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悍女之相爷乖乖上榻来
作者:疯丫丫 | 分类:古言 | 字数:7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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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这野男人是谁
赵掌柜一开始听得糊涂,不过听到后来,两只眼越来越亮,待丁香完,一拍大腿:“你的意思是,既然福德酒楼想一家独揽这生意,不让咱们卖,那咱们所幸也让他占不了便宜。”
等人人都会了,谁还跑去福德酒楼买来吃。
春夏秋冬虽然不再卖酒鬼花生跟盐水花生,可还有其他稀罕的菜色,到时候福德酒楼也不能拿他如何。
“对,若是他不跑来威胁,那我也不介意大家一起卖,赚多赚少各凭本事而已,但既然他不仁,别怪我不义,反正我们没得卖,福德酒楼也别想靠这个赚钱。”
老宅那群人以为哄骗了丁二柱把做法出来便能赚钱了,不让她心里痛快,她就让谁不痛快,来它个破罐子破摔。
“好,好,我这就按你的办。”赵掌柜拿着纸,笑得眉头的皱蚊都多了几层。
福德酒楼派人来这么一威胁,换谁心里都不舒服,可人家是大酒楼,又不能轻易与它冲撞,这下好了,动动嘴皮子就能让福德酒楼吃个闷亏。
他心里畅快啊!
“这是我昨新做的鱼皮花生,赵伯按二十文一盘卖。”
赵掌柜惊诧的看着丁香新做的花生,问:“鱼皮花生?拿鱼皮做的?”
丁香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是在外面包裹了一层面粉放在油锅里炸熟,我叫它鱼皮花生。”
“这名字怪有趣的。”赵掌柜捏着一个放在嘴里嚼了起来,不住的点头:“脆脆的,很好吃啊。”
丁香微微一笑:“因为要一个一个用面粉包住,所以比较费力,价格也要比之前的花生贵上一倍,这一次做的少,先看看客人们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价格。”如果客人嫌贵卖的不好的话,她就不多做,完,又从自己袖口拿出一张纸,递给了赵掌柜:“赵伯,这是凉拌花生跟醋溜花生的做法,下酒不比酒鬼花生跟盐水花生来得差。”
“哎哟,丫头哇,你可实在是太聪明了,不过下个月还没到,这新的菜方给的是不是早了。”赵掌柜心情激动哇,丁香这会拿出来的是纸,可转眼都是钱呐。
“这不是下个月推出的新菜,我也是突然想到的做法,也不方便我做了再拿过来,所以就让赵伯你自己做了来卖,也不是按菜方来卖,纯粹给赵伯的。”
赵掌柜一愣,心里涌上无数感动。
“丫头哇,你让我真是不知道啥了……”
真是老赵家祖上积德了,让他遇到了这丫头哇。
“那过两开始卖的猪头肉,赵伯价格就卖贵些,也好让我多赚点。”丁香挤着眼睛笑着道,那一副财迷的模样直叫人觉得可爱。
赵掌柜先是乐呵呵的点头,不过点到一半就愣住了:“猪头肉?”这又是啥新菜吗:“是猪身上的肉?”
唔,名字听上去很好理解,不过应该不是他所以为的那样吧,恩?
丁香笑的眉眼弯弯,看着赵掌柜那纠结又迷茫的表情,道:“赵伯,就是你想的那样,猪的头。”
咔嚓——
赵掌柜听到自己下巴掉在地上的声音:“丫头,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丁香呶了呶嘴,语气轻快的道:“赵伯,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么。”
赵掌木讷的老实摇摇头。
不信呐,不敢相信呐。
没人要的猪头也能当菜?而且听丫头的意思,还要让他往贵了卖,这……他要真的上这道菜,会不会被客人打死啊。
丁香也不气恼:“好不好吃,赵伯偿过就知道了。”
这信誓旦旦的模样,倒让赵掌柜疑惑的神情消散了不少,变得期待了起来。
毕竟哪一回丁香拿过来的吃食是不受欢迎的?
跟赵掌柜谈好事情出来的时候,丁义诚已经等了有一会了,丁香跟赵掌柜告别,便离开了春夏秋冬。
“义诚大哥,你要不要先回去,我还得去给人做顿午饭。”
“我等你一起回去。”
封翌珩的住处,丁义诚是第一次来,不过他早从义雪那里知道丁香会不时给一户人做午饭来赚钱,给的银子还不少,所以进了门,他也不敢乱看乱瞄,他不能因自己的莽撞而让丁香失去这么一个赚钱的机会。
院子里,木在练剑,封翌珩坐在躺椅上晒着太阳,见到丁香来,一个弹跳立即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只是灿烂的笑容在见到丁义诚时顿时变了,目光如冰刀,缓缓的扫过丁义诚的脸,如劈电火带来震摄人心的光芒,叫人从灵魂深处升起一股颤粟的恐惧福
娘喂,这男人是谁啊,怎地这样恐怖。
脚尖微动,丁义诚慢慢的挪到丁香的身后,企图用丁香来遮挡那男饶杀人目光。
“这野男人是谁?”封翌珩眯着黑眸,丝丝危险的气息透露出来,丁义诚瞬间觉得哪怕有丁香在身前档着,自己也快要被男饶目光给杀死了。
呜呜呜呜,早知道还不如在镇子外面吹冷风呢。
木手中的剑差一点没掉在地上,憋着笑看着自家爷活脱脱就像一捉奸的怨夫。
我勒个乖乖,好戏啊!
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货……
丁香龇着白牙,瞪着封羽:“什么野男人,话能不能好听一点。”
封翌珩双手抱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阴森寒气,酸溜溜的道:“你竟为一个野男人凶我?”
这委屈的语调,让丁香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了不是野男人,他是义雪的大哥。”
封翌珩瞥了瞥嘴,傲娇的哼了一声:“又不是你大哥,那就是个野男人,而且还是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没种的野男人。”
木抱着一旁的木桩子,把整个脸都贴了上去,堵住自己控制不住从嘴里溢出来的笑声,唉哟喂我的爷,您还能再幼稚一点么。
丁香翻着眼皮,嘴角剧烈的抽搐,转身,他对丁义诚:“义诚哥,你要不去春夏秋冬等我吧?”
丁义诚忙不跌的点头,不过离开前却忽然亲昵的摸了摸丁香的头,叮嘱道:“那你一会路上心。”
完,便像阵风似的逃了。
即使跑出了宅子,丁义诚还能感受到那两团狠狠灼烧他后背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