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宅男到大佬
作者:漠北悍狼 | 分类:现言 | 字数:76.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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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怒离家,离亲自谋生。(5)
“好,好,怕了你们母子俩……我陪你去吧。”余军胜慢吞吞地坐起来。
聂琼花穿着单衣,走到门口,要开门。
余军胜忙起身,拿着聂琼花的外套追过来:“别急,别急,穿着点衣服,你也不看看几点了,外面有风。”
聂琼花转身,看着余军胜,感动地说:“老余……”
余军胜笑笑,给聂琼花披衣服。
余军胜给聂琼花披衣服的时候,突然感觉头一阵眩晕,一只手下意识掐头,另一只手扶墙,衣服从聂琼花肩膀滑落。
聂琼花惊而扶住余军胜,急切问道:“老余,老余,你怎么了?”
余军胜喘气困难,嘴里含糊说着:“头……”
聂琼花扶着余军胜回到床上半躺下:“慢点,慢点……”
余军胜闭着眼睛,很难受的样子。
聂琼花给余军胜按摩头部:“好点吗?”
余军胜片刻长出一口气,说道:“没事啦。”
“最近你这是怎么了?明天去拍个CT吧。”
余军胜坐起来,摆摆手:“没事没事,不用拍,我可能累了,没休息好。”
“还是去拍个吧,放心一点。”
“真不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休息一下就好。”
“唉……不去找他了!睡觉吧。”
“起都起来了……我没事。”
“不去了!你说得对,余杨都这么大了,该自己照顾自己了。”聂琼花叹口气道。
明亮写字楼里,余杨穿着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在公司大会上备受瞩目。
一个长得像吕夏明的人,看那气派像是董事长,正在讲话:“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余杨加入我们的公司,担任CEO。”
台下雷鸣般的鼓掌声。
余杨很激动,看着公司的各个员工,陌生的脸慢慢都变得熟悉了,他转头看着董事长,董事长的脸由带着微笑地吕夏明,变成了怒目的余军胜。
余杨惶恐地心里想着“我不要,我不要”,正要张嘴说话时,却听到“汪汪……”一阵狗叫。
余杨被惊醒,朝着狗叫的声音看去,发现金币正被一个染着红毛的小青年用绳子套着往门外拖。
金币挣扎着,狂叫着。
余杨忙冲过去,抓住绳子,跟红毛小青年拉扯着。
“你干什么!?放开我的狗!”余杨怒吼。
网吧门口又冲进来两个染发小青年,对着余杨就拳打脚踢。
余杨死死地攥着绳子不放手,拿身子撞击殴打自己的小青年。
旁边上网的顾客转头看了眼,但都只是冷漠地站起来围观。
坐在前台的网吧营业员朝这边看了眼,上前一步,说:“再打就报警了!”
小青年们见余杨发疯了一样,放下绳子,跑了。
余杨解下套在金币身上的绳子,抱起金币:“没事吧,金币!爸爸刚才睡着了,对不起啊!让你受惊了。”
金币很委屈地“汪汪”嘶叫两声。余杨抚摸着金币的头,回到座位上。
余杨发现放在桌子上的包不见了——这是余杨现在唯一的财产。
“我的包呢?!”余杨大惊失色。
周围的网友抬头看看余杨,又低头继续玩电脑。
余杨心急,对着坐在旁边的网友问:“你看到谁拿我的包了吗?”
网友摇头。
余杨对着网吧众人发问:“谁看到我的包了?”
没有人说话。
“谁拿我的包了?给我出来!别让找到你!有你好看!……再不拿出来,我就报警了……”
还是没人理余杨,网吧营业员迎上来。
“公众场所,你怎么不看好东西呢!”营业员指着墙上的标语,说,“请看管好自己的物品,丢失自负。”
余杨表情懊悔又沮丧,伸手到兜里,摸出几张百元钞票,长叹一声:“这下可怎么办?这地方绝对不能呆了!”
《闽州晚报》社新闻中心,主编办公室,主编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一叠照片。
曹小妍推门进来。
“主编,你找我?”
“你坐。”主编点头。
曹小妍坐下。
主编神情诡异地看曹小妍,看的她心里发毛。
“最近工作……感觉还行吗?”片刻,主编淡然问道。
“还可以啊……”曹小妍疑惑地说,“主编,是不是我犯什么错了?”
“怎么说呢……有人让我辞退你。”主编犹豫着说。
“辞退我,为什么?”曹小妍惊道。
“小妍,我也不想辞退你。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我能扛得住的,希望你能理解。”
“主编!到底是为什么啊?辞退我总得说明理由吧!我干得好好的……”
“你工作是没问题,不过,私生活嘛……其实这都是你的自由,咳咳……有些话我也不想说得太明了……”主编把照片递给曹小妍,“还是你自己看吧。”
曹小妍接过照片,看看,顿时脸色大变。照片上,正是曹小妍与穆良信亲热的情景。
“还有,有人托我带话,让你……好自为之,不要惹怒了她,否则……呵呵……”主编察言观色地劝说曹小妍,“小妍,你还年轻,不要做糊涂事,事情闹大了,吃亏的还是你啊!希望你好好想想。我觉得吧,自己打辞职报告比较好,我也替你保密!”
曹小妍脸红一阵白一阵地,说不出话来。
快捷酒店房间里,刚冲过澡的余杨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听见手机在响,忙走过去接听。
“喂,你好!哦,我学的是医学,什么……必须得带吗?可我没毕业证。没骗你,我真的是.……大学毕业……好吧,我是肄业生,像你们这么不开明的单位,我也没兴趣了,再见!”
“什么规矩?我就不信没毕业证,还就找不着工作了?走着瞧吧!”余杨将手机摔在床上。
余杨拉开窗帘,一缕明亮的阳光照了进来,他光着膀子,一脸惆怅地往床上一坐,嘴里喃喃着说:“我该怎么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