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妻是朵黑心莲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88.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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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解气
黄佩静静的坐在凳子上,听着这两人互相推卸责任,互相埋怨。
老夫人气不过,又扇了郑红缨两巴掌,那张脸顿时肿的跟猪头一样,只听老夫人气得带着哭腔,“我那么疼两个孩子,结果却是你和奸人所生,竟让我儿给别人养了孩子,你个娼妇,我今日非要打死你不可!”
老夫人转身想要找趁手的武器,陈知府要阻拦,却被老夫人推到一边。
老夫人气得看了一圈,拿了柜子上放着的鸡毛掸子,对着郑红缨就是一顿狠大!
郑红缨被打的嗷嗷直叫,陈知府见打得差不多了,连忙让两个婆子将老夫人搀扶到一边,命人将这三人压入大牢,择日发落!
三人被压入了大牢,老夫人气得一病不起,在榻上躺了三日,一会醒一会晕的。
陈知府请了好几个大夫,都说的是同样的话,开的同样的方子,可就不见老夫人有好转。
黄佩见他这几日一直愁容满天,叹了口气,“老爷,要不找沈姑娘试试?”
陈知府陡然回神,“好,好,沈姑娘一定有法子的,她医术很厉害的。”
翌日一早,黄佩亲自去了巷子里找沈诗筠。
敲了敲门,门从里面打开,廉氏看着陌生的妇人,疑惑道,“您是?”
黄佩笑道,“你是沈姑娘的娘吧?”
廉氏点了点头,连忙将她请进来。
沈诗筠出来时便看到两人站在院子里,走了过去,浅笑道,“黄夫人有什么找我吗?”
黄佩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没有说其他的,只说了三个字,“谢谢你。”
沈诗筠心里了然,面上却是一副疑惑之色,“黄夫人谢我什么?”
黄佩低眉敛笑,这事也不好对外人说,只得道,“不提了,我这次来是想让你府上一趟,看看我们家老夫人,这几日卧病在床,一直昏昏睡睡的,找了好些大夫都看不好,这才想来麻烦你去看看。”
想必那老夫人是被郑红缨给气着了。
沈诗筠浅笑,“好,咱们这就去。”
筱荷从屋里出来,看到走出门的黄夫人,面上一惊,连忙跑到廉氏身边,“婶子,知府的妇人来找筠筠什么事?”
廉氏大惊,错愕的眨了眨眼,“那是知府夫人?!”
筱荷点头,“上次林家去府衙告沈姑娘,我当时担心沈姑娘,去了府衙外面看了一会就回来了,那黄夫人就是知府的夫人。”
廉氏心里着实震惊,她真没想到自己女儿竟会结实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家,看黄夫人对待筠筠的态度,似是相识许久了。
来到陈府,陈知府也等候着,夫妇两将她带到了南院,沈诗筠进去为老夫人查探了一番。
陈知府但有上前,问道,“沈姑娘,我娘她怎么样了?”
沈诗筠淡声道,“老夫人是受了严重的打击,年事高了,身子一时间受不住,我施上几天针就能好了。”
陈知府终于放下心来,对她连连感激。
*
夜色浓郁,街道上的人寥寥无几。
一道黑影在房顶闪瞬即逝,落在府衙的牢房之上。
他双脚倒勾着房瓦,垂了身子,借着牢房的铁窗看向里面,牢房里关着两个男子。
他用剑柄轻轻的在铁窗旁边有节奏的敲击了几下,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忽然捂着肚子坐到了铁窗之下。
这是那位胖姑娘告诉他的,到时他若是进了牢房,她会让人来铁窗外给他讯息,教他怎么做。
他根本没有抱希望,可听到这声音,心里却是难掩激动。
另一个男子因为接受不了即将要死的消息,蜷缩在铺满干草的地上晕了过去。
黑衣男子将手里的纸团顺着铁窗扔了进去,男子赶紧捡起攥在手里,戒备的看了眼四周,见无人注意他,这才小心的打开纸团。
纸团里包裹着一颗药丸,里面写了一行字,“吃了它,保你无事。”
男子一怔,犹豫了一会,将药丸吃了下去,又将着那团纸也吃了下去。
只是没过一会他就觉得浑身难受无力,有种会呼吸不过来的感觉,窒息,难受,频临死亡的感觉。
这是毒药!
那个胖姑娘是怕他写漏了她的事情,所以才对他下了毒吗?
男子浑身无力的往前爬,抓着晕倒那人的脚裸摇了摇,那男子迷迷糊糊清醒过来,惊的爬起来。
看着趴在地上的男子脸色苍白,对着他不停地张口,“救我,救我……”
说了几句,整个人趴在地上没了气息。
男子一惊,哆嗦的伸出手附在他的鼻息处,俨然没了呼吸!
“啊,救命啊!死人了!”
男子吓得连滚带爬的抓着牢门,对外面大喊大叫,“死人了,死人了!”
衙役赶紧走来打开牢门,过去探了下鼻息,果真是死了!
衙役匆匆去找陈知府禀告,陈知府得知此事,只说了一句,“拉出去扔到城外的山里面。”
衙役领命,将死去的男子抬了出去。
牢房里不断传出郑红娘哭天喊地的声音,对着郑红缨不停的谩骂。
郑红缨在她对面的牢房,现在他们郑家的姐妹都陷入了大牢里,是要绝后了啊!
林小秋躺在地上,那只手早已经断了,生无可恋的闭着眼睛。
郑红娘骂累了,坐在地上,哭的凄惨。
对面关着的是郑红缨和林德浩,没一会一个衙役打开了林德浩的牢门,吓得他抱着头。
双腿断了,想逃逃不掉。
郑红娘看到了,急得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差爷饶命,求您放过我儿,我儿已经成了这般,你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对他啊!”
不论郑红娘怎么哀求,衙役都仿佛没有听见,走到林德浩身前,解开裤腰带,对着他就开始小解。
林德浩双手抱头,浑身充满了骚臭味,满脸的悲戚和生无可恋。
自从进了牢里,每天都有衙役在她身上撒尿,起初他还反抗,但遭到了一顿毒打,此后便不敢再反抗了,只能屈辱的忍受着。
衙役只对他做出这种事,可见是受了陈知府的受命,与其这样,还不如早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