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又虐渣了
作者:君君叶 | 分类:古言 | 字数: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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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隐瞒
闵若黎可是思想朝前的人物,听了太后唠叨几句,便能给出引人深醒的道理,听的太后是十分赞同。
聊了许久,太后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聊着女子该如何成就一番事业,如何成为让人俯首称臣的王,再到之后的儿时无忧无虑的种种。
闵若黎听的一个头两个大,附和的说上几句,随后便是像个傻子一般笑的直露两排牙齿,但是也由衷的想,深宫果然不是是个人就能待的地方。
若是换了她,被人关在一个规矩森严的地方,怕是不出两日,直接就能被逼疯了。更不要说什么用心机成为一朝太后了,想来是连一集都活不过的炮灰了。
看清楚门外的人,闵若黎心中立刻升起一股欣喜,总算是能离开这个处处是坑的地方了。
与之相反的,则是太后,她叹了口气,兴趣缺缺的说道:“摄政王连夜闯入哀家的寝宫,倒还真是对你宠爱有佳了。”
“太后言重了,奴婢只是一个人微言轻的奴才,王爷见过美女无数,又怎会喜欢我这个样貌平平的人。”闵若黎脸上的笑意稍显僵硬,视线看了看窗外,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忙不迭的找了个借口,“不知不觉间竟聊的忘了时辰,奴婢不打扰太后休息了。”
起身时,闵若黎还不忘向太行礼。
太后拉住她的手,一副不舍的模样,转过头对夜九笙说道:“哀家与她聊的很是投机,日后摄政王可要常将她带入宫中,这样也能与哀家说说话,解解闷。”
不过几个时辰,原本水火不容的二人,此刻竟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一时间是百思不解,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臣谨记。”
“天色不早了,你们回去吧。”太后叹了口气,松开手时下意识还想再抓她的手,最终还是将手放在腿上,挥了挥手让人离开。
“奴婢谢太后赏识,奴婢告退。”
“臣告退。”
闵若立和夜九笙刘声说道。
脚踏在太后寝宫之外的土地上,闵若黎的气算是彻底放下了,摸了摸脖子,还是在一起的,才有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的举动,夜九笙看的清清楚楚,暗笑她痴傻的时,还是隐隐觉得两人交好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勾当。
回府的路上,夜九笙轻咳几声,好奇的问了一句,“白日里太后还恨不得杀了你而顾全大局,不过转眼的工夫,又怎会视你为知己了,你与太后聊了些什么?”
被问到要处,闵若黎心里一惊,若是她把与太后聊的话题说出去,怕是要有大逆不道罪名了,毕竟女子为王一事可是有可能会动摇整个江山社稷的大事。
探究厉害关系,闵若黎是打死也不会提的,只是微微一笑,敷衍的回答,“王爷想到哪里去了,今日是太后要教规矩,晚上是谈心,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若有不妥,便是宫中闷了,想要找个心思活的去解闷的。”
注意到她说话时眼神飘的没一个定性,夜九笙便知道小丫头是在说谎。
一想到闵若黎与太后独处了几个时辰,他心里便有不一股不祥的预感,拧着眉心道:“闵若黎,今日难道是确定了自己的身份,随后便要归顺主子了不成?你可别忘了,当初我们曾经的誓言,不管你是不是太后的人,你都不会伤害本王的。”
太后在王府中布下了眼线,对于闵若黎的身份,都有过怀疑,只是当初为了以防万一,他才与闵若黎立下了这样一个承诺。闵若黎自然是没有忘记,夜里辗转难眠也是因为此事,愁然之时她猛的回过味来。
今夜与太后亲近,她却忽略一个问题,此举不就是在从暗中告诉夜九笙她是太后的人,若是她不说两人交谈了什么,定会让夜九笙怀疑她们在暗中密谋。
左右为难的事情使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嘴巴张了张,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平息夜九笙心头的疑虑。
“我……”她再次张开嘴,然而只吐出一个我字,之后的话再怎么想往外吐,她也没再吐出个半个字来。
“闵若黎,你可要想清楚,就算是太后的手下,也别忘了自己在谁身边求生,到时候你莫要怪本王下手不留情份了。”没了耐心等她思考的心思,夜九笙眉眼俊冷,一个神情扫过,有着凌人的气势。
周身一寒,闵若黎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战,夜九笙可是个杀人如麻的人,若不是因为一双腿有残疾,此刻想来是不会有跟她浪费口舌的意思了,说不准直接剑指她的脆弱的脖子,稍稍一用力便能要了她的小命。
越想越是害怕,她的五官也随之而簇到一起,但是她若是再不说点什么,怕是今日也是难逃一死了,思前想后愣还是壮着自己的胆子回答。
“我虽是个女子,但是也知道言出必行的道理,当初的誓言依旧有效,你我之间不会因为我是不是太后的人而有任何改变,因此我不会伤你半分。王爷大可以将心踏实的放进自己的胆子中。”闵若黎言之凿凿的开口,转而又惆怅的接了一句,“但是今日我与太后交谈的事情却是不能跟王爷说,王爷还是装作不知道为好。”
闵若黎目光笃定,她可不是原主那样的杀人如麻的杀手,平日里看不惯勾心斗角就算了,她画画的手又怎能染上无辜人的血,更加不会成为别人手中的一把刀,她要活出自己的人生。
然而,她的心思夜九笙却不知情。
“你……”夜九笙气极,可是话到嘴边转了转,愣是被一口咽不下去的怒气给怼了回去,甩了甩袖子,负气看向马车外,暗自咬牙,不打算再理会她。
马车缓缓前行,夜九笙被人气的肝胆疼,然而他自己生气,惹他生气的人却满肚子的心事,就连回答他的话也是十分的敷衍。
眼角的余光瞟着身边的人,越想越是生气,粗重的喘了几口气,一口闷气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