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男团的穿书日常
作者:鸢小白 | 分类:幻言 | 字数:78.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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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话音刚落,便见安予诺手里提着个什么,轻松跃过了王府围墙,无声落地。
“做贼啊?”安予诺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你才是呢!要帮忙不能好好帮,非要摔我一下!”卫允晴怨怼的剜了他一眼。
“你是想这样的拎着你进来?”安予诺手中的元蘅提到卫允晴面前,像只刚被他狩猎来的兔子。
元蘅尴尬的抿着唇:“晴姐姐,好巧!”
卫允晴见这状态貌似比她摔屁股也好不了多少,也没再说什么,大摇大摆的往前院的会客大厅走。
“你们怎么过来了?”卫允晴问道。
“那你呢?”安予诺双手抱胸,漫不经心的跟在她和元蘅身后。
“要你管!”卫允晴可记着仇呢,他们之间都不知道记了多少笔帐,刚被惹毛,她可没有一点好语气。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是欠教训了!”安予诺三步上前,捏住卫允晴后颈的软肉一顿教训。
“啊!疼!安予诺,你放开我!大混蛋!”卫允晴后颈被捏得生理痛,眼睛瞬间就红了,后仰头怒视着他。
泪眼盈盈的双眸被欺负的微微泛红,耳垂也因愤怒染上了淡淡的粉,显得羊脂玉一般的嫩滑脖颈更白皙诱人,很想让人上去咬一口。
安予诺的喉结不安分的上下滚动,呼吸一滞,不由的松开了手。
卫允晴忽然转身瞪着安予诺,双手插着腰,腮帮子鼓得像只胀了气的河豚,樱红的小嘴撅得老高。
明明是气呼呼凶巴巴的模样,安予诺却觉得她这是在向自己索吻,“啪”的一声,一掌拍在了她的脑门上,把她拍的晕头转向。
“不是要来看画的,会客大厅到了。”安予诺先他们两人走了进去,
卫允晴揉着额头,得扶着元蘅才不至于让自己昏倒,两人也跟了进去。
许是尸体被抬走了的原因,大厅中的血腥味不似想象中那么浓郁,至少没到闻一下就想吐的地步。
东西南北四面墙上的血迹都已经干涸的有些发黑,但丝毫不影响血壁画所有表达的情感。
“这是第一幅。”元蘅大致扫了一眼,震惊之余指着东面墙上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四幅是联动的?这就是第一幅?”安予诺一副懒散模样问道。
他是没有兴趣来看画的,是众人回玄晖后,元蘅求着他让来的,人家第一次开口,他也不好拒绝,便拎着元蘅过来了。
似是搞艺术的人心灵相通,元蘅通过这些画居然能感同身受到文萝的心境,耐心给他们两个解释。
第一幅画,一所宽敞明亮的大院儿,一堆欢乐嬉戏的孩童,还有几对围炉谈笑的父母,一个白衣小姑娘众星捧月般被孩子们围绕在中心,所有人脸上皆是温馨和睦的笑意。
第二幅画,白衣小姑娘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少女面无惧色的跳进了面前满是赤炎烈焰的天堑,告别了过去的宁静平和。
第三幅画,画风突变,少女置身水深火热中,被手提倒刺铁鞭的魔鬼面具人鞭笞蹂躏,遍体鳞伤,少女垂泪,没有了欢乐的笑颜,没有了义无反顾的坚毅,剩下的只有卑微和死寂。
第四幅画,更是与之前截然不同,少女手刃了魔鬼面具人,就用那根曾经鞭笞过她的倒刺铁鞭,浴血后的少女仿佛得到了重生,背后生出了双翼,飞向天际透出的那一抹仿佛伸手就能触摸到的光。
少女解脱了,脸上的表情是释然的,是毫无留恋的。
血壁画的意境再加上元蘅的解说,不难猜出画中的少女便是文萝。
卫允晴不禁问系统:“能给我说说文萝的身世么?”
四幅画描绘了文萝简短的一生,即便她只是个给玄晖制造麻烦的NPC,卫允晴也想了解她。
系统将文萝的资料以影视形式调出来给她看。
眼前的文萝是个刚回下地走的软萌奶娃,因聪慧过人又长的水灵,父母悉心培养,从小琴棋书画样样勤习,且在画艺上高人一筹,就连教习师傅都对她赞不绝口。
少女初长成,如一朵娇嫩欲滴的鲜花,总有一些狂狼之徒觊觎。
鲜少出门的她在偏僻巷子里遇到了恶霸,险些出了意外,幸好被途径的好心人所救,这个好心人便是王贵。
文萝没正眼见过几个男人,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一个男人,还是皮囊较好的王贵,见她一身正气,举止温润,便一见倾心。
两人有了交集,王贵向她展示自己的才华,使文萝越陷越深,最后谈及婚嫁,没过多久,十五岁的文萝就进了王贵的家门。
新婚前几个月是甜蜜幸福的,可半年都没过,王贵就原形毕露。
长期接触下来,文萝发现王贵并非她所想的那般学富五车,甚至连个正当糊口的营生都没有,所谓的王府还是成亲时她文家给的陪嫁。
王贵喜欢喝酒,喝醉了便对她百般蹂躏,不从,便会拳打脚踢。
王贵说她在床上一点滋味都没有,跟块木头似的,不如某某家的小媳妇那叫一个浪。
文萝这才知道王贵这个人有多恶劣,不仅人品不佳,还到处勾搭女人。
甚至毫不避讳的跟她说,娶她就是因为她长的不错,家世不错,还是个公认的才女,娶她到手放在家里,无非是给自己长脸罢了!
文萝多次想和离回娘家,可每次都会被王贵发现后毒打,甚至有一次差点要了她的命,并得到王贵的威胁,若是敢跑便把他卖到青楼去。
就这样,文萝遭受了多年的非人待遇,终于在某一天爆发了。
王贵有女人,但从来不会带回王府,那天他不仅带了回来,还强迫她一起加入闺房乐事,这彻底惹恼了文萝。
趁两人折腾的没力气熟睡之际,文萝拿起了厨房的菜刀,手起刀落的砍死了两人。
满身是血的文萝并未感到害怕,反而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被禁锢的人生仿佛得到了解脱,于是便用他们两个人的血,在墙上留下了这么四幅描绘了她一生的画。
得到解脱后的文萝想为自己的人生找到一些意义,所以才想拜元蘅为师,可没想到元蘅的拒绝再次激发了她的凶意。
将自己挫败一生的怒怨全都转嫁到了元蘅身上,于是才出现了她纵火玉衡楼,想要烧死元蘅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