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牙利国家乐团这边和田广成他们，双方是合作关系，虽然国家乐团只是出乐队支持。但为了体现两国艺术家的合作精神，整场演出的大多数指挥工作，还是由保罗?朗格来具体负责。

田广成和许谦演出期间，同时担任节目监制，同时还有歌剧舞剧院的一个编导，负责衔接排练上的一些细节问题。

张余的节目，被许谦给安排到了后面排练，所以开始的时候，张余基本上也没有什么事，只能坐在台下看着众人训练。

艺术团比较熟的人基本上都坐在一起，一边看着台上的众人排练，一边和身边的众人商量着自己的节目。

马昊有一个独唱节目，周瑾的正式节目则是备选节目，而他的正选节目是一个集体的大合唱，在自己的节目没开始之前，两个人也凑到了一起，坐在距离张余不远的地方。

张余的旁边没有什么人，主要是他出许谦意外，基本上和这里的大多数人都不熟，加上年龄上又比较年轻，也没人主动凑过来和他一起坐。

蒋晨萱看到了张余身边没人，便主动了坐了过去……其实蒋晨萱在音乐界已经算是小有名气的女歌手了，但那只是在流行音乐界的说的。

在专业界，蒋晨萱的年龄还是太小，资历不够。周围这么多艺术界的老前辈，哪个在她面前不是老师级别的存在，所以她还是感觉坐在张余的身边，能舒服一点。毕竟在这种各种老师云集的演出团体中，两个人的实际地位是差不多的。更何况自己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交好张余，当两人成为朋友以后，再想从张余那边买点优秀的作品，相信就没那么大的难度了。

张余见蒋晨萱坐了过来，笑了笑，道：“蒋姐！你这次是什么节目？”

蒋晨萱道：“我翻唱一首红歌！”

“为什么要翻唱！你自己没有歌吗？”张余问道。

蒋晨萱闻言看了看四周，跟着压低声音道：“我的歌基本上都是快歌！而在这种演出里，唱我的歌不太合适。所以只能找一首老歌翻唱一下！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哦！原来是这样。”张余闻言点了点头，心下感觉也是，一般好像这种场合的演出，气氛都是比较严肃的，唱那种蹦蹦跳跳的歌，自然不太合适，看来也的确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想到这，也就没有在为什么。

蒋晨萱道：“对了张余！你是什么节目？是创作的歌曲吗？”

张余笑了笑，道：“我不会唱歌！我这次是乐队指挥，曲子是我写的。”

“交响乐？”蒋晨萱闻言露出点奇怪的表情问道。

“对！是交响乐。”张余闻言点了点头道。

蒋晨萱露出了点佩服的表情，道：“那你还真是厉害！交响乐其实我也挺喜欢的！国内一般有外国乐团来演出的时候，我都会去听。其实那个东西，不但好听，还难写，不是谁都能写出来的。你这么年轻就会写交响乐！简直是太厉害了。一会我可要好好欣赏一下！对了，你的曲子有名字吗？”

“命运交响曲！”张余答道。

“命运交响曲吗？”蒋晨萱喃喃了一句，跟着一笑，道：“听名字可真够大气的！相信一定很精彩。我非常期待！”

张余闻言笑了笑，但没说什么……

……

马昊和周瑾坐在距离张余不远的地方，两个人说的话，他们也都听到了。

马昊忽然露出了点不削的表情，阴阳怪调的道：“我说会周瑾！你说现在咱音乐圈有些人就是能吹。你说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还敢说会写交响乐！难道现在某些人牛吹逼也不挑挑地方！没发现这里是人家匈牙利国家乐团的总部吗！简直是让人笑掉大牙！”

周围坐的人，自然都听到马昊这么故意的大声说话。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马昊这话是说给谁听的，自然一脸奇怪表情看着马昊，打算看看他到底在说谁。

周瑾坐在旁边，同样用阴阳怪气的语调配合道：“昊哥说的太对了！现在就是这样的人，凭着国内的一点点裙带关系，在演艺圈耀武扬威的。总以为自己凭着那些特殊关系可以无所不能！甚至连出国也一样，摆出一副关系老大，他老二的样子！实际上他却没有想到，他只是把自己的脸丢到了国外而已。你说这么大的演出！让这种人选上了正选节目，简直是我国音乐界的耻辱。知道的是裙带关系品质低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国家的音乐整体水平就这样呢！简直是国耻！”

周瑾和马昊两个人一唱一和，不但声音挺大，而且说话间还一个劲的撇张余的位置，周围的人自然知道两个人讥讽的人原来是张余。

要说附近的这些人搞清楚情况，心下却一点都不奇怪。张余和马周二人有仇，周围的人早就看在了眼里。但周围的人都对两人的说法，其实也不算持有反对意见，毕竟说到资历附近大多数的人都没有问题，唯一奇怪的就是这年轻的小子，明明名不见经传，却有一个珍贵的节目排序，要说附近的人不可能不对这种情况全无意见。

周围很多人都是专业团体当中的头面人物，这么重要的演出和一个看着比自己家孩子年龄还小的少年相提并论，要说心里完全没意见，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大家没马周二人那么明显的表示出来而已。

张余当然知道马昊和周瑾阴阳怪气的就是在说自己。所以他立刻转头看了看两个人，同时嘿的一笑，道：“奇怪了！有话你们就不能直接说！阴阳怪气的，难道你俩的节目是演太监吗？”

周围的人听到这，都露出点无奈的笑容……这些人的心里都感觉这个姓张的小子，不是那么一个特别容易吃瘪的主！所以反击来的这么快，也不算奇怪。

马昊闻言自然是气得够呛，怒道：“小子！你说谁呢？”

张余笑了笑，道：“废话！当然是谁说我！我就说谁了？难不成狗要叫唤两声，我也要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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