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会玩,貌美男宠数不清
作者:六一万 | 分类: | 字数:36.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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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
“公主您瞧瞧,长身玉立,清俊飘逸,这不比柳霄好个千百倍?我就弄不明白了,您为何偏宠他……”
周极话里都是对柳霄的鄙夷和厌恶,其实何止他弄不明白,她也不明白啊!
柳霄是元成公主宠的,与施梦无关嗷。
可是更让她不明白的是,周极和柳霄什么仇怨,仅仅是身份背景之差,就能这么看不上眼?
书案处与门口有些距离,可她和周极这么闹,云姜自然发觉了,于是欣然落笔,看向他们二人。
云姜在看向她的那瞬间,就露出了久违的笑。
这个笑容,还是那日在正殿时见过,他笑起来依然带着浅浅的梨涡,迷醉人心。
“啧啧啧。”
周极发出怪声。
施梦当即挣脱他捧着她的手,转身捂住了他的嘴:“我警告你,要么老老实实当哑巴,要么出去。”
周极拿下她的手,逗趣道:“那这屋里,岂不是有两个哑巴了?”
“你……”
施梦一听这话,有些恼火了。
开玩笑就开玩笑,攻击别人可不行。
“云姜只是伤了喉咙,未必没有医治好的机会,你不要说他是哑巴,你这不是故意戳别人的伤痛吗,我可不喜欢你开这种玩笑。”她严肃说道,他瞬间老实了,不再多话。
施梦管住周极这张嘴后,便朝着云姜走了过去,她走到书案处,看到了云姜写的字。
除了正在写的,旁边已经摞了一沓子写好的词句。
施梦想拿起看看,发觉自己站的位置有点远,她探着身子伸手去够,结果一个没站稳,上半身扎实的趴到了书案上。
她这么一趴,身子直接压住了砚台,衣裙瞬间晕染了一大片墨汁,脸上也被溅了好几滴墨。
施梦陷入窘境,一时尴尬到反应不过来。
哪料云姜反应巨快,他手臂往她腰身处一探,用力一勾便将她捞了起来。
随后云姜又挪来了椅子,让她坐下。
他快步走到水盆处,打湿了干净的帕子,返回来给她擦着脸上的墨汁。
云姜给她擦脸时手上的力道很轻,弄得她痒痒的。
反观周极,那张脸都要笑烂了。
人和人之间果然是有差距的,周极人是不错,就是少根弦。
云姜帮她擦干净脸上的墨汁后又捧来了铜镜让她照看,得到她认可后,他才笑了笑,放下了铜镜。
施梦低头瞧着衣裙上的墨汁,心里闹挺,没心思跟云姜多聊了,她得先回去换件干净衣服。
墨汁倒不臭,但也着实不是她喜欢的气味儿。
她走时,云姜递来一张纸,上面写着:【公主,恕我失礼,我愿领罚。】
她看完这字,直接揉成团,丢进了书案旁的纸篓。
“你没失礼。”
施梦说完这话,反手怒指周极:“该罚的是他!不长眼的家伙!”
“我得回去换衣服,你好生养着,我回头再来看你。”
临走前,她又安抚了云姜一句,怕他自责。
云姜有些自卑,但不怯,这点,他与柳霄并不同。
……
施梦返回寝殿的时候,走的是东门,正巧路过偏殿,而偏殿那排屋子,有一间是上了锁的,她之前竟然没发现。
这是她的殿宇,怎么还有上锁的地方。
防着谁?
还是有什么东西是元成公主不想让别人看到的?
等浮欢完成监督刑罚的任务回来后,她得问问这事儿。
六个时辰的刑罚,比想象中要漫长的多,浮欢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用过晚膳,躺在床榻上昏昏沉沉了。
“公主,那几位公子已经去了青园,我命奴仆盯着,您放心,他们不敢私自返回自己的园子。”
浮欢向她汇报着这件事,她应了一声,然后撩开了床榻的锦缎帷帐, 她盯着浮欢准备开口,忽然失语了。
明明有一件事,她要问,可她偏偏想不起来了……
“公主,您还有何吩咐?”
浮欢见她蹙眉,揣度着问道。
她使劲儿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最后只好作罢,让浮欢也早些去休息了。
次日梳妆时,浮欢对她说起了公主府围猎的事。
“围猎?”
“是,每到这个时节,您就会带着府里的公子们去围猎,如此一来,公子们可以给您猎鲜物,还可以给您表演骑射。”
一听浮欢这话,施梦脑海里顿时浮现五个字“野外修罗场”,她下意识抗拒这样的活动,不想看那些公子们在她眼前花招百出,聒噪的争宠。
“这是个必要的行程吗?”
“公主若是不想,也可以不去。只是年年如此,想必易公子早已经将围猎之事安排妥当,只待出发了。”
易长年动作这么快,她还有得选吗?
想不想去,都得去。
“公主,我瞧您怎么不高兴的样子?您过去可是最喜欢围猎的,公子们还会提前给您酿酒,让您配着猎到的鲜物,一同品味。”
“没有不高兴。”
施梦半点笑不出来,语气沉沉的。
她这么说,只是不想让浮欢再费心哄她了。
“还是您担心云姜公子的身体,怕他撑不住围猎日?”浮欢既提起云姜,她不免就要为云姜考虑周到。
“围猎日是所有公子们都去吗?”
“是。”
施梦想了想,决定去问一问云姜的想法,如果府中公子都去,那单单留下他,他心里应该会不好受吧。
距离围猎日还有好几天,他好好补养,随着大家出去一趟应该没什么大碍,至于骑射这种事情,他可以歇了。
施梦不会骑射,她正愁没人作伴呢。
到时候就让那些急于表现的公子们去围猎,她和云姜安安静静的等着他们那些人打来猎物就好了,做一对坐享其成的伙伴。
梳洗打扮后,施梦又来到了周极的风荷堂。
这次云姜依旧在书案前,只是他没写字,在画画。
云姜画的很专注,她放轻脚步,没打扰他,悄悄的走到了他身旁,低头看着他正在作的那幅画。
这不是……昨日的她?
云姜在画她。
昨日她回到寝殿时浮欢不在,她也懒得喊不熟悉的侍女帮她卸珠钗换衣服,所以昨天她头上戴的每一样饰物,她都记得。
云姜画中的她,与昨日的她,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