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吕亚楠和余杨一前一后地走进门。

吕亚楠手里拿着狗粮，走到茶几边，将狗粮放到茶几下面。

吕亚楠放好狗粮，走向卧室，走到门口，停住，转身，看着余杨。

余杨：你看着我干嘛？

吕亚楠试探着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余杨：你昨天跟你妈解释清楚了吗？

吕亚楠：你管我呢，我问你怎么办！

余杨想想：我们假装情侣的事情，不能再装下去了。我看，我们还是找个机会，坦白从宽吧！要不然，以后真的会难以收场了！

吕亚楠瞪着余杨：你想怎么坦白啊！都装了这么久了，他们会相信吗？

余杨：那你说怎么办？现在他们催得越来越凶了，再装下去，真的不行了！

吕亚楠：要坦白你自己去说，我说不出口。

余杨抓头：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啊！

吕亚楠白了余杨一眼：那你说什么说！

余杨：我……

吕亚楠气呼呼地拉开卧室的门，走进去，重重地关上门。

余杨一愣，随即大声说：亚楠……你别担心，我再想想，看还有什么办法。

吕亚楠没回应。

余杨无奈摇头，叹气走开。

吕亚楠靠在门上，叹气：这个呆子！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明白啊？

……

向婷在给王玥开家长会。

教导主任站在讲台上讲话，向婷和其他家长们坐在台下听。

教导主任：可能我们都认为，孩子健康成长需要更多的母爱，父亲的作用是支持母亲以及经济上养家糊口，而不需要考虑如何让孩子健康成长。这种观点是一个根本性的错误。实际上，父亲的影响相当大，有时甚至超过母亲。（笑）所以，我奉劝在座的各位父亲，当然有些父亲今天没有来，那就请妈妈们代为转告，挣钱很重要，但是也要抽出时间来，多陪陪孩子，让孩子有个值得回忆的童年……这比给孩子更多的玩具，更多的美味，重要百倍……

向婷听着教导主任的讲话，脸色黯淡。

……

吕亚楠坐在桌前，拿着相框，看着里面自己的照片，自言自语：你到底打算怎么办？你要想清楚了，你要什么？

吕亚楠重重地将相框扣在桌子上：你越来越讨厌了！你还是吕亚楠吗？连自己要什么都不清楚，你白活了30年！

门外客厅的敲门声。

余杨：谁啊？

吕亚楠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谁啊？又是谁来了？

吕亚楠忙走向门口。

吕亚楠从卧室走出来，看到余杨已经打开门，余欣走了进来。

余欣一进门，眼睛就没闲着，将房子看了一圈，最后视线定在茶几下面，吕亚楠刚刚拿回来的狗粮上。

余欣：金币呢？

余杨叫一声：儿子……过来。

金币从阳台跑出来。

余欣过去，按住金币的头：金币，在男人婆这里，她没欺负你吧？

吕亚楠：余欣，你说话注意点。

余欣冷哼一声：我说你了吗？

吕亚楠：你！

余杨将吕亚楠拉到一旁：余欣刁蛮惯了，你怎么跟她一般见识？

吕亚楠：好好好，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吕亚楠说完，走出去。

余欣看着吕亚楠走出去，冷哼一声（os）：你别嚣张，有你哭的时候！

……

余思军从公交车上下来，垂头丧气，步履沉重地走到路边人行道。

余思军的电话响，他拿出电话接听：喂，你好！

电话：你是余思军，余先生吧？

余思军：我是，你是？

电话：我是量子公司的人事经理，通知你后天上午十点来公司面试。

余思军面现喜色：好……好……我都清楚了……谢谢。

余思军接着电话，脚步也轻快起来。

……

余杨坐在客厅沙发上，对着电脑玩游戏。余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茶几的下面放着吕亚楠买的狗粮。

余欣看看狗粮，又看看余杨：余杨，你帮我个忙。

余杨的游戏正关键时候：等会！

余欣：你帮我去冲杯咖啡。

余杨：等会。

余欣站起来，嚷嚷：你快点啊！

余杨无奈起身，走向厨房：姑奶奶，怕你了！

余欣看着余杨走进厨房，连忙走到茶几旁，从下面拿出狗粮袋子，打开，又从兜里拿出一包粉末，洒进袋子里，然后封好袋子，又放回到茶几下面，站起来，冲厨房喊：余杨，我走了。

余杨跑出来：怎么又走了？不喝咖啡了？

余欣走向门口：不喝了！想想，还是不喝男人婆家的东西！余杨，我劝你还是早点搬出去的好！不要跟着她学坏了！

余杨：看你说的……

余欣：算了，不爱听当我没说！

余欣说完走出去。余杨摇头笑笑。走到茶几旁，从茶几下拿出狗粮，走到阳台，将狗粮倒在狗盆里。

余杨：儿子……过来吃饭了。

金币（躺在狗窝里）站起来，从狗窝里出来。

余杨：吃饱了，一会我们出去遛弯。

金币津津有味地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