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为你着迷
作者:是露娜呀 | 分类:现言 | 字数:21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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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白萋萋还想在喊叫,秦风抬起手照着白萋萋的脸上就抽了过去,“给我闭嘴。”秦风怎么可能会让白萋萋在关键的时候坏了自己的好事。
路斯容沉默了下,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果白萋萋和秦风在一起,那路斯容就有十足的把握定位到白萋萋的位置。
白萋萋已经彻底的疯了,她扑到秦风的面前,张开手对着秦风的脸上就挠了过去,“秦风,我跟你没完。”
秦风一吃痛,电话就掉到了地上,白萋萋发疯一样的咬上了秦风的胳膊,秦风吃痛,抬起手对着白萋萋的脸上披头盖脸的就抽了下去。
白萋萋吃痛,她打开车门就朝着外面跑去,路斯容已经用手机定位到白萋萋的位置,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白萋萋竟然会离他这样的近。
路斯容拿着手机向着白萋萋的位置跑了过去。
他在不远处就看到白萋萋披头散发的从一辆车里逃了下来,紧跟着他看到秦风追了出来,看到他扯着白萋萋的头皮,没命的对着白萋萋的脸上就打了下去。
路斯容大吼一声,“秦风。”说着他冲着秦风的方向就冲了过去。
秦风立刻从兜里打手枪掏了出来,拉起倒地的白萋萋,顶着白萋萋的头,对着路斯容喊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话音刚落,秦风看到从四面八方冲过来很多的便衣警察,他们已经把秦风团团的围住了。他们对着秦风喝道,“放下手中的武器。”
秦风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路斯容,沉着脸说道,“路斯容,你好样的,你有种。”他用白萋萋挡在自己的面前,“你还想让阮阮活命吗?”
路斯容立刻止住了向秦风的脚步,他冷着脸问道,“阮阮呢?”
“死了。”秦风嬉笑着看着路斯容,随口回道。
话音刚落,路斯容全身上下就爆发着滔天的怒意,像一头已经爆怒的狮子一样,马上要冲到秦风的面前,把他撕的粉碎的。
秦风抵着白萋萋的头,“别过来,要不然,我就打爆她的头。”
路斯容眼睛里蓄着狂风暴雨,“除了阮阮,你以为我会在乎别的女人。”
周围的警察额头上则是出了一层的冷汗,路斯容不在乎,他们可不能不在乎啊,犯人手里拿着枪指着人质,他们必须有义务去解救人质。
路斯容刚要冲上去,警察比他更快一步,他们几个人上前一步把路斯容拉住了,“路总,别冲动。”
秦风看到路斯容一脸的怒意,他哈哈的大笑起来,“路斯容,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阮阮了,她死了,你一个全尸都找不到,你很愤怒吧。”
路斯容眼睛通红,青筋都根根的爆了出来,他大吼着,“放开我,听到了没,放开我。”
秦风贴在白萋萋的耳边,小声对着白萋萋说道,“你看到了没有,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你一心一意想找到的男人,一点也不在乎你的死活。”
白萋萋的眼泪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挡也挡不住,她哭的全身都在不停的抽泣着。
秦风叹息了一声,一手拿枪抵着白萋萋的头,另外一只手抬了起来,抹向了白萋萋的眼睛,“别哭了。”
秦风贴近白萋萋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白萋萋眼睛迅速瞪圆瞪大,她想转过头看向秦风,秦风却扭住白萋萋的头,强迫她正向正方。
白萋萋听到秦风突然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死时的丑态,以后我的都是你的,保证吧,白萋萋。”
说完秦风最后看了路斯容一眼,他内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心,自己两次都是栽到了这个男人身上,他举起自己手中的枪,用力的指着白萋萋的脑袋。
嘴里大叫一声,“去死吧,路斯容。”说着,他把白萋萋往前一推,对着路斯容的方向举枪射击,枪刚举起来,狙击手一枪就打到了秦风的头上,砰的一声,秦风的脑袋就开了花。
他整个人就朝后面倒去。
白萋萋被秦风推开,她一转身就看到秦风眉心中间,被枪打成一个血窟窿,水越流越多,他整个人朝着后面倒去。白萋萋惨叫了一声,“秦风。”
她就晕了过去。
路斯容快速的跑到秦风的面前,他一把把倒地的秦风拉了起来,用力的摇晃着,“告诉我,阮阮在哪里,说。”
秦风的脑袋已经开了花,他根本不可能再回答路斯容的问话。
路斯容全身都剧烈的颤抖着,他不相信秦风会真的杀死阮阮,他肯定是把阮阮藏在了一个地方。
他又跑到白萋萋的面前,把白萋萋抱在自己的怀里,拼命的掐着她的人中,“白萋萋,你给我醒醒,告诉我阮阮在哪里。”
白萋萋慢慢的转醒,她第一眼先往秦风的方向扫去,她看到秦风悲凉的躺在那里,她想到第一次见到秦风时的样子,那样意气风发的一个人,最后落的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下场,白萋萋心中难过极了。
“阮阮,在哪?”路斯容看着白萋萋,第一句话就是只关心阮阮的下落。
第356章
白萋萋凄惨的一笑,“在你的心中只有阮阮一个人是吗?从来没有我的存在是吗?”白萋萋看着路斯容的眼睛问道。
路斯容毫不犹豫的回答,“是,至始至终我的心里就只有阮阮一个人。”
白萋萋闭上了眼睛,她喃喃的说道,“如果我告诉你阮阮的下落,你愿意在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路斯容看着白萋萋点了点头,“只要不触犯法律,不违背我的良心,不是对不起阮阮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白萋萋点了点头,她抬起手指,指了指秦风的后备箱。
路斯容立刻把白萋萋放开,朝着汽车的后备箱中跑了过去,他打开后备箱,一眼就看到阮阮饭被人绑住手脚,嘴也被捂上。
她看到后备箱被人打开,立刻露出惊恐的表情,看到是路斯容后,眼泪瞬间流了出来,路斯容心疼极了,他想把阮阮从后备箱里抱出来,阮阮立刻发出呜呜呜的叫声,她想往后躲开,避开路斯容的触碰。
路斯容愣了下,把绑在阮阮嘴上的破布解开,阮阮立刻叫道,“斯容,你快点走,我身上全都是定时炸弹。”
路斯容一惊,他立刻朝着阮阮的身上摸了过去,他在阮阮腰间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轻拉开衣角,看到的就是亮起来的灯。
路斯容紧抿唇对着阮阮说,“阮阮,你别怕,我在这里呢。”
警察看到阮阮腰间的炸弹立刻高声的呼喊着,“快点疏散人群,有炸弹,找拆弹专家来。”
警察在路斯容的两旁,也想把路斯容拉走。
路斯容甩开警察的手,他轻轻的揉了下阮阮的脸,“别怕,我不走,我来帮你把炸弹拆了。”
说着他拉开阮阮衣襟,看到像炸弹像一个小盒子一样整整齐齐的捆在阮阮身上,她低下头看到路斯容双眼盯着炸弹看,似乎在研究这个炸弹要怎么拆开。
阮阮一动也不敢动,她带着哭腔对着路斯容说道,“斯容,你快点走,我不想让你跟我死在一起。”
路斯容已经研究明白这个炸弹的原理,他冲着阮阮一笑,“胡说什么呢,我们都不会死的,相信我。”
说着路斯容把红、黄、蓝三根线扯了出来,他盯着那三根线看了许久,他故作轻松的说道,“阮阮,三根线,你选一根吧。”
阮阮哭着摇了下头,她的心理素质可没有路斯容那样的好,“我不选,斯容,你快点走,让我一个人死就可以了,我不想让你赔着我。”
路斯容把其中的红线扯了出来,“那就选红色吧,你不是喜欢红色吗?”
说着路斯容拿着剪子看着阮阮,阮阮大叫着,“路斯容,你听没听,我让你走,快点走,不要管我。”
路斯容笑着看阮阮,轻轻的摇了下头,“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你,我活着没有任何的意义。”
说完路斯容在也没有任何的犹豫,一剪子就剪了下去,阮阮放声的尖叫了起来。
预想中的爆炸并没有到来,阮阮睁开眼睛看着路斯容,路斯容的额头上全都是冷汗,他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把阮阮从后备箱里抱了出来。
他把阮阮身上所有的绳子都解开,刚解开阮阮立刻用手拍着路斯容的胸,“你这个疯子,你是疯了吗,为什么不走,为什么。”
路斯容把阮阮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他的额头死死的抵在阮阮的额头上,路斯容的心在猛烈的跳动着,他刚才心都要跳出来了,一旦真的救不了阮阮,他真是不会独活的。
他把阮阮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刻都舍不得放手。
阮阮向秦风的方向扫了眼,她看到秦风倒在了血泊之中,她尖叫了声,路斯容立刻捂住了阮阮的眼,“别怕,我在呢。”
路斯容把阮阮抱着转过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阮阮的视线,阮阮在路斯容的怀里瑟瑟发抖,“秦风,他……”
“他死了,抵抗,被击毙了。”路斯容接过阮阮的话,短短的几句就把话给交待了清楚。
阮阮暗暗松了一口气,秦风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他被击毙了,路斯容以后就会安全了。
“白萋萋呢?”阮阮焦急的问道。
路斯容猛的转过头,发现白萋萋原本应该在的位置上,人早已经不见踪迹了,路斯容半眯着眼,白萋萋怎么会凭空消失了。
路斯容把阮阮紧紧的搂在怀里,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都会护着阮阮。
白萋萋躲在暗处,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她紧紧攥住自己的拳头。
路斯容突然间从床上惊醒,他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全都是冷汗。阮阮也坐了来,她伸出手摸向路斯容的脸,路斯容被吓了一跳。
想起是阮阮的时候,他握着阮阮的手,把自己的脸埋在阮阮的掌心中,“斯容,你没事吧,做恶梦了吗?”阮阮抬起头看了看了挂在墙上的钟,凌晨二点钟。
路斯容的心还在猛烈的跳动着,怎么都平息不了自己内心中的情绪,他梦到自己的哥哥路斯墨被炸的四分五裂的情景,他内心一痛。
他轻轻握着阮阮的手,“我没事阮阮,你睡吧,我去抽根烟。”说着路斯容赤着脚踩在地上,往阳台的方向走去。
路斯容平时不太抽烟,只有遇到烦心的事,他才会抽上一根烟,他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寂静的夜色,想到,自己能有今天都是路斯墨用命换来的。
那次的任务本来应该是他的,如果不是路斯墨替他去,死的人应该是他。
路斯容一想到这里,他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他抖着手指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红色的一点,在墨黑色的夜里特别的刺眼,路斯容一直盯着这个点,发着呆。
阮阮把一条毛毯批到了路斯容的身上,“斯容外面风大,你进去吧。”
路斯容大口的吸了一口烟,轻轻的摇了下头,“我没事,你进去吧,别着凉了。”
过几天就是路斯墨的祭日了,每当到了这个时候,路斯容就忍不住会想到路斯墨,他的眼前就经常会出现路斯墨死时的情景,想到他连一个全尸都没有,只有被炸的四分五裂的尸块,路斯容的心就疼的快要没了呼吸。
阮阮没有走,她披着毛毯乖乖站在路斯容的旁边,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话语,却在用最纯粹的方式在陪伴着彼此。
第二天,阮阮看到自己竟然回到了大床上,她记得昨天晚上她一直站在阳台上陪着路斯容的,自己什么时候被抱了回来。
她感觉自己有一双滚烫的大手,拦在她的腰间,阮阮转过头,看到了路斯容的脸,路斯容很少这么晚的时候还不起床,她笑着把脸转了过去,伸出了自己的指尖,划向了路斯容的脸,“懒虫,这么晚了,你还不起床啊。”
手指入手,她才觉得事情不太对颈,路斯容的脸滚烫的很,阮阮把手立刻探向了路斯容的额头,路斯容的头滚烫的很。
阮阮惊的坐了起来,她焦急的拍了下路斯容的脸,“斯容,斯容,你没事吧。”
路斯容无意识的轻哼了一声,仍旧是沉睡的状态。
家庭医生到来的时候,路斯容还是晕迷的,他伸出探到路斯容的额头也惊了下,路斯容是特种兵出身,平时他的身体好的很,很少有会生病的时候。像这次这么严重的情况,医生还是第一次见,“路总,昨天受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