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面色却大变，他一把擒住雪细嫩的脖颈，收紧上提：“你会说话？！”

雪并不惧怕长生将自己命脉捏在手中，反而笑颜越发灿烂热烈，也不管长生信与不信，她说道：“以前没必要，但如果你死了，我总不能让阿月沉溺过去为你伤心，自然一急之下就会‘说话’了。”

她目光毫不退缩，甚至藏满了欢喜。

长生静默。

许久他松开了手，雪志得意满的笑了。

她就知道长生一定会妥协，因为他舍不得阿月。

“你为什么装成哑巴，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也可以重新换一个人。”长生必须保证夏月身边的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否则将她送走将毫无意义。

雪既然主动暴露出来，自然是早就想好了，她说：“之前的嗓子坏了不能说话，最主要是我发现我不能说话，阿月会对我更加怜惜照顾。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如果换成你，你难道不会这样将错就错？”

长生想了想，如果换成自己，能得到心爱的人的关注与关心，不说话又有什么关系？

“我要知道你以前的事。”长生提了一个要求。

对于大致知道雪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的长生知道，自己的要求十分过分，等同于在逼雪回忆以前那些不堪的事情。

但是，他说了，她必须得给他一个理由。

雪脸色沉了沉，很快又笑了出来，好似对以前的事情毫不在意，“也好，既然你有兴趣听的话。”

雪将自己的经历，从小时候被贩卖，到后来被xing虐，被当做玩物一样送来送去，她说这些的时候面无表情，仿佛再说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但她眼底迸发出的仇恨却表示她并不像她嘴上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最后一个问题。”长生听完也没有丝毫的动容，雪特别注意了一下，没有她想象中的讥诮嘲讽，心里还是有松了一口气的成分，也高看了长生一分。

“什么？”话题说道这份儿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你想报仇吗？”

雪散漫的目光瞬间凝实，一顺不顺的盯着长生。表情阴沉：“你什么意思？”

“只要你答应我好好护住阿月，我可以送你一场造化，你想要报仇也好，还是做其他的也好。”

雪讥笑：“如果你有这样的造化，还需要让我保护好阿月？你是不是真以为我好糊弄？”

长生面无表情：“那你要吗？”

雪：“就算没有你说的造化，我也会保护好阿月的！”

长生笑：“那成交。”

话音刚落，长生手里凭空多了一个玉瓶，看的雪瞳孔微缩。

她可以确定，这不是什么把戏，而是真的凭空出现的。

长生十分满意自己露的这一手震慑了雪，把玉瓶递给她：“这里面有一颗丹药，排毒养颜的。”

雪表面不屑，但还是接了过来。

刚刚长生那一手确实震慑了她，而她也不傻，既然长生用这般‘特殊’的方式将这个东西给她，自然不会像他说的那样功效简单。

雪握紧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