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又虐渣了
作者:君君叶 | 分类:古言 | 字数: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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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章 ??恶劣天气
姜瑜嗓门音本便比寻常姑娘要大,加之有些激动,便更是扬起声音,周围人皆可听见。
村民神色各异,待确定几人打定主意前去,便不再阻拦,改为提议,“进山之路邪乎之事许多,我建议你们带些防身物品,以防万一。再将你们的小马车换成大些的车厢,若遇到什么事,还可以抱团,不至于走散。”
几人初来乍到,便听了当地人的建议,购买些必须物品,再租一辆可容纳所有人的宽敞马车,由四匹马在前面拉着。准备妥当之后,在村民在中歇息一夜,因着不知上山之路会遇到什么险情,众人心思皆有些沉重,天刚擦黑便养精蓄锐。翌日清晨,朝秀灵山的方向出发。
秀灵山外围与其他山林并无不同,只是往里走便能察觉过于安静,亦无野兽出没的痕迹,似是暗藏玄机。行至半山腰处,远处传来沉重的轰隆声,由远及近,时而又有惊雷炸响在头顶,树林间刮起暗风。
姜瑜抬头看向天边,蓝黑色的乌云凝聚在不远处,渐渐向头顶挪动,仿佛随时会压下来,转瞬林间便暗了下来,气温骤降,阴风阵阵。她下意识搓了搓胳膊,“奇怪,我们进山时还是晴天,不到两个时辰便变天了。”
“这场雨来势汹汹,不适宜继续赶路,先皆上马车,躲过这场风雨再前行。”夜九笙当机立断做了决定,看向漠洵,“你和许神医将马栓好,以免马儿受惊逃窜。”
准备妥当之后,,一行人皆在依着粗树干固定稳当的马车里躲避风雨,连萧月也从暗处来到明处,随众人一同在车内。
马车宽敞,七八个人也不显拥挤。几人刚坐定,外面风势转大,吹动车窗发出呼呼声,除此之外,车内便安静无声。
闵若黎歇息过来,余光瞥向众人,过分安静的环境不免有些尴尬。她思量片刻,提议道:“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做个游戏吧,我想到一个有趣的游戏。”
几人闲坐也是枯燥,便皆加入进来。闵若黎讲清游戏规则,游戏为角色转换,初定为三个角色,皇帝、乞丐与老鹰,轮流随意指向在座之人,说出三个角色的名称,被指的人便需要立即做出相应代表动作,若做错或做不出动作,则会接受所有以木棍打手心的惩罚。
“动作是如何做?”夜九笙听她描述的实在有趣,难得的对玩乐之事起了兴趣,主动询问。
闵若黎做起动作示范,“这有何难,皇帝便是板着脸,不苟言笑。乞丐便杵着拐杖拿着乞讨的破碗,老鹰便是双手在两边忽闪两下。只需做得形似便可,毕竟是游戏性质,不必较真。”
漠洵感兴趣的摇着折扇,闻言朗声大笑,“这般形容皇上,你胆子可是不小。”
“天高皇帝远,他听不见。”闵若黎不以为意,不多提此事,带领着试玩几次,待几人皆记住游戏规则,便正式开始。从她这里起头,她环视几人,指向夜九笙,“皇帝!”
夜九笙反应迅速,沉下脸,很快便恢复如常,在气氛带动下亦活跃许多,立即指向漠洵,“乞丐!”
被指之人捧着不存在的饭碗,虚握成拳仿佛当真拿着拐杖,滑稽模样引人哄笑。漠洵亦跟着笑了,指向姜瑜,“皇帝!”
姜瑜错愕几秒,迷茫地看向闵若黎,仿佛在问皇帝是何种姿态。未能及时作出反应,按规矩被众人用手指粗的木棍打手心。虽加起来也不疼,却亦是惩罚,令人面上无光。
几轮过后,众人皆放开了玩,轮到楚澄指人,随手便指向对面的姜瑜,“老鹰!”
“我会。”姜瑜伸手忽闪两下,楚澄掩唇笑着向她示范动作,“小瑜,你那是什么,老鹰是这样,手在两侧大幅摆动,老鹰都是这样飞的。”
姜瑜懊恼,主动伸手接受惩罚,心底憋了口气,指向许清池,“乞讨!”
“乞讨什么?是乞丐,你是不是有些糊涂。”许清池无奈,为她演示三个角色的动作所代表词汇,忍不住多言,“姜姑娘,游戏虽简单,也需用心应对。几轮下来你仍出错,便不是游戏问题,而是你不动脑筋所导致。三个角色而已,记住并不难。”
话一出,车内忽然安静下来,几人目光皆落在许清池身上,神色各异,皆隐隐为他担忧。闵若黎更为直接,打算将话题带过。只是还未来得及开口,姜瑜便先问道:“你在嘲讽我愚蠢吗?这么简单的游戏我却玩不好,我是不是很笨?”
许清池有些诧异她反应这样大,还未察觉她的怒意,直言不讳,“游戏的确不难,只需用心记住三个角色便可,你若仍是记不住,我可以教你。”
这与承认有何区别?姜瑜凝视他片刻,气恼与连番被惩罚的憋屈皆涌上心头,掀开门帘便下车,“你们玩吧,我吹吹风。”
听她语气也可知她正在气头上,外面风声不止,坐在她身侧的许清池直觉不好,伸手去拉她,却只摸到袖口,人便跳下去了。他连忙叫人,“快下雨了,你去哪里?”
“不用你管!”姜瑜心中升起无明业火,直冲天灵盖,气恼之下便不管不顾,无意识地加快脚步。
闵若黎瞪了他一眼,无暇顾及数落他,作势下车。刚掀开车帘,近处传来霹雳雷声,旋即倾盆大雨哗啦一下倾洒而下,掉在车篷之上,发出重击声,仿佛将要击穿车篷砸下来。她还未下车便被大雨隔住。
稍微掀着门帘向外看去,已不见姜瑜身影,心生责怪,看向许清池,“你是当真是不懂姑娘家心思吗,她那般在意你,你却当众嘲笑她。”
他被指责也无反应,听着滂沱大雨的声音,心下焦急,时不时地向外张望,搭在腿上的手无意识地收拢。细想适才姜瑜的神情,后者后觉地料到她定然伤了自尊,懊悔而自责,怪自己说了那样难听的话。
“你真是好生奇怪,人在时你不理会,人走了你便东张西望。”漠洵不客气地揭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