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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202.1万

第150章 许大小姐相当愉悦!

书名: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字数:6505 更新时间:2024-11-25 23:42:46

许云乐的两个丫头回过神来,却互视一眼,冲上前拉架,劝道,“小姐,别打了!姨娘,快放手!”手中拉扯的,都是樊香儿的双手不说,还趁着空子在她身上狠掐一下、猛拧一把的。樊香儿总敌不过人多,不知道吃了多少暗亏。

正闹的不可开交,只听一声大喝,“住手!”秦氏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急匆匆赶到,怒声喝道,“还不快住手!”

只是打成一团的两人谁又肯先停,只有两个丫鬟停下手来退开,倒将樊香儿放脱。樊香儿手臂一得自由,趁机反击,抓着许云乐一顿狠揍。

秦氏大喊,“反了!反了!”手一挥,喝道,“还不去拉开!”

“是!”身后丫鬟、婆子齐声领命,冲上去拉手的拉手,抱腰的抱腰,将二人硬生生的拖开。只是这些人都是秦氏的心腹,就这一下子,樊香儿身上又不知道挨了几拳受了几脚。

秦氏看着女儿披散的头发,脏污的小脸,眼睛上还中了一拳,周围一片乌青,不由又是心疼又是气怒,一手指着樊香儿,怒声喝道,“给我绑起来!”

“你敢!”樊香儿尖声大喊,指着许云乐道,“是她先动的手,是她先打我!你凭什么绑我?”她受了许多暗算,心里也是又气又怒,眼见两个婆子上来就要拿她,抡开两拳将两人打开。

秦氏气极反笑,冷笑道,“凭什么,就凭我是主母,你是姨娘!”目光向两旁一扫,两个婆子一扑上前,一把擒住樊香儿手臂,用力向后一拧。

“啊……”樊香儿疼的尖叫,怒声嚷道,“放开我!你们两个****,快放开我!”双脚乱踢,将两个婆子蹬开,瞪着秦氏叫道,“主母又如何?凡事抬不过个理字!是她先动的手,你凭什么绑我?”

就这两下挣扎,本来就被撕裂的衣衫,更是扯的开了些,露出雪白的脖颈。脖颈上,布满青青紫紫的淤痕,一看就是欢爱的痕迹。

秦氏一眼瞧见,瞳孔顿时一缩。想到自己千辛万苦守了十年的丈夫就这么被这小贱人夺去,心中愤恨难平,咬牙冷笑道,“樊姨娘也是大家子里出来的,竟然不知道什么是主母,什么是小姐,什么是姨娘!今儿个,我若不给你立立规矩,日后还不爬到我的头上?”向两边一瞅,大声道,“绑了!”

两个婆子应命,再次将樊香儿死死抓住,防她再胡乱踢人,干脆一脚踹在她的膝弯,将她狠狠压跪在地。

“不行,我不服!不服!”樊香儿尖叫,奋力挣扎,却怎么也能抵得过两个婆子的气力。

巧慧急的直哭,见状“蹼嗵”跪倒,向秦氏连连磕头,求道,“夫人,你饶了我们小姐吧,刚才她也是在气头上!”

“小姐?”秦氏冷笑,“进了我许府的大门,再没有什么小姐,只有姨娘!”

“是!是!”巧慧忙应,改口道,“夫人,姨娘初来,求夫人饶她这次!”

“巧慧!”樊香儿尖喊,“起来!谁许你求她?不许求她!你给我起来!”

“出了什么事?”随着一声怒喝,许一鸣大步跨进垂花门,一见眼前一团混乱,便沉了脸。

许云乐本来幸灾乐祸的看着母亲整治樊香儿,一见他来,哇的一声大哭,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哭着喊,“爹爹,她打我,这个贱女人打我!呜呜呜呜……”

许一鸣一愣,但见女儿一张小脸青肿,脖子上还有几道血痕,衣裳被撕的七零八落,连头发都凌乱不堪,顿时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喝道,“谁?谁敢打你?”抬起头,目光向场中一扫,掠过许乐乐,微微一顿。

“是她,是那个贱女人!”许云乐哭的小脸儿泪痕狼籍,反手指着樊香儿哭骂。

许一鸣目光随之移开,落在同样一身狼狈的樊香儿身上,表情倒似乎松了口气。

许乐乐将这细微的变化收在眼里,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讽笑。如果今和许云乐动手是的是许乐乐,不知道这位父亲大人要如何处理?

“不!相爷,不是这样,是她先动手!她先打的我!”樊香儿连连摇头,泪水也是滚滚而落,楚楚可怜的瞧着许一鸣,哭道,“相爷,她们几个人打我一个,你看看我啊……”想到昨夜的一夜恩宠,她几乎可以笃定,眼前的男人,一定会为她做主。

只是,她忘了,她只不过是许一鸣不得不纳的妾,而许云乐却是他掌心里捧大的女儿,不管昨夜对她有怎样的恩宠,看到女儿这般模样,他怎么还会记得?

许一鸣心头大怒,咬牙喝道,“住口!你一个姨娘,胆敢伤及小姐?”

樊香儿一怔,不敢置信的望着许一鸣,但见他的眼睛里,全是怒火,不由哇的哭了出来,大声叫道,“你们欺负我!你们欺负我!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许乐乐瞧的心里暗叹。这位樊小姐,在侍郎府被捧着哄着,如今到了许府,竟然没有一点当姨娘的自觉!

“回家?”许一鸣冷笑,“一个姨娘,自个儿要回家?好啊!你要回家,便不用再回来,本相还落个干净!”

第150章 许大小姐相当愉悦!

妾室和正妻不同,正妻出嫁后,还可以正常和娘家人来往。而妾室进门,整个人便只能算是夫家人。妾室的娘家,在夫家眼里,根本算不上是正经的亲戚。

樊香儿被他一句话说的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她虽然是庶出,但她是樊士浩唯一的女儿,自小便受尽宠爱,极少想到自己的生母。而此一刻,她顿时想起,从小到大,她从没见生母离开过侍郎府的后院,也从来没有生母那一方的亲戚来往……

心底,寒意顿生。如果说昨天的委屈,只是不甘心自己做了许一鸣的妾室,现在,她才真切的知道,自己这一生,只能是许府的姨娘,再也不是侍郎府的大小姐了!

身子渐渐软倒,樊香儿流泪的眸子,定定的望着许一鸣。这个男人,以后便是自己的天,自己的性命,自己能倚仗的,也只有他了!而对于他呢?她只不过是个妾!

许一鸣见她不敢再说,才缓缓道,“夫人,这后宅的规矩,夫人还要好好管管,莫要总让本相操心!”虽然对秦氏有所不满,但终究是十年夫妻,更何况,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小姐就是小姐,不管妾是什么样的出身,再怎么也越不过妻,压不过小姐去。

他这句话一说,秦氏立时点头,说道,“妾身知道!”身子一转,厉声喝道,“来人,掌嘴二十!”一声令下,三寸宽二尺长的板子很快拿了上来。

樊香儿瞧见,心底顿时一寒,吓的连连摇头,连声道,“不!不要!相爷,求你……”

只是这个时候求饶已经晚了,婆子挽起袖子,手中板子雨点一般的打了上来,仅仅几下,就打了樊香儿满嘴是血,含含糊糊的再说不出话来。

巧慧吓的脸色惨白,跪在一旁直哭,却不敢再求。

二十下板子打过,樊香儿的一张脸已经肿如猪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秦氏有心立威,冷笑道,“将她拖到院子里,好好跪着!”

婆子躬身领命,将樊香儿死鱼一般的拖了起来,向正屋里去。巧慧爬起来,一边哭,一边跟着去了。

秦氏出了一口恶气,心里顿时舒坦许多,见许一鸣正吩咐小厮去请太医,不由冷哼道,“那贱人仗着相爷撑腰,竟然如此狂妄!”

这几天她没给过许一鸣好脸,许一鸣心里憋闷,冷冷道,“一个千金小姐,好端端的和姨娘打了起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言下自然是她这个当娘的对女儿疏于管教。

秦氏一窒,微一抿唇,又瞧见许乐乐站在旁边,顿时有了发泄处,说道,“乐乐,你也是,看着她们打了起来,也不劝劝,看着你妹妹吃亏!”

“母亲这话乐乐不懂!”许乐乐微微挑眉,目光向许云乐的两个丫头一扫,说道,“母亲倒是问问,女儿如何没劝?女儿劝了,她二人不听,难不成也让女儿去动手,帮着妹妹去打姨娘不成?”

“你……”秦氏气结,凌厉眸光便向两个丫头扫去。

两个丫头一凛,瞧了瞧许乐乐,又瞧了瞧秦氏。秦氏目光凌厉,满是戾气。而许乐乐却云淡风清,唇角勾着一抹浅笑。

但是这位大小姐,从进府第一天,就整治了三个丫头,前不久又打死了锦儿,那笑容看着温和,她们可不敢小瞧。

一个丫鬟缩了缩脖子,声如蚊蝇,低声道,“回夫人,大小姐……大小姐确实劝了!”

另一个丫鬟也忙跟着点头,说道,“夫人,大小姐确实劝了!”大小姐那几句话,也算劝架吧!只是樊姨娘和二小姐不听而已。

许乐乐勾了勾唇,施礼道,“母亲若无旁的事,女儿先回房了!”又转向许一鸣施了一礼,转过身,扶着白芍款款而去。一边走,还一边抬头瞧了瞧湛蓝的天空,自言自语道,“唉,这未到正午,便热了起来,站在外头可当真受不了!”

站在外头受不了,那跪在外头的呢?

许大小姐相当愉悦!

许府正屋,便是主母秦氏的住处。一出二进的独立院落,前院青石板辅的平平展展,只在两侧放着一些盆栽的花木。而此刻,骄阳当空,樊香儿就跪在无遮无挡的院子当间儿,膝盖下青石板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裤传了上来,滚烫滚烫的。

汗水渗了出来,脸上、身上,被打过的伤处被涩的生疼,却不敢稍动。她知道,如果她累了、疼了,腰挺的不直,跪的稍不端正,树阴下那个闭目养神的婆子就会一跃而起,手中的藤条就会狠狠的抽下来。

而此时的许大小姐早已在自己的院子里用过午膳,小丫头们都躲到院子四处的阴凉地儿里嗑瓜子儿聊天儿,喜鹊和雪雁缠着红莲教她们打络子,墨兰叽叽咯咯的,一边笑一边讲今儿院子里发生的事。

青莲见她兴奋的小脸儿通红,不由指着她笑道,“亏你这性子也在屋子里呆得住,怪不得总缠着小姐带你出去。”

墨兰小嘴儿一撇,说道,“青莲姐姐说的好轻巧,小姐常常都带着你,你自然不觉得新鲜!”

第150章 许大小姐相当愉悦!

青莲笑道,“啊哟,听听,幸亏小姐日常带的是白芍姐姐,若是换了我们,这丫头更不知道有多少抱怨。”

白芍嗤的笑出来,指着她们道,“做什么把我扯进来!”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斗嘴玩,说的极为热闹。

许乐乐换了家常的宽绸衫子,站在小池塘边儿的树阴里一边消食一边喂鱼,听她三个说的热闹,便笑道,“那日后白芍守屋子,我只带着墨兰出去罢!”

墨兰忙摆手,伸了伸舌头道,“小姐,这可不行!回头白芍姐姐还不剥了奴婢的皮!”说的白芍伸手去挠她痒,几个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团,惹的院子里旁的小丫头都伸头出来瞧。

许乐乐与她们说笑几句,闻红莲说到青萍身上,便有意无意提了几句陆太医,留神查看青萍的神色。果然见她听到“陆太医”三字,眸子便是一亮,瞬间又黯淡下去,神情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向往。

上一世的青萍,虽然也拥有异于常人的嗅觉和味觉,但是从来没有人留意,她自己也是在懵懂之中,最后甚至因此而丢了性命。

而这一世,许乐乐在找到她之后,只放在身边调教了两年,便将她送去学习药理,直到她要回京,才将她唤回。

青萍是靖安侯府的家生子,依照她的人生轨迹,最好的结果,也就是给小姐、夫人做个大丫鬟,等到了岁数,配一个老实忠厚的管事为妻。而学习了药理的青萍,仿佛在她混沌的人生里,突然打开一扇窗,光芒万丈。

青萍渴望走出去,一步一步融入其中,却终究是身份所限,万事并不能如她所愿。

许乐乐暗自点头,却也不说什么,吩咐红莲出去给赵承传了话,自己便回到屋里歇晌。

申牌时分,热浪已退了下去,赵承传话进来,马车已经备好。许乐乐带着白芍、青萍二人出府,马车穿城而过,拐进一条巷子,在一处院落门前停下。

赵承下马前去唤门,白芍掀起帘子向外一瞧,奇道,“小姐,这是哪里?”许乐乐收回来的那些院子她都跟着去过,并没有这一处。而随着她帘子的掀起,青萍敏锐的闻到一缕药香,脸上闪过一抹错愕,迅速向许乐乐瞧了一眼,又抿唇垂下头去。

此时那院子的门已经打开,赵承说了两句话便转身回来,请许乐乐下车。白芍当先出去,跳下车子,快手快脚的放好脚踏,青萍才扶着许乐乐下车。

走进院门,但见诺大一个庭院,没有任何装饰,倒是收拾的极为干净。院子中间,两侧檐下,几位打扮利落的妇人在晾晒草药。见许乐乐打扮不俗,都是抬头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

“许大小姐!”陆太医快步迎了出来,目光向青萍一扫,眸子中露出些喜色,忙引着许乐乐进正厅坐下,命小厮奉了茶,不好意思的说道,“今日赵兄弟来的突然,我这里也不曾收拾,怠慢了许大小姐!”

许乐乐挑唇微笑,说道,“陆太医客气!”游目环顾,但见诺大一间正厅,一架巨大的大理石屏风隔断正厅的前后门,大理石屏风前,只简单的摆着几张桌椅,看来是为了待客之用。而在两侧墙上挂着几副字画,画纸微微发黄,显然是陈年旧迹,均是《神农百草图》、《华佗五禽戏》之类。

许乐乐心里暗暗点头。陆太医入太医院已二十年,现在更是官居太医院医正,当朝三品。而看他家里,虽然不至于家徒四壁,却也极为清贫。

陆太医见她只是打量屋子,并不提正事,心里便有些不稳,抬头向青萍瞧了两次,见她都只是垂手恭立,脸上表情平稳,看不出一丝情绪。

许乐乐回头,瞧见陆太医满眼的热切,不由笑道,“乐乐第一次登门,不知能不能参观府上?”

陆太医一怔,忙道,“自然可以!”起身在前引路,说道,“不过是两进的院子,前院大小姐也瞧见,除了正厅的大门,便还有一处棚子,是为防止突然降雨,临时收草药用的!”

引着众人转过大理石屏风,进了第二进院子,但见四周一圈全是屋子,庭院一下子显的逼仄。陆太医指着左侧道,“那里是厨房和浴房!”引着众人向右侧来,信手推开第一扇门,说道,“这里是药房!”

许乐乐闻到一股浓烈的药香,便问,“可能进去瞧瞧?”

陆太医点头道,“当然!”侧身前头引路。

许乐乐迈步进门,但见是一间巨大的屋子,正中几张长长的案几拼着放在一起,上边摆放着各种扎起来的药材。而在屋子两侧,则是收拾草药的各种器具。一名年近三旬的男子正带着几个仆妇、小厮在药案上忙碌。

见陆太医进来,男子忙停了手里的活,上前躬身见礼,“师傅!”

“嗯!”陆太医点头,向许乐乐道,“这是老夫的徒弟高岩!”又向高岩道,“见过许大小姐!”

“许大小姐!”高岩忙上前见礼。

许乐乐点头,含笑道,“高公子不必多礼!”眼见陆太医望向他时,眼底有些宽慰,又有些遗憾,心中便道,“看来这就是那位天资不高,硕果仅存的徒弟了!”

高岩憨厚的脸上现出一抹不自在,憨憨笑道,“我又是哪门子的公子,许大小姐唤我高岩便是!”

陆太医也笑道,“许大小姐这样称呼,当真折煞了他!”命高岩仍去忙碌,又带着许乐乐向屋子里边一扇门行去,说道,“这里便是库房,存放收拾好的药材!”打开门,但见一架架高大的药柜,上边帖满各种药物的标签。

许乐乐略略点头,转眸一瞥,就见青萍仰头望着高大的药柜,一双眸子闪闪发亮,就像一个财迷看到了元宝一样。

许乐乐勾唇浅笑,又随着陆太医出来,向正屋里行去。

陆太医又推开一扇门,说道,“这里是老夫的书房!”

许乐乐并不进门,只是站在门口略略一望,不由笑出声来,说道,“陆太医的书房,不知与药房有何区别?”旁人的书房,除了摆放书籍,便是在多宝阁上摆放玉器、古玩之类。这位陆太医倒好,那些架子上除了书籍,摆放的还是草药。

陆太医有些讪讪然,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药房里药多书少,书房里书多药少,也算是区别吧!”

这话说的幽默,又带着些自嘲,倒是令许乐乐心中微动。太医也好,寻常官员也罢,能做到当朝三品,恐怕大多数人看到的,便只有名利。而陆太医能一心钻研医学药理,足见不但是个药痴,为人也极为刚直!

陆太医关上书房的门,指着另外几间道,“这间是老夫的寝室,那间是高岩的房间,另两间是小厮丫头的住处。”

许乐乐点了点头,倒不再要求去看,随着陆太医一边返回前厅,一边道,“乐乐有一事不明,想请问陆太医!”

陆太医道,“大小姐有话但说不防!”

许乐乐目光向刚刚路过的药房门一瞧,说道,“陆太医身为太医院院正,当朝三品,按理不得随意在外行医。可是方才见陆太医那药房里却收着许多草药。”

此时走到二门上,正有一个仆妇拿了晒好的草药往后边去,听到这话插嘴道,“这位小姐不知,这些草药,陆太医都是用来施赠,并不收银子。”

“哦?”许乐乐微笑,说道,“这位大嫂……”

那妇人笑道,“我们这些人,大多是附近的邻居,陆太医好人,治好了许多无钱看病的百姓,我们平日得空儿,便来帮忙!”

“原来如此!”许乐乐点头,心中又多了份释然。寻常高门大户的仆妇,万没有主人和客人说话随便插嘴的道理。这妇人粗衣布衫,举止随意,倒也当真不像是为人奴仆的样子。

陆太医见妇人离去,才苦笑道,“乡邻们赞誉,老夫愧不敢当。那药房里收的,都是最寻常不过的草药,都是京郊药农送来,半买送送。老夫身为当朝三品,所得俸禄要养活上下几口子人虽然富足,但说到赠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许乐乐轻轻点头。听说陆太医出身贫寒,并没有世家在身后支撑,只凭他自个儿的俸禄,要做到这一步,已经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