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的时候，总是觉得，哪怕是有再多的时间，都应该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因为那就是他想要的答案，可是到后来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里面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他总归是明白的。

可能有很多的时候，需要做的，不是那么明显。

但不能因此，就完全不在意了。

在这个世界上，他越发的明白，做任何的事情之前，都应该要考虑到可能会出现的结果。

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再多的人，如果不能让他们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对的，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道理，他在很早之前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可又能怎么样呢，许多的事情，不是这么做了，就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

只是他有的时候，会明白，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是想的再多，都不重要了。

因为事实已经摆在他的面前了，还能怎么样，都不过是一场故事。

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他自然知道，什么才是属于他的。

不过就是想让自己有个喘息的机会罢了，所以不能当做不存在，更不能让所有的事情就变得认真起来。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他这么想，自然是有他的想法。

不过有的时候，想一想，他倒是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

他终归是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才知道自己的缺点在哪里。

用这样的方式，可能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但最起码，是他们自己要求的结果。

就算是到了最后，真的要说起来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多的关系了。

一瞬间永恒，也不用非要去想的那么清楚。

姜衍看着秦慕白，忽然之间就笑了起来。

“我也曾像你一样年少，而那个时候，我几乎书和你拥有一样的梦想，可是到了后来的时候，又能怎么样呢？”

“人这一辈子，本来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努力，我没觉得自己错了。”

“哪怕是现在，我还是这句话，不管你们说什么，对我来讲，这就是结果了。”

“胜负已定，再多的话，都没有意义。”

姜衍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就不开口了。

只是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远方。

是星辰大海，还是万里无云，都不重要了。

一切都已经落下了帷幕，属于他的那个时代，或者说是那个王朝，早就已经塌了。现在，不过就是这般的结果，想起来的时候，才会明白，原来自己想要做的，都不过是如此，即使是发生了再多的事情，他仍旧还是觉得，那是自己应该要去承担的吧。

天道循环，报应不果，说的也就是这样了。

秦慕白没再说什么，齐司令说了两句以后就离开了。

这些事情，果然还是没有办法接受的吧。

即使是早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真的要去面对的时候，才会发现，这仿佛不是一瞬间就能够明白的事情。

有的时候，想要做自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可秦慕白还是做出了选择，或许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