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川的高校生道士
作者: | 分类:都市 | 字数:36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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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0章 闹剧
“博士,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把我们都毁了吗?”最先开口的是一脸怒容的珍妮,作为一个女研究员,她绝对算得上脾气火爆的那种。因为她很清楚,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对她以及在场的研究员名声的打击会有多大,不仅霍尔博士不会跟她们合作,以后也没有任何个人或组织敢找她们合作了。
“珍妮,这不怪我,只能怪你们自己,如果你们其中某个人或某些人没有那么做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络腮胡老头显然铁了心要让出卖者受到教训,哪怕因此牵连其他人也在所不惜。
“当然,如果你们有人主动承认,没有做过的人可以继续与我合作。”说完,他冷笑地看了一眼在场的研究员。
几乎没有一个人敢与他对视,哪怕心中没鬼的人也是如此,因为他此刻的眼神非常凶狠,谁都不想被他怀疑立即打击报复。
至于承认是自己干的?那更不可能,这种等于自断生路的事,没有人会承认的,谁承认谁就是傻子。
珍妮也很清楚这一点,她怒视着霍尔博士,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但她还是很不甘心:“我知道有一个人,绝对不会出卖我们!”她说得斩钉截铁,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谁都想知道她说的是谁。
“谁?”霍尔博士冷笑中也带上了好奇。
“Jack,他一定不是那个出卖我们的人。”珍妮说道。
所有人都看向真中耕平,而作为大家聚焦的中心点,真中耕平脸色平静,同时还有那么一丝尴尬和感动,因为他没有想到珍妮会这么维护他,信任他。
“你可以确定Jack没有出卖我?”霍尔博士紧紧地盯着珍妮,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他谁都不相信。
“向上帝发誓,Jack绝对不是那种人!”珍妮一脸肃穆地说道,几乎就等于在指天画地地发誓。
这让不少人都有些嫉妒,其中一个年近四十满头卷发的男人不无讥讽地说道:“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欢Jack。”他的意思很明显,因为喜欢人家,所以故意这样作保来取得对方的注意。
真中耕平被说得很尴尬,同时也有那么几分不自在,之前他一直专注于研究工作,并没有注意到其它方面,但现在珍妮突然为他作保,他也隐隐地感受到了她的心意。
“我喜欢Jack,那又怎么样?我知道他有妻子了,但我就是喜欢。”珍妮被当面揭穿了自己的心思,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认下来。
“你不能因为你喜欢他,就认定他没有嫌疑,这里所有人都有嫌疑,包括你。”卷发男人略带不甘和愤怒地说道,他原本钟情于珍妮,但谁知道珍妮却对他视若无睹,反而喜欢那个日本男人。
“我之所以相信Jack,是因为经过接触之后,了解他,知道他根本不会做出出卖博士的事。”珍妮大声说道。
卷发男人冷冷一笑:“你的话如果能成为证据,我想这个世界就不需要法官了,说不定就是你认为可靠的男人,其实就是……”
“闭嘴!”不等他说完,珍妮就恶狠狠地打断了,她不允许有人污蔑Jack。
卷发男人冷笑不止,与她对峙着。
周围的人听着两人的争论,心思复杂。
白人光头作为旁观者,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而且对于眼前这一幕,他看得饶有兴致,他当然清楚那个内鬼是谁,但他不会说出来,就让他们“互相残杀”吧。
“谢谢你,珍妮。”真中耕平站了出来,他可是一个男人,当然不会看着一个女人为他“冲锋陷阵”,居高临下看着比他还矮一头的卷发男人说道,“我没有办法证明自己不是那个人,但我知道我不是,同时我也相信珍妮不是。如果一定要找出那个人,我们可以选择报警。”
“嘿,嘿,有我们插手,就不需要警察了。”白人光头一看事情有失去控制的倾向,连忙插嘴道,其实就差从他嘴里直接说出,你们要找出来的那个内鬼,就是我的人。
“Jack,谢谢你的信任。”珍妮站到了真中耕平的身边,她一直相信这个男人的为人,所以才会爱上他。
“也谢谢你的。”真中耕平有些不敢与她对视,但某些话,还是要说出来,他不能任由事态继续发展下去,“珍妮,我希望你明白,我已经有妻子了,她是我这辈子唯一所爱的人。”
一旁的李学浩听得暗中都要竖起大拇指了,老爹果然是个好男人。
珍妮却听得脸色先是僵了一下,然后才恢复平静:“我明白,Jack,我不会破坏你们,但至少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不是吗?”
“嗯。”看着一脸黯淡的珍妮,真中耕平心中也觉得愧疚,但必须狠下心肠。
李学浩也有些佩服珍妮的直白和勇气,但他同样不会因为这个就同情她,放松对她的警惕。
而两人的互动,看得周围的人心思不一,有佩服,有嫉妒,也有无所谓的,霍尔博士皱了皱眉道:“好了,我不想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闹剧,总之还是那句话,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和我再有任何合作的关系。”
这一次,没有人再当出头鸟,因为谁都没有证据表明自己是无辜的。
隐身在侧的李学浩本来不打算出手的,但他不会看着老爹的声誉被玷污,他可是学校里的教授,要是被人知道与这种“出卖”的烂事有关,哪怕仅仅只是一个传闻,对他的名誉都是极大的打击。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他要找出那个出卖者。
对别人来说或许很困难,对他而言,其实非常简单。
早在霍尔博士怀疑自己的团队里有内鬼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角落里的某个研究员,他同样是个白人,可能有四十多岁了,虽然表面上显得很镇定,和别人一样,把自己当成一个无辜者,但眼底深处始终带着的一丝慌乱和紧张根本逃不开他的神识。而除了他以外,没有第二个人有这种复杂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