱;“恶死”之“恶”,就表达了对于死亡的极大的憎恨。对于道教的“生美”观来说,对生死的爱和恨是永远需要表达和表现的主题。当然,作为道教的第一个“理论家”,葛洪已经感觉到,要在人世间修炼成为一个至美的、快乐的神仙,是要历尽艰辛,“无所不为”的。”

天歌说:“比较西方宗教,则从不将“生”看成“美”,也不想体验其“乐”。罗马新柏拉图派创始人、中世纪宗教神秘主义哲学的始祖普洛丁一方面承认“活人的美是更可爱的,其所以更可爱,是因为他具有生命,具有活的灵魂”;然而,另一方面他却强调“死是灵魂和肉体的分离,喜欢独立于肉体之外的人,就不怕这种分离。心灵的伟大就在对尘世事物的鄙视。……心灵一旦经过了净化,就变成一种理式或一种理性,就变成无形体的,纯然理智的,完全隶属于神,神才是美的来源,凡是和美同类的事物也都是从神那来的”。所以,他认为“真善美”只存在于神、“统一于神”。稍后的圣·奥古斯丁作为欧洲中世纪初期,jd神学的主要代表,同样认为人世间的“这些东西的确有其美丽动人之处,虽则和天上的美好一比较,就显得微贱不足道。”故尔,他认为只有“创造万有的天主”才具有真正的“美”,才能使人得到“快乐”和“欢愉”。”

仙鹤童子笑道:“哈哈哈,所以,道教一千八百年前就以“生”为“乐”,其重大的思想、文化的意义在于:在中国古代的那种窒息个性、人性的封建社会里,道教美学如此强调个人的生命之美学价值,强调人生的“长生不死”追求,强调人通过努力,也就是潜心修炼,终与“道。到了道教已经成熟壮大的唐代,道教在思想理论上又出现以“解老”为新起点的探索,“重玄”学派给予时代的启迪,何止在哲学上、学术上。玄宗、肃宗时期的李筌,在道教美学思想史上的最值得提起的,就是他重新阐释了庄子的“至乐”。他说:“至乐者,非丝竹娱乐之乐也。若以此乐,必无余。故家语云:至乐无声而天下之人安……无所忧惧,自然心怀悦乐,情性怡逸,逍遥有余。岂将丝竹欢宴之乐而方比此乐乎?至如古人鼓琴拾穗、行歌待终,故曰至乐性余也。至静则廉者,既不为小人丝竹奢ying之乐,自保其无忧无事之欢,如此则不为声色所挠,而性静情怡神贞志廉也……故谓至乐至静也,人能至静可致神通,是名至静则廉也。”

天歌笑道:“呵呵我一直以为庄子活的很痛苦,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些呢……”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哈哈哈,李筌不认同“丝竹娱乐”等艺术之美,而推崇“至静”之美,认为“至静”才是“至乐”,即是说最大最强烈的审美感受来源于“至静”。从审美主体的角度出发,“至静”是指主体的心态“无所忧惧”、“不为声色所挠”,故能“心怀悦乐,情性怡逸,逍遥有余”。在中国古典美学传统中,“静”是审美心境的重要特点之一。所谓“至尚廉静则心无忧惧,情怀悦乐而逍遥有余”,这种无忧无惧、不被外在感官声色所牵绊的审美心态,不仅便于对感情的陶冶、理智的提炼,而且“静”在中国美学的艺术创作和欣赏理论中,也是一种极高的美学品格。尤其是中唐以后,还与“逸”、“妙”、“神”这些概念相联属,成为词境的写照。一般来讲,至静是与至虚的审美心境相联系的,即老子之“致虚极,守静笃。”虚静的审美心态是审美主体感知、把握、观照天地之大美、至道之大美的必不可少的前提。排除外部世界的一切干扰,精专于崇道求美,使主体处于绝对的虚静状态,如此才能专心于审美活动,感知人的生命的自由发展和宇宙万物的自然之美。”

天歌说:“怎样修炼到“至静”?”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李筌认为还是要从“修心”做起。他说,“人眼贪色则耳不闻正声,听ying声则目不睹正色,此视听二徒俱主于心也。”又说:“人九窍俱邪,皆能生患,在于要者,耳目口也。切使诫慎,无令祸生。”古人以心为思维之官,李筌把耳、目等感官作用的原因归结于心,他说:“夫人心主魂之官,身为神之府也。”修心,则须做到“绝利者塞耳则视明,闭目则听审,务使身心不乱,主事精专也。”认为“戒目收心”、少私寡欲,能使修道者“身心正定,耳目聪明,举事发机,比常十倍”。从“盗机”的角度看,心的“精专”使人体物入微,更能正确认识自然规律,把握利用自然的时机,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从审美的角度看,审美主体心无旁骛,全神贯注于审美对象,这是身心进入“至静”、忘我境界的基础。艺术鉴赏者因无欲无求、不偏不倚而获得了真正的艺术美的享受。同时,保持审美的虚静心态在艺术创作中也是对于创作者本身的要求。许多至美的艺术珍品正是艺术家在虚静的审美心态下灵感迸发而创造出来的。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指出:“凝神遐想,妙悟自然,物我两忘,离形去智,身固可使如槁木,心固可使如死灰,不亦臻于妙理哉?所谓画之道也。”也正是在此意义上,李筌指出:“乐在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