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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又虐渣了

作者:君君叶 | 分类:古言 | 字数:77万

第四百三十四章 ??男女平等

书名:皇后娘娘又虐渣了 作者:君君叶 字数:2054 更新时间:2024-11-25 23:41:48

闵若黎本不想理会他,却在转身时看见漠洵朝这边走来,顿时心领神会,看向楚澄,“那我先出去了。”

随后快步离开房间,推着轮椅往外走,经过漠洵时朝他点头示意。闵若黎将轮椅推向当房间,“今日我还未去学堂,王爷你自己回房间吧,我去学堂。”

“本王还未见过你教书育人的样子,索性今日无事,本王陪你前去。”夜九笙自行转动轮椅向外走,似是打定主意去看究竟。闵若黎亦不怕他看,快走两步推着他。

还未进院门,便听见郎朗读书声传出,孩童们每日上午皆会朗读两刻钟。今日无人盯着他们,原以为他们或许会偷懒。闵若黎欣慰的同时有些怜悯,“许多富贵人家子弟也未能这般勤奋。”

夜九笙从窗户向内看去,略微诧异,“竟有姑娘上学堂?”

若非大户人家家中私塾,是没有女子读书的,无论大小学堂皆无女子可入内读书,更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言论。是以他看见姑娘与男孩们同一学堂读书习字,便很惊奇。

闵若黎听着便不服气,“女子读书怎么了?我亦是女子,如今也可教书育人。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过是为了方便拿捏女子的鬼话,若我们女人皆读书识字,未必不如你们男人。多少女人渴望与男儿那般上学堂,高谈阔论,却被世俗规矩所束缚,一生困于后院家宅之中计较鸡毛蒜皮的小事。”

她越说越是激动,甚至有几分为男女不平等的封建世俗所气愤。夜九笙未曾听过此番言论,眼中含着笑意,顺着她的话问道:“女子主内宅,即便读那么多书,明白些大道理,又有何用,亦无用武之地,反而白费功夫。”

“你这话同样是偏见,”闵若黎倒豆子似的将想法说出来,“男主外,女主内,本便是带着世俗规矩的话。男子可入朝为官,女子丰富学识,有能力者亦可科考走仕途,与你们男人一同经官,或许还会因为思维与男子不同,做出一番成就。”

压在心底的话一股脑倾倒,闵若黎心情舒爽,久久未听见回应,便看向他,待看到他神色愕然时,方想起他本就是这个时代的人,封建想法在他脑海中根深蒂固,对他而言自己这番言论才是奇怪。

她不奢望三言两语可以扳动千百年流传下来的世俗,便觉有些尴尬,故作不以为意地摆手,转移话题,“这不过是我个人见解罢了,算不得什么,王爷进去与他们见见吧,孩子们皆嚷着要见为他们买书的好心人。”

夜九笙按住她的手,未将她的话当做玩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此言本王的确未曾听过,女子若为官便可在其他方面与男子平起平坐,共同成为朝中重臣,可是如此?你不妨多说些,说与本王听也无妨。”

闵若黎适才正说得起劲,强行止住发而有些不适,闻言便敞开话匣子,“自然是平起平坐,男女之间本不应当有尊卑之分。女子为官若能力出色被提拔为高官,亦是人家的本事。

说起尊卑之分,男子在外打拼实属不易,但女子独自操持家中,相夫教子,打点府中上下,亦是辛苦,为何还要在男人面前卑躬屈膝,不敢为大事做主。”

夜九笙适时提问,“男人在外赚钱,自然说话更有底气。”

“女子亦可在外奔波,自食其力,腰杆硬气起来。只是届时你们男人又会说女人家抛头露面做什么,合该在家中安分守己,伺候一家人子,到头来却说女人无收入,理应卖命。如此说法自相矛盾,早应废除。”闵若黎说得兴起,神采奕奕。

这番言论,夜九笙闻所未闻,惊奇至于钦佩她异于常人的思维,夸赞道:“难怪你与寻常女子皆不同,原是思想便大不相同。男女调换,女子便更可享受权力……”

闵若黎闻言,忍不住打断,“并非调换,而是平等,男子所做的女子也可做,反之亦然。”

夜九笙哑然失笑,平等与调换之意的确是天壤之别,不由调侃自己,“是本王思想未达到那般境界。”

即便达到也无济于事,现状并不会因此改变。闵若黎不愿多说无用之话,听着学堂内声音低了许多,提议进去看望孩童们。

午膳之前,二人回到姜家,进门便见漠洵两人几人在堂屋等候,便径直进去。还未坐下,漠洵便递来信笺,“我去找王爷时在你房间无意看见的,上面写着王爷亲启,虽不知内容,却隐约察觉与我们此行有关,便等你们回来查看。”

夜九笙一目扫下来,奇怪道:“此信是半一所写,希望我们可以立即动身前去寻找他,正在秀灵山等待我们。”

闻言,闵若黎亦觉古怪,秀眉微蹙,“怎会如此出尔反尔,先前那封信笺可是说明在一月后去找他,如今才过四五日,便改变主意。从半二描述来看,半二并非这般善变之人。”说罢,恍然想起什么,“王爷,郎中家里那封信纸便有隐藏讯息,这封可能亦是如此。”

信笺内容实在令人不明就里,为解释奇怪之处,便只有此办法了。将信纸放在蜡烛火苗之上加热,迟迟未见反应,显然并非有加密。

闵若黎吹灭蜡烛,将信纸放下,正欲寻找其他异样,漠洵眼尖地看见某处,将信纸夺来,“署名的一字有问题,此处按照写法应当向下停顿,此处却是向上。且适才照蜡烛时这里的墨迹下面显现晕染的黑点,一字便如同掩盖黑点所刻意用了不同写法。”

他食指指着一字尾端停顿之处,许清池拿起信纸在鼻下仔细嗅了嗅。行医之人嗅觉本便锻炼的比常人灵敏,和快便嗅到墨香所掩盖的真实味道,心下怪异,“似是血腥味。”

随后将信纸转到背面,异常之处为黑褐色,不仔细端详很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