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每天都在作死
作者:万绯颜 | 分类:现言 | 字数:6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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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妈
宝蓝色兰博基尼跑车狂肆驶向市前三医院,停车场爆满,壮阔大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等我一下,陪你上去。”楚希先去泊车。
叩叩叩,明婳敲响玻璃车窗。
楚希讶异摇下车窗。
男人撩起潇洒自如的薄唇:“怎么,舍不得我了?”
明婳看着他矜贵的侧颜:“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楚希脸瞬沉:“你不要我上去?”
“这是我的家事,你去做什么?”她理所当然道。
“我现在也算你半个家人了!”做这么多,她还是当他外人。
扯着难受。
“你要让我哥哥?”明婳诧异问。
“神特么哥哥,我缺妹妹嘛?多少人排着队挤破脑袋做我妹妹。”
“……那你?”
“行了行了,你自己上去吧,紧急情况打我电话。”楚希褶起烦躁道:“还不走,等我抱你呀!”
明婳:“……”
你怕是个暴龙哦!
望着女人逐渐消失的背脊,楚希只觉得胸口闷酸。
他不过就是想上去见一下家长嘛,就这么难?
不甘心。
对了!楚希眯起邪恶眼角,一个主意成型。
*
明婳来了没多久,陈母被推出手术室。
医生擦拭汗水走出来:“手术很成功。”
明婳感激地颔首:“辛苦医生了。”
“应该的。”
陈母被推进VIP病房。
明婳坐在一旁的丝绒沙发上削苹果。
陈母悠悠转醒,睁眼就看见对面沙发上凛然天成的女人。
一如既往的漂亮,遗传她的美。
“咳!”
陈母咳一声聊表存在感。
明婳邪佞朝她看了下,浑然未觉地敛下视线。
仿佛没看见醒来正虚弱的陈母。
以前她被放在第一位,现在却被忽视的彻底。
陈母眉眼挽起一抹阴郁。
“我更喜欢吃榴莲。”她发号施令的口气。。
榴莲个大,整理起来费劲,她就是要故意为难明婳。
因为就算她切开榴莲,她也有千百种法子折腾。
不过明婳却不会顺从她。
苹果皮从中间断裂,明婳不开心地叹一声:“向死而生吗?我喜欢。”
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陈母。
陈母不开心地命令:“你耳朵聋了吗?我要吃榴莲,没人教你在长辈面前,要尊敬吗?至少在人家说话的时候,做到看别人的眼睛吧!”陈母呵斥道。
用厌恶的眼神剜明婳,似乎要将其抽筋剥皮。
哪里是看女儿。
“是啊,有娘生没娘养,你不是最清楚?”
“陈明婳,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对你妈说话的?我是你妈,你应该尊敬我!”
“尊敬一个心狠手辣的恶毒妇人?抱歉,还真做不到。”
“你放肆!”陈母胸口腭裂地膨胀:“你,你,你这个不孝女,是要气死我吗?”
每口气都喘出对她强烈的不满和怨愤。
“老娘生你来是讨债的吗?你有一点为人子女的自觉?如此道德败坏,没有孝心,就不怕遭雷劈?”
“说完了?”明婳扬起粉唇,手里的苹果清脆香甜。
陈母冷侧过脸:“别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原谅你对我大不敬!”
明婳勾起邪魅狂狷的唇:“那你还要怎样?”
“我没钱了,再给我打五千万。”怕明婳多想,她还大发善心地解释:“你也知道,我住院生病吃药动手术请女佣……做什么都要钱,现在已经山穷水尽,一分钱都没有!”
她伸手要去接明婳手中的苹果,被明婳避开。
“没钱?”明婳嘴角挑起冷线:“如果没记错的话,上个月才给你打了五千万,让我想想,这两年,你从我这里至少拿走两亿了吧,治个病要这么多开销,这医院是抢劫啊?正好我一个朋友在这里上班,免费帮你咨询一下,这些账单都怎么来的。您看好不好?”
陈母明显心虚,痛心疾首道:“我是你亲妈,你这是什么态度是在怀疑我骗你钱吗?”
“没有啊,我这不是怀疑你单纯,被医院骗了嘛!”
“你就是不相信我,怀疑我生病是弄虚作假,难道我连生病都要骗你,我有这么丧心病狂吗?为了一点钱,拿自己健康开玩笑?我是你亲妈,这世上哪有亲妈欺骗自己子女的!”
“明婳,你相信我,最后五千万,如果治不好,妈就彻底放弃治疗好不好?你也知道,妈不是有意拖累你,只是……”她情感交融,泪眼婆娑:“我只是舍不得离开唯一的女儿,从小你就不在妈妈身边,妈妈想对你好都没有机会,妈妈是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要是连妈妈都走了,就留下你一个孤苦伶仃……”
她说不下去,捧着脸泣不成声。
那虚伪泪液从指缝间渗透出,脏的啊!
明婳手里的苹果瞬间恶心起来。
吃不下去。
“我没钱!”
陈母错愕地松开捂脸的手,眼眸滚出不可思议。
完全不在剧情上。
极品妈
这不科学啊!
明婳盯着虚无的空气,重复:“现在的我身无分文,如今又面临着违约风险,公司要我付违约金一个亿。”
“不可能啊!”陈母一把劐住她的手腕:“你不是说,你们公司很器重你,最好的资源也给你。”
“今时不同往日,谁叫我不小心把吃我豆腐的公司总监扇了一巴掌。”
“你……你扇了公司总监?”陈母吓得心脏衰竭:“他不是没成功吗?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忍忍?”
这女儿是脑子被顶撞了吗?不就被吃个豆腐?多大点事?现在哪个明星成名之前,没遭过被占便宜的情况?
说白了,就是高级女支女。
别人可以委曲求全,就她搞特殊,忍一下会死啊?!
那个总监一听就是那种会给她更多资源和发展空间。
她哪里吃亏了?
身体给谁不是给,何不趁着年轻貌美多多益善。
“你去给他道歉,求的他的原谅,听妈的,不要一时冲动坏了大计。”
“怎么道歉呢?”明婳挑起讽刺地问。
“投其所好,他喜欢什么,不就给他什么不就好了。听妈说,好好讨好这个总监,跟他认错,妈不会害你。”
“那我是不是要开个总统套房,把自己洗干净躺在床上供他品尝来获取原谅呀?”
陈母丝毫没听出明婳隐喻的暗讽,积极抽出床头柜隔间的一张银行卡:“你应该还没有开酒店的钱吧,这张卡你拿去,你那个总结一看就是见识过大世面的,太差了,有可能适得其反。
不要舍不得,好好选一个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最好是环境好、隐私、有情调、适合情侣约会那种……对了,他喜欢玩角色扮演吗?你身材好,脸上相……适合穿水手服和护士装。
花一天时间,你去多了解一下学着怎么伺候讨好男人,以后这种情况多了去了,要习惯。
要不要我帮你推荐几部岛国片先试着练练……”
【第1章疼晕了
复古的帷幔挽起华丽宫廷风。
总统大床上躺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男人拢起了俊眉,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
像是被灌醉了,英俊的脸颊如暗夜幻化的帝王,尊贵绯红让人心动不已。
被喂药了!
门被悄然划开一条小缝,纤细的身形偷偷从外面钻进来。
女孩子嗅到房间独属于纯阳刚的雄性体魄味道,床上男人凛冽如沉睡中的森冷冥王,唇瓣冷漠的红,五官硬挺质感,散发出王者般的气息。
她惊厣的小脸瞬时一热,望着男人被迷住了!
男人荷尔蒙爆棚。
她小心地走到床边,女孩子刚喝了果酒酒,脸颊酡红正对着身下的男人。
她咽回去喉咙,身体莫名地燥热紧张。
想贴身上去,又迫于他气场强大的威慑不敢。
明明喝了酒,为什么一点勇气都没有?
女孩子咬唇,嗓子欲火焚身的渴了。
瞥见欧式茶几上有杯水,她麋鹿般的眼神骤时一亮。
像是给自己找到借口,她舒口气,大步掠过去,迫不及待地端起水杯仰头猛灌。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喝了水之后,身体更是要狂躁症的炙烈了!
身体发软无力气,清丽的眸突兀漩涡的迷离。
砰——
她竭力也撑不住跌倒在桌子上,顺着滑落下去。
浑浑噩噩中,她仿佛看到帝王般的男人朝她碾压走来,嘴角挑起讥笑正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是个高傲邪狂的男人。
思绪飘散之际,她听见门被打开,有脚步声凌乱无序地逼近她。
维尔恭恭敬敬地站在男人身侧,命医生为大少注射最新研制出的解毒剂,男人混沌的视线逐渐清明。
“大少,少奶奶如何处置?”
帝宫爵冷冷扫过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宛若在看最恶心的病毒:“她不是想要男人?成全她。”
维尔震了震:“那老头子那边又该如何解释?”
纯男性鹰隼的眸像燃起狂肆火焰,帝宫爵笑出阴狠:“今天有人见过少奶奶?”
众人纷纷低头。
维尔懂了,大少这是要撇清自己伪装出不在场的证明从而置身事外。
男人说完,就走了,不见丝毫留恋。仿佛地上的女人不是他结婚五年的妻子。
“带上人,跟我走!”维尔下令。
一个有力的保镖走过去攥住她的小臂膀扔在肩上。
南姒被扛起绕过金箔纹的华丽长廊,刷卡推开一扇烫金雕花大门,装潢富贵的房间,是个有钱也住不起的总统套房,尊贵超级的会员才可享用。
南姒被扔在坚硬的地板上,混暗中,有个男人开了门走向她,释放出邪狷又猖狂的冷气。
男人耐心十足地将人抱放到复古宫廷大床上,嘴角噙着薄笑。
南姒柔媚的娇躯在蓬松超软地跌宕起伏,如坠落汪洋。
*
天台。
五十六层楼高的飓风刀子一样刮在人的脸上,抽骨剥皮地疼!
有人要寻短见。
一个戴着口罩的西装制服女人正在劝说那个正欲跳楼的女学生。
制服女人有着一双妖冶的眸子,身姿婀娜,让人忍不住想要猜测她口罩下的脸究竟是个何种风情的顶级昳色。
现场气氛紧张,所有人都心惊胆跳地盯着接近桅杆的女学生,形同枯槁蓬头垢面下的浑浊眼睛仿若看尽世间丑态。
她平庸无奇的脸盈满泪水,眼中一片苍茫空洞,身子骨瘦弱,显得衣服很大,冷风灌入鼓胀,摇摇欲坠,像随时会跳下去。
“为了一个男人,舍弃生命,抛弃含辛茹苦养育你十几年的父母,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欲绝,老年无依。
而那个男人根本不会记得你这个人,会跟其她女孩生儿育女,彻底忘记你,偶尔想起,只会觉得你傻,当个饭后闲谈的笑料,讲给自己的子女听。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不,我不信,他不爱我,我就跳下去,做冤鬼缠他,我要他永世难安。”女孩笑得狠决。
“你也是名牌大学生,真相信这世上有神论?信不信,知要你一跳下去,你的前男友立马跟别的女孩领证?”
“不,不会的。”
“不会?那你的电话为什么不接?他现在看了直播,对你不痛不痒,你心里早就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那么爱他,从高中一见钟情到现在临近大学毕业,整整七年感情,耗费所有精力和心血,到头来发现,一切都成了空妄。他跟别的女生好了,只见过一面,就火速陷入爱河。说嫌弃我长得丑,跟我玩玩罢了,别当真,他们才是真爱。
既然如此,一开始就不要答应我啊?七年青春,整整七年啊,我如何接受?”
“想想你的父母,你走了,他们改怎么办?忍受别人怜悯嘲讽的眼神,接受别人奚落,你要他们怎么活?难道除了爱情,你的生命里没其它感情了?”
“我,我对不起爸爸妈妈,女儿不孝,只怪自己长得丑。”女生捂脸,崩溃痛哭。
“你觉得自己长得丑,所以想要熏寻思,是吗?”
“是!”
“呵~”制度女人发出一声嗤笑,眼神凌厉:“是不是像我这种丑的人就没有资格活在这世上,也该去死?”
女生错愕看着她,忘了哭泣。
只见女人从耳背取掉眼罩,露出一张与漂亮眼眸南辕北辙的面容。
女生呼吸一滞,全身爬出来难以置信看着她:“你……”
她又慢条斯理地戴上口罩,仿若根本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亦或是习惯、麻木、释然。
“现在,你还要跳吗?”
“我……我不跳了!”女生疯狂摇头。
“下来吧,看看你父母苍老的脸,过去抱抱他们,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人生总会有不计其数的难关,总会柳暗花明。”
女孩望着那边父母因担忧而瞬间苍老憔悴十岁的脸庞,眼含愧疚。
“我……我腿麻了!”女孩咬唇尴尬地说:“你,可以扶我一下么?”
“……可以。”
纤长的手伸出去,女孩扶着桅杆缓缓把另一只手放过来。
“南学姐,你好厉害哦,卸妆水现在要给你么?”那个同事学妹摇了摇手里的卸妆油。
卧槽……眼角狠狠一抽。
“你骗我?”女生陡然狰狞。
手被狠戾抓住,她感觉身体像氢气球被抛了出去。
耳边惊人的尖叫声盘旋,失重感来袭。
*
疼,身体宛若撕裂的疼,却很刺激。
黑暗中,她看不清人,只对上一双邪魅猖狂的瞳,如地狱般幽邃噬冷。
累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