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色婚宠之权夫霸妻
作者:河渔 | 分类:游戏 | 字数: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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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爱上这么个难搞的主
甩掉绳子,庄九蝶正想穿衣走人,我那个天呀!乔家那帮姑奶奶们,又三五成群,说说笑笑杀上来了。
吓得她赶紧打开窗门,正准备走捷径溜烟,楼下却传来他舅妈的声音——
“我说庄丫头,你要是闷得慌,想呼吸个新鲜空气,告诉姨妈舅妈们,我们带你出去走走,别折腾那窗儿了。”
我嚓!原来楼下还有俩人,连借口都给她找好了,她能怎么说?
“不,不用了!我还是在阁楼里待着吧!”
乔天这王八蛋,这都是些什么极品亲戚呀?
这边儿,上楼来的三位外叔婆,眉开眼笑说:“庄丫头啊!是乔天请我们来照看你的,这臭小子会心疼媳妇儿,疼得把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
“就是就是,好福气呀你。”
庄九蝶抽了抽嘴角,心想:是,他刚刚还疼我,疼得跟我大动手脚,把我摔在床上五花大绑呢!
不过她没说出来,委婉拒绝道:“我已经没事了,谢谢大家的关心。”
“没事就好!来来来,陪我们搓几把麻将。”
大舅妈馊主意一出,三叔婆虾眼一亮,立马来劲接住她的话茬:“这敢情好呀!上次没让庄丫头赢,我们这心里呀,总觉得过意不去呢!”
额!上次是故意输的好吗?她谦虚的说:“三叔婆说笑了!九蝶一个新手,想打赢你们谈何容易?”
“好了!我们不唠嗑了,赶紧摆好麻将桌,开始吧!”
“是是是,老爷子几天不让搓,手都痒死了!”
“这还不是怪你,每次一搓麻将,就没个日夜……”
“我说他舅妈,你还好意思怪我……”
“……”
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听得庄九蝶脑袋嗡嗡作响,完全插不上嘴,也不想插嘴。
看着自动洗好的麻将牌,她无奈之下,只好挂着僵硬的笑容,陪他们搓了几局。
每局都输,本以为输几次,她们就会没劲放过她。不想,她越是输,她们越来劲。
生生把这场麻将,一直搓到晚上十点,才肯罢休,放过她。
可事情,往往不会就这么轻易完了!他大舅妈竟然义正言辞说,怕她一个人睡会害怕,要留在阁楼里陪她睡觉,可把庄九蝶给磨服了。
四叔,你快来救救我吧!
睡前,她还暗暗向天祷告,希望醒来,乔天也会像那天一样,突然出现。
不想,日子一天一天的,转眼一个礼拜过去,还是不见他的人影。
乔家几位姑奶奶们,每天都来阁楼里东扯西扯,就像有人给她们配了任务一样殷勤。
这天不是大姨妈要搓麻将,就是二舅妈要打保龄球。
那天不是三叔婆要教插花,就是二叔婆要锄大地,应付得庄九蝶晕头转向,想溜……哦!不,是想逃的机会都没没有。
奇怪的是,她们都很默契,只字不提网络那桩乔门准新娘的事。
十四这天,外头风雪不息。
乔家别苑大大小小的人都待在偏厅里,亲手糊着各式各样的纸花灯,准备明儿元宵节用。
当然,庄九蝶也难逃一劫,正在行列中埋头苦干。她照着乔天的模样,糊了一个萌萌的可爱小灯人,准备拿他……哼哼!
眼瞅着,这会儿,几位姑奶奶们忙得抽不开身来管她,机会难得,她扯了个肚子疼的谎,去趟洗手间,想给庄白临打电话。
这些天,打遍了所有人的电话,除了叶辰的电话有人接,其余都是关机,连乔天这王八蛋也不例外。
这窘境,她直感觉与外界失联了一样,想脱身,那些姑奶奶们又缠得她无计可施。
要知道,这几个“狠角色”,可是乔天的六亲中人,自是得好言好语,好脸相迎敬着。
不比红樱会那帮煞笔,不爽可以拳打脚踢,回给她们几大鞭,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耳边,打了几天都是关机的电话,突然接通了!
庄九蝶高兴地眼睛蓦地一睁大,嘴角掀出了一片苦涩涩的笑意,忙不迭喊道:“四叔,快来救我啊!苦海难熬,你再不来,就等着给你侄女我收尸吧!”
“有这么苦吗?”
“嗯?”听到回音,庄九蝶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这声音是……乔天?“怎么是你这王八蛋来接电话?我四叔呢?”
电话那头,乔天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反问:“你在哪?”
她气沉沉回道:“厕所!你什么时回……”
“嘟嘟嘟……嘟嘟嘟……”妈的!话没问完,电话就被掐断了!
好你个乔王八,一走就是七天了!没个电话,没条短信,现在还挂她电话?
庄九蝶气得真想捶胸顿足,不过她没有,那是收不住脾气的人,才会干的事。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息好内心的波动,脸上扯出一个温良无害的笑,开门直奔偏厅。
众目睽睽下,她朝大伙儿礼貌打声招呼,便拿走自己糊的纸糊灯人,转身时,留给大家一个大方得体的背影。
一路上,走一步骂一句,直到抵达花园的小湖,才把纸糊灯人点着,再将它稳稳妥妥插在结了冰的湖面上,把它当人形靶子。
第106章 爱上这么个难搞的主
“乔天,你个王八蛋,老娘不是没脾气,老娘只是不舍得跟你发脾气。”
大声吼完,看着冰湖上,那个迎着洋洋洒洒的风雪,微微摇晃的萌形纸糊灯人。
她躬身,快速捏了一团拳头大小的雪球,像要把内心种种恼人的情愫抛走般,用力抛向纸糊灯人去。
但没砸中,不是眼力太差,而是……
而是她故意打偏位置,不舍得打坏心中这么可爱的照影,看着它就好像心中思念之人,近在咫尺。
“呸!近个鬼尺?想你不如想头猪。”
“王八蛋!几天没个电话,还敢挂老娘的电话,你他妈有种给我出来,我杀了你。”
“想杀我?”
乔天悄无声息的接近,从背后温柔抱住她的腰,直把她吓了一跳,本能一拳挥向身后,他很轻松接住她的小拳头。
“你是胆子肥了,还是想我想疯了?”
“都有。”庄九蝶用力抽回手,负气黑着个小脸,索性大方承让,“我就是胆子肥了!我就是想你想疯了!”
是的,她心疯了!爱上这么个难搞的主!
她不想再隐藏自己对他的情感,她想要让他知道,清楚地知道,她喜欢他。
她会担心他不在的这几天几夜,也会在意他为什么几天几夜不联系她。
更会像每个恋爱中的女孩一样,胡思乱想,想到患得患失。
而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无形之中,造就她开了心门,丢了心。
她不需要他像其他男人一样,甜言蜜语,承东诺西。
她只希望……只希望他不要漠视她的存在,不要把她冷落在一旁不闻不问。
或许,她就是一个贪心的人吧!他这种生性冷漠寡淡的人,这种希望对于他来说,庄九蝶不由得在心里自问自答,是不是太牵强了?
乔天深深看着她,看着她有些灼伤人的眼角余光,心里某处被牵起了片片刮伤,冷眸里的寡淡,渐渐被一团暖色取而代之。
他似笑非笑,伏在她耳畔轻声轻气道:“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个深闺怨妇。”
“不好意思,我还是个未婚少……”话到此处,庄九蝶突然意识到什么,很快,乔天就替她补充完整:“女人。我的女人,你不是说不舍得生我的气吗?”
“我说了吗?”她心虚低下头,被乔天溺死人不偿命的温柔声音,和磨人的搂腰杀瞬间给收服了。
乔天收紧一下她的细腰,像珍宝一样把她呵护在怀里,生怕她冻着一样,低低道:“说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告诉我,那是什么?”
庄九蝶抬眸,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湖面上那个萌萌的纸糊灯人,哂笑道:“明知故问,当然是我要杀的人。”
说完,她抬脚踢起一团雪,狠狠将它踢向湖面去,只听“砰”的一声响起,湖面上那个纸灯人立马塌了个大洞,然后倒进冰湖燃烧起来。
不一会儿,冰与火较出了高低,纸糊灯人湿败了!传来一股纸糊焦臭味,还有木支燃烧的木香味。
身后,乔天轻轻挑了一下眉,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摩擦着她的秀发,意味深长地问:“你这是在向我宣战吗?”
这字里行间的深意,庄九蝶那会听不懂。
她偏了一下头,用眼角的余光剜了他一眼,故意佯装没听懂,哼道:“你这几天忙什么去了?我怎么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抓鬼去了!那你呢?”乔天压低声线,温热的气息,撞击在她耳畔边弥漫开来,扰得她心神荡漾。
她敛了一下心神,想着他那句抓鬼?之前说的那个内鬼吗?
一下子,她联想到自己去后山见师哥的事,乔天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这么说,该不是以为她就是那个内鬼吧!
她心里顿时七上八下,怕被他蒙冤,佯装淡定笑了笑,试探性地问:“我当然是忙着应付你那些姑奶奶们,不然,你以为我能忙什么?”
“辛苦了!”乔天神色一如眼里般淡无波澜,轻轻咬了一下她圆润的小耳垂,有些饶人浮想地说:“你说,我该怎么好好犒劳你呢?”
听着并无不妥,他应是不知道才是。庄九蝶松了一口气,躲了一下他故意作坏的小动作,咬了一下唇,继续加以试探:“我不用你的犒劳,你只要告诉我,鬼抓到了没就行?”
“不抓了!留着慢慢玩。”他一字一顿地说。说得庄九蝶摸不着底,心里溅起了片片惊云。
下一秒,她猛地掰开乔天环在腰间的大手,一把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过脸对着他时,比窦娥还要冤的表情。
气冲冲指着他的鼻子,低吼道:“你他妈是不是觉得我就是那个内鬼?你把我骗来乔家别苑,就是为了防着我对不对?”
乔天腾起慑人的眸子,伸手一拉,又把她霸道收入怀里,并且紧紧拥抱着。
“你这个笨蛋,平时那股子聪明劲儿去哪了?有时候我真想……”
他说着说着,突然低下头,略有些温凉的薄唇,狠狠压上她柔软的小嘴,像风暴来袭一样,吻得极其霸道。
她很快轮陷在狂热的深吻里,小手缠上他的脖子,回应着他。
良久后……
她喘着气,垂着眼睑,避开头顶男人火热的视线,气息不稳的问:“真想什么?”
“真想杀了你……”他下巴抵在她发间上,低低一笑,说道。
不用想,庄九蝶直接几个拳头赏过去,重重打在他的心口处,他就这么由着她发泄,然后补了一句:“是你让我变得不像我自己。”
听到声音,她心里一片动荡,陡然收住手,双眸满是错综复杂之色望着他,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还想亲耳听他再说一遍。
“你说什么?”
“我说……”乔天抱紧她,目光似远又近,落在空中飘下来的雪花上,眼睛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可她等了老半晌,也没有等来他的一句话。
不过还好,她方才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乔天说:“是你让我变得不像我自己。”
这算是表白吗?庄九蝶扬了扬唇,抱紧他,仰头,目光追随他的视线而去……
冷风凄凄,雪色茫茫。
虽冷,心尤暖!
他们看的方向,正是西郊公墓的方位。
大雪已经掩没了半座墓园的高度,一座座孤冷的花岗石墓碑,有赫赫有名的,也有无名小卒的亡名。
不管生前多么显赫,亦或是多么卑贱,到了这里都得归于平静,安于黄土。
尽管此时青天白日,可目光所到之处,一片森森发白,令人倒吸冷气。
庄白临穿着厚厚的军大衣,衣上挂满了白雪,大檐帽下,一双风流韵致的狐狸眼,透着凛凛正气的光敛,目视前方。
他正和一众着装严谨的部下,伏首在一座封建时期的大地主墓后方,严守蹲点。
这片墓园,历史悠久。
可追溯到秦国末期,在封建社会鼎盛时期,被一些地方贵胄推颂为福泽子孙的最佳风水宝地。
墓园本就是灵魂栖息之所,宜静不宜动。
在里面大动干戈是为大不敬,不止会触怒亡灵,还会惊怒亡者的家属。
哪怕是庄白临这个警局局长亲自上阵,来这座墓园执行公务,都得摸黑赶早偷偷地来,还不能带警犬,以防墓园管理处的人发现。
一来,为了行动的保密性。
二来,守株待兔。
那天融雪水引蛇出洞的饵,已经故意抛出去八天了,丁宇这老东西可真沉得住气,闻到风声,没有立马拎包袱跑人,真是老奸巨猾,不是好逮的主。
一名被冻成半个雪人的警员,匍匐着身子,来到庄白临身旁,抖着声音说:“报告!局长,兄弟们吃不饱穿不暖,在这个鬼地方蹲守了整整八天,快顶不住了!”
“只要目标没出现,顶不住都得给我顶下去。”
庄白临搓了搓被冻得红肿的手,也是深有同感,想想还是下令道:“去,两个人出墓园,给大家弄点狗肉和酒来暖暖身子。”
“谢局长体恤!”
这警员谢完,扭头和另一位仁兄,高兴得一拍屁股后面的雪,跑得比兔子还快。
看着他们一步一个脚印,深陷在墓园厚厚的雪地里,庄白临摇头大骂一句:“你们这些个兔崽子,本局长御驾亲征都没喊累喊苦,你们一个个都给我萎靡不振了。”
他说完,手摸进衣兜里,想拿手机,结果里面空无一物,忽然才想起来,手机被乔天走的时候抢走了!
走?要是可以,他恨不得把这座墓园掘地三尺,把什么“牛鬼蛇神”通通都抓出来,然后也提着屁股走人了。
妈的!这种鬼天气,冻得连鬼都懒得出来吓人,更别说躲在墓园某处的丁宇老贼。
……
丁宇在石床上,享受完最后一个花季少女,痛快擦了擦身下某处,便毫无留恋挥了挥手,让手下的人拖走被他蹂躏死的少女尸体。
“教授,东西已经悉数盘好三天!您迟迟不走,是在等什么吗?”
黑暗中,他的一名学生瞟了一眼被拖走的尸体,不禁心里打了个寒碜,小心翼翼问。
丁宇阴鸷望了望黑魆魆的周遭,沉默了几许,才出声:“等一个最佳的时机,古川仁樱带来的消息,我怕有诈。”
“学生不懂,他不是还需要我们合作,研制出毒菌的药吗?怎么会对您使诈?”
“蠢驴!”丁宇一扬血眸,厉声道:“我担忧的诈,是那出消息的主人。现在风头火势上,不观察几天,万一中了那个人的计怎么办?”
“教授深思熟虑,学生佩服!”
男子尽管很怕他,可为了远大前程,还是拍着马屁靠近他,奉承道:“想我们这么隐秘的地方,他们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我们会在这儿,您说是吧?”
“嗯!我看今日雪有停歇之势,是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你们点好人头,带好物品,分三路随我悄悄转移地点,过好日子去。”
“是,教授!”男子眼光大肆放亮,只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叫人作呕的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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