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悍女之相爷乖乖上榻来
作者:疯丫丫 | 分类:古言 | 字数:7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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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荷花生产
“我就说丁园园跟丁文月有问题吧,丁峰那个畜牲……”
去往丁义雪家的路上,丁香脚步匆匆,嗓音阴沉。
只要一想到丁义雪刚刚差点被丁峰毁了清白,额头的青筋就忍不住突突的直跳,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这个人渣——
封翌珩在一旁,替她打伞,剑眉轻蹙,眸中泛着幽冷的光芒。
“跑慢点,小心摔着,人已经被木天绑了,跑不了的。”
丁香仰头看了他一眼,目色急切:“不能慢,万一义雪自觉受辱想歪了怎么办?”
这个封建的古代社会,对女人格外的苛刻,露个脚踝被男人看到了也不行,为保清白的情况下,只能选择嫁给那人,丁峰虽然没有得逞,但义雪的身上只剩肚兜,对这里的女人来说就是受辱。
张莺被退了婚而已,便在家里受不了自寻短见。
义雪虽然性格大大咧咧,开朗活泼。但女人碰到这种事情,再开朗性格也不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封翌珩没有说话,只是扭头看了一眼跟在一旁的木天。
木天那一双迷人桃花眼中迸射而出的,是浓浓的杀气。
刚到院子门口,便听到聂荷花的惨叫声,一声一声传来,住在周围的人家都听见了,不过因为下雨,并没有围过去,再说生孩子也不是什么好看的热闹。
丁义诚站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身上都被雨水淋湿了。
“义诚大哥。”丁香叫了一声。
丁义诚闻声转过头来,那一双通红的眼让丁香骇了一跳,他看到丁香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切的道:“阿香,求你帮我去看看义雪,我……我没法进屋。”
丁义雪没穿好衣服,就用被子裹着,丁义诚中途去了一趟,就被丁义雪赶了出来,她的情绪有些激烈。
“好,义诚大哥,你别着急,嫂子一定会吉人天相,母子平安的。”丁香安慰道。
丁义诚抿了抿唇,点点头,整个人都紧张的快要呼吸不过来。
“你到屋里等一会儿。”丁香对封翌珩说。
封翌珩拍拍她的小脑袋,模样有些凝重的道:“去吧,不用管我。”
丁香仰着头,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不解他这会突然的凝重感从何而来,但因心系丁义雪,也顾不上问,转身便去找丁义雪了。
聂荷花吼的声音都沙哑了,那一声一声因为痛而有些凄厉的叫喊声让封翌珩的心蓦地染上浓浓的沉重感。
若是他的香香怀了孩子,生产的时候也是这般痛苦吗?
仅仅是想,封翌珩便心疼的不行,像是有人拿着匕首往他心口上一刀一刀的划着,不能接受。
曾听人说女人生孩子就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小丫头今年才十六岁,这么小,能生孩子吗?
耳边的叫声让封翌珩如临大敌,不比丁义诚来得轻松。
孩子先不要吧,待小丫头再长大一点。
封翌珩紧紧的抿着唇,犀利又迫人的视线紧紧的望着屋外密密的小雨,在心里默默的想。
“义雪,义雪。”丁香一边推门,一边朝里边喊道。
“阿香,这里。”丁义雪弱弱的嗓音传来,透着无力,夹着哀泣。
丁香小跑到床边,看着被裹起来的丁义雪,一双黑眸透着消沉的意气,没有大哭大闹,却看着更叫人揪心,丁香眼眶蓦地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没事了,义雪。”她站在床边,双手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帮丁义雪。
丁义雪朝露出一抹免强的笑容:“阿香,帮我穿下衣服,我使不上劲。”
“好。”
丁香应道,拿过丁义雪的衣掌,将她扶了起来,慢慢的掀开被子。
丁义雪的身子,忽地轻颤了起来,似是想到了先前那一幕,整个人都像是被人扔入了冰窖,冷的刺骨。
丁香一点一点把她的衣服穿上。
将最后一颗扣扭上,丁义雪忽然问:“阿香,我是不是很脏?我的身子被人看到了。”
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眼里满是悲痛,面上如死灰一般透着绝望,看得丁香心头狠狠一颤。
她抱着丁义雪的肩,声音哽咽的道:“不脏,一点都不脏,义雪,你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生,你可不许胡思乱想,呜呜……你不准想不开……”
丁香说到最后,也是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她怕丁义雪会承受不住,怕她会真的想不开。
丁义雪被丁香抱着,无力的闭了闭眼,晶莹的泪滚落,沿着苍白的面庞缓缓流下。
“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的。”
可是,她觉得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黑洞,不停的下沉,下沉,再也看不到阳光。
“义雪,你等着我给你报仇,敢算计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说这话的时候,丁香的眼中倏地闪过一抹狠吝,对丁峰的痛恨。
丁义雪扯了扯嘴角,想笑,心里的冰凉却让她笑不出来,只是问:“我嫂子怎么样了?”
“我来的时候听里头齐婶在喊可以生了。”丁香说。
第166章 荷花生产
没生过孩子,她也多少知道一点人家怎么生孩子,头胎本就难生,不过只要不是胎位不正,就没有特别大的危险,从肚子疼到宫口大开,这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有的人生个一天一夜都未必能生的下来,而这中间,只能干受着这份痛。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
丁义雪一怔,随即露出一抹释怀的笑容:“阿香,生了,我嫂子她生了。”
从聂荷花见红开始,丁义雪的内心一直是愧疚又煎熬的,嫂子是因为看到了她屋里的情况,才会生气激动,动了胎气。
“恩。”丁香点点头,聂荷花顺利生产,所有人提着的心都跟着松了一口。
“你去帮我看看是侄子还是侄女。”
丁香眯眼看着丁义雪,眼中有着审视跟紧张,叫丁义雪心头微微有些发暖。
“我答应过你不会做傻事的。”
她感受得到丁香的担忧与不安,可她若真的为此寻死觅活,如何对得起辛苦带大她的大哥,也让情如亲姐妹的丁香担心难过。
丁香想了想,果断的摇了摇头:“我在这陪着你,很快会有人过来告诉咱们的,咱们等一等就是。”
话落,便见齐氏笑呵呵的走了进来:“义雪,你嫂子生了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你放心吧,身体不舒服就好好歇着。”
对于丁义雪没有出现,大家的说辞是着了凉受了寒,怕过了病气给聂荷花。
丁义雪浅浅勾了勾唇:“谢谢齐婶。”
这个晚上,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待丁香离开丁义雪家的时候,天居然已经蒙蒙亮了。
“回去睡吧,人我叫木天他们去审,你想怎么报仇,都可以。”封翌珩轻轻撩开她额前的碎发,看她累得有眼眶里血丝都出来了,心疼的道。
丁香想了想,点点头。
“对了,叫肖文天亮去镇上找个大夫回来,虽然义雪身体里的药性自己会散去,但还是找大夫看一下比较好。”
她走的时候,丁义雪已经睡着了,丁义诚即沉浸在生了儿子的喜悦当中,心里又攥着一团怒火,气得他恨不得把丁峰扒皮抽筋。
他的妹妹,差一点就被这个畜牲给玷污了。
丁峰一整晚没有回家,丁大贵跟徐氏就这么个宝贝儿子,大清早的便是满村子找人,丁大贵最后直接找去了丁村长家。
丁村长自己儿子死的早,只留了丁文月这么个孙女,丁峰可以说是他们家唯一的根了,不过想到丁峰往日的作风,丁村长满心的恨铁不成钢。
“他那么大个人了,能丢哪去,指不定跟狐朋狗友出去瞎混呢。”
丁村长怒其不争,说话的口气也有些发冲。
丁大贵从小就有些惧怕自己这个大伯,加上他又是村长,这会见他有些生气的脸,哼哧了半天解释道。
“大……大伯,昨个晚上下雨,他不会出去的。”
丁村长背着手,深邃的目光看着丁大贵:“那之前呢,会不会见下雨了,所以就没有回来?”
以往也不是没有玩的不归家的情况,也没见这夫妻两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人。
丁大贵摇头:“不会,园园说她昨个回来的时候看见峰儿在家呢,而且也没说他要出去。”不然自己哪会这么紧张。
丁村长闻言,眉头也不由得拧了起来。
再怎么生气,倒底还是自家的孩子,自然担心了起来。
“会不会早早的出门了?”丁村长问。
丁大贵说:“不会的,被子铺的整整齐齐,一看就是一宿没睡过,大伯,你要不发个话,咱们挨家挨户的找吧。”
“胡闹。”丁村长瞪他一眼:“挨家挨户找像什么话,要是他真在咱们村子里,你也用不着担心,玩够了就会回去的。”
他可没那个脸挨家挨户的找丁峰,他是村长,又不是县太爷,这么找人算怎么回事?
更何况,丁峰若是在村子里,那就根本不用找,难不成还能被谁吃了不成?
丁大贵被噎了一下,见丁村长唬着脸站在那里,严肃的表情让丁大贵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很是心虚。
“大伯说的是,那我就先回去了。”丁大贵没有久留,讪笑着转身离开。
回了家,徐氏忙不跌的问:“怎么样?大伯说帮着找人吗?”
丁大贵摇了摇头:“大伯不愿意,说峰儿若是真在村子里的谁家,更不用找,早晚会自己回来的。”
徐氏怔了一怔:“那这样咱们怎么堵丁义雪家门口去?”
原来,丁峰去干什么,丁大贵跟徐氏是心知肚明的。
“那我也没法子啊,大伯不松口,咱们若是这么挨家挨户的找,人家也不让进啊,先缓缓,峰儿跟丁义雪成了好事,这事就算不被人见证,丁义雪也瞒不住,总会嫁到咱们家来的。”丁大贵说。
徐氏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点头同意了丁大贵的说法:“哼,丁义雪那小贱蹄子还看不上咱们家,这会总跑不了了,等进了咱们家的门,看我怎么收拾她。”
若是可以,徐氏想娶回来的儿媳妇,是丁香,毕竟那可真是个财神爷,赚钱的法子一个接一个,若是能娶到丁香,以后他们可就算是正儿八经的老爷太太了,走哪都有下人伺候。
可是这主意还没开始打呢,丁香就订亲了。
这才把主意到打到丁义雪的身上来,只是他儿子跟丁义雪打招呼示好,那死丫头竟然视而不见全完不理会。
大贵也曾旁敲侧击的跟丁义诚透露想要结亲的意思,丁义诚也是毫不客气的回绝了。
真是不知好歹的兄妹两。
过了今天,看他们还能不能横的起来,到时候就是要求着他们把丁义雪那破鞋娶回来了。
丁大贵瞪她一眼:“你可给我消停点,丁义雪跟丁香关系好,会赚钱,咱们以后的好日子可就靠她了。”
“知道了,知道了。”徐氏随口应道。
忽然看到出房门的丁园园,眼睛蓦地一亮:“诶,园园,过来。”
丁园园走到徐氏跟前,就听她说:“你去找丁义雪,这样就能把你哥跟她堵床上,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哥还不回来,我这心里总觉得不是个事啊。”
“不去。”丁园园冷着脸,想也不想的拒绝。
说罢,她匆匆去了厨房,打水洗脸,心里更像是有爪子在挠似的坐立不安。
她哪里不想去堵人,只是不敢,不是说好了让大爷爷帮忙挨家挨户的搜吗?到时候那么多人都知道丁义雪跟他哥睡了,她便脸面全无,丢人至极。
就算她哥愿意娶丁义雪,日后也会落得个婚前就与人苟合的臭名声。
她要丁义雪身败名裂,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看她还如何勾引木天。
一边想着,丁园园的脸不由得扭曲了起来,眼底隐隐闪烁着报复的快感。
“诶,这死丫头……”徐氏气得骂了一句。
丁大贵扯了她一下:“好了好了,咱等着就是,若此事能成,园园可是咱们家的小功臣呢。”
徐氏撇撇嘴,不说话了,算是默认的丁大贵的说法。
毕竟这么好的主意,是园园想出来的,也是她觉得昨晚是个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