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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要专一,嗯?

作者:囡囡不歪头 | 分类: | 字数:34.3万

彼此都是对方的第一个

书名:小姑娘,要专一,嗯? 作者:囡囡不歪头 字数:2420 更新时间:2025-02-12 01:54:05

年龄大的男人总是会更细腻一点,懂得延迟满足,知道比起享用美食,更重要的是捕猎和料理的过程。

浴室里的水温和力度都很舒服。

他的沐浴液的味道也很好闻。

他的浴巾厚实又干净,稍微沾一下身上的水就全擦干了。

洗完澡直接去床上,也没有在真丝床上留下任何的水痕。可想而知过去这些年这男人过的是哪一种和自己又天壤之别华贵又井然有序的生活。

安隐抬起大大的眼呼气:“这里,”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她小声问他:“有别的女人来过吗?”

女孩手掐着他浴袍。

男人皱眉摇头。

浴袍领口很巧接近心脏的位置。

安隐看着自己的手,又或者是看他的心脏,又重复问了一遍:“那这里呢。”

他垂眸看了眼她的手。

知道她是在问他心里之前有没有过别的女人。

男人顿了一秒,依然还是摇头。如实回答:“没有。”

像是某种仪式。

女人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总是想确认他爱不爱自己。

尽管这种时候确认的真实度还是有待考究,可总经不住人前仆后继地问。

问完后安隐有些自嘲,还不如不问。

坏了成年男女做爱的兴致。

她在学习如何像一个成熟女人那样懂得情趣而又富有魅力,可还是很快,就被商危成的一个接着一个的细节给击溃。

他太会了。

那样强大又欲望横流雄性世界优胜者……不是二十岁这一年的她所能抵御。

-

这一晚对温和礼而言注定是漫长的。

就像有人说亲人死去的时候自己会突然心里发慌,甚至好像还有科学印证了这一点。商危成和安隐发生关系的这一晚,温和礼隐隐好像也有感觉。

心跳很快。

说是心慌,但也不完全是,更多是心悸、躁动。

最后失眠的他索性放弃了睡眠。

从卧室离开,温和礼一个人在睡衣外面裹了一件军绿色的大衣,来的温宅后院的祠堂。

说是祠堂,但并没有供奉什么牌位那种黑漆漆的东西。

整个祠堂窗明几净,非常明亮,点了很多佛烛,佛像前面放了一些明黄色的蒲团,周围也有椅子。

椅子中也有格外精致名贵木雕的椅子,那是温老爷子的专座。

温老爷子现在睡在楼上,因此一楼祠堂这里还算安静,温和礼站在祠堂里没有供奉,而是看到一个红色的丝绸,上面用金笔写了几个字。

出生年月日,爱孙,温灵隐。

挂在大佛脚下最旺的香火边,旁边似乎还有一个什么样的阵法,大概用处是寻人。

温和礼走过去。

冬夜里穿雪而来长又白皙的手指,轻轻抬起那烛光摇曳下鲜红得像血一样的绸缎,指尖擦过那两个字——

灵隐。

这个走丢的温家大孙女,是大伯伯的女儿,大伯伯早年殉职了。据说没过几年夫人也抑郁去世了。

思念是大伯伯和邹蓝姨试管出来的女儿。

温和礼过去对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关注。只知道是堂姐或者堂妹的关系。

今天看了生辰八字,发现她刚好比自己刚刚好小了一月零一天,看样子,是他的堂妹,思念的亲姐姐……

“你在干什么?!”

忽然,楼上传来严厉的声音。

风将红色的绸缎从温和礼指尖吹过滑落。

他抬起殷红的眼睛,抬眸看着穿着蓝白条纹睡衣走到楼上中庭用力盯着自己的爷爷。

老爷子身体依然硬朗,大冬天也没有裹一个毯子,只是现在看着他,语气愤然,满脸不健康的潮红。

“爷爷,我在看妹妹。”

他说。

温潜龙本来要发作,结果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身怒气降了下去,沉默很久,叹息。

也是很巧。

温潜龙这一声叹息落下的瞬间,祠堂里灭了一盏佛烛。

突然一阵大风吹进来,温和礼去关好门窗。好在红绸系得很紧,温灵隐那三个字只是翻飞了一阵就又恢复了静止,终究没有被火舌侵染。

几个别的礼花掉进火盆之后很快就化作了飞灰。

写着福、写着利,保佑我儿青云直上……

温老爷抬头看向天边的时候,没有看到,就在楼下,温和礼慢慢蹲下身,以一个温顺小辈的姿态整理散落出来的污秽。

可就在这时,温和礼却在火盆里看到了另一根红绸!

这些年,温家祈求的红绸对象只有一根,那就是温灵隐的。

他与温思念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可火盆里这跟被吹散的红绸,又是谁?

温和礼蹲下去,没有办法表现得更明显,一部分已经被火舌侵卷了,可下一秒他立马瞪大了双眼。

因为红绸上,写的是他的出生年月日八字!

除此之外,温和礼还隐约看到几个用黑墨写的小字:

灵修

壬午 壬子 壬申 庚子

大势至菩萨保佑化煞化凶事业有成吉祥如意。

现名:温和礼

……

男女有的时候在激烈的时候是存在暴力的。

安隐一开始的入迷,后来在他的失控中很快就沦为了有点怯。

她伸手推。

但他显然有点收不住。

伏在她身上亲吻,僵持了好久。

都已经很明确,能感受到彼此了。气温也很高,也是没有退缩的余地和理由了。

她揪着他浴袍的手也慢慢松开放在床上。

而就在她准备接受这一切的时候,突然,安静到除却呼吸没有任何声音的房间里响起咕咕两声——肚子叫。

他在她发出声音的位置落下一个亲吻。

如同恢复了一点理智。五指插入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紧扣。

“很饿吗?”

女孩摇了摇头。

她没那么纠结,做好决定了,还拖拖拉拉地要去先吃点饭。

“快点开始。”她小声。

商危成抬起一点头在她腰侧看着她。

那个表情配合那个脸,很蛊。

“快?”轻轻哂笑。

“你好像比我还急。”

安隐:“……结束了可以去吃饭。”

她抱着很单纯的想法。

可是他却停下亲吻。

上来,伏在她身上,看着她的小脸,皱眉,重重轻轻又捏了一把她的腰。

“快不了。”

女孩皱眉:“怎么……不了?你不是第一次嘛?”

他看着她不说话。

算默认,就是脸色很沉:“那又怎样?”

安隐:“第一回会一秒钟就……”

她也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

真理。

他接受的版本好像也是这样。

什么第一次就叱咤风云滔滔不绝,都是小说里骗人的。

那大概……都是后来的事。

商危成高耸的鼻子拱了拱她。

脸蛋,还有唇角。

安隐最受不了他的鼻子,又高又欲还带着驼峰,赤裸裸地恃靓行凶。

结果下句话更“行凶”,让她耳朵发热。

“那只要再进、就不是第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