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唯一：……

还能有什么具体的感觉？不就是疼吗？

等一下，她没有那么疼啊，她该怎么去形容呢？

她看向一旁的韩翊维。

“不要害羞，你只要说出来就好了。”韩翊维的手微微用力，暗示着她。

司唯一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回忆着以前有的同学痛经时的感觉，把她的话润色后重复了一遍。

尚杭点了点头。

“那就请你的男朋友先出去一趟，我来帮你做一个检查。”

韩翊维放在司唯一肩头的手就是一紧。

他能看出来，尚杭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活动很复杂，这个检查不简单，很可能让小一陷入危险之中。

他正要拒绝。

“亲爱的，你去外面等我好不好？”

司唯一把手搭在韩翊维的手上，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仰头，含笑看着他的眼睛。

韩翊维的眼底浮现一丝担忧。

不行。

司唯一捏着韩翊维的手加重：“尚医生对处理这方面的事情很有经验，你也不想我每个月都那么难受对不对？”

韩翊维：……

他有些后悔自己给司唯一找了这么个病症了。

他不知道尚杭是怎么检查的，但是，他从尚杭的眼睛里看到了兴奋。

他相信司唯一的身手，可这里是医院，有太多东西可以让你的身手成为毫无用武之地的东西。

他不能让小一单独涉险。

“两位考虑好了吗？我还有很多的病人，若是两位不愿意检查的话，就请下一位进来吧，诊金是不会退的。”

尚杭微笑着开口。

他的笑容在这一刻看起来特别的温和。

“亲爱的，你快去吧，不然过两天我就该不舒服了。”她娇嗔的开口。

韩翊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他从尚杭的办公室里退了出去，整个人靠在了门口的墙壁上。

“尚医生，我应该怎么做？”

司唯一转头看着尚杭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娇羞又胆怯。

她把自己毕生的演技都用到了这里。

尚杭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然后指了指里面的床：“你躺在那里，我先帮你做个检查。”

司唯一点点头，迈着细碎的步子走了过去。

躺在床上之前，她嗅到了一股味道，这个味道她有些熟悉，好像在哪个地方闻到过。

司唯一坐了下来，准备躺下去的时候忽然想起来。

在李青青那起凶杀案的现场，她闻到了这股味道儿，当时她以为那是法医带去的，可是这两天和章蔷相处的时候，他的身上并没有这种气味。

“怎么不躺下？”尚杭已经走近了她。

司唯一怯怯的道：“我，我有些害怕。”

“不要怕，只是普通的检查，很快就好。”尚杭坐在了椅子上，开始跟仪器消毒。

那股味道更加浓烈了。

司唯一抿着唇，小心翼翼躺在了床上。

“小一呢？”

外面，萧维臻一阵风似的出现在韩翊维跟前，语气不善。

韩翊维对于萧维臻的出现并不是很奇怪，他抬手指了指里面。

“你！”

萧维臻想说什么，最后却没有说，伸手想要把韩翊维拨开。

韩翊维也跟着伸手。

萧维臻眯起眼睛。

两个人就在门口交手不下十次，二人的速度特别的快，过往的人还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他们已经分开有半步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