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悠悠恨悠悠
作者:延胡索 | 分类:都市 | 字数:6.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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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去镖局同甘共苦
去镖局同甘共苦
因为子同有伤,也不宜赶路,两人就来到了离康乐城不远的一座县城里,找了客栈住下,等子同的伤好了后,这才赶往祁云山。
祁云山离康乐城很远,需要走好几天,为了不露富,节约钱,两人就住最差的客栈,吃最便宜的饭。子同为了七妹安全,还给七妹弄黑了脸,化了妆,以免让人注意。就这样两人小心谨慎,一路艰辛,终于到了祁云山。
到了这里两人才知道,原来祁云山非常大。在祁云山的一个山峰前,有一块平地,龙运镖局的房子就建在这平地上。
龙运镖局南边有一条美凉河,很是宽阔,周围树木很多,景色也不错。在祁云山边缘,离龙运镖局不远的东边有一个镇子,叫祁云镇,镇子不小,人也多。
七妹和子同来到镇子上,在饭馆吃饭时,子同就问老板关于龙运镖局的事情。这个饭馆小,只有老夫妻俩经营,50多岁年纪。子同和七妹来到早,老板没事就和两人闲聊。
“我说你们小夫妻,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
七妹一听老板说她们是夫妻,不仅脸红了,羞得低下了头。子同到时大方,他刚要回答,在一边摘菜的妇人插嘴说道:
“你这个老东西,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让你瞎打听,你以为知道的多就是好事吗,你忘了元掌柜怎么死的了,他不。。。。。。”
“好啦,好啦,你烦不烦啊,你真能唠叨,我不问了还不行。来了人,你就知道说这些,烦不烦啊你!”
“你个老不死的,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吗,好啊——你不乐意听我不说就是,我去里屋,眼不见心不烦。”老妇人说完就进了里屋。
老板责怪妇人后,回过头,笑着对七妹和子同说:
“嘿嘿,二位别见怪,我这老婆就这样,好了,我不问你们了,你们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子同一听急忙说:“掌柜的,我们是想知道有关龙运镖局的事情。”
“哦,龙运镖局啊,这我太熟了,不瞒你们,我以前也在镖局呆过,我还拉过好几次镖呢!”
“是吗!您以前是镖师啊?”
“你们别听他瞎说,他是,拉过镖,是拉着镖车!”老妇人在里屋解释。
“你这老娘们,摘你的菜吧!”
“掌柜的,您知道龙运镖局里有没有个叫王大胖的?”七妹在一边问。
“王大胖?好像没有,不过有个叫王胖子的。我跟你们说,这王胖子可有意思了,他刚去镖局时,我还在那里干,这人很怪,他通过镖师考试了,而且还打了个前五名,后来,他竟然不做镖师,到后厨学着做菜,你们说有意思吧。”
“掌柜的,干镖师很危险的,也许王大叔只想安稳的过日子呗。”七妹说完看了看子同,子同正听老板说话没注意七妹的表情。
“掌柜的,那个龙运镖局找镖师还要考试吗?”子同好奇的问。
“是啊,你们还不知道啊,这龙运镖局可出名了,镖局里光是镖师就有100多,这还不算其他地方上的分镖局。祁云山这里的总镖局,只收镖师,不收徒弟,你们要是想拜师学艺,这里可不行,你们得去分镖局才行。”
“掌柜的我不是来学艺的,我是来当镖师的。”子同说的信心十足。
“哦,是吗,难怪我看你骨骼清奇,身体健壮,想必是练武之人,我果然没看错。”
子同知道这老板在吹牛,他也不好挑破只好奉承几句
“是吗!掌柜的好眼力,我一路上遇见好多人都说我不会武功,想不到您一眼就看出来了。”
“哈哈,那是,那是!年轻人,我告诉你,到龙运镖局当镖师可不容易,那要过五关斩六将,得有三国赵云在曹营七进七出的功夫才行。”
七妹和子同听了差点没笑出来,老板见两人不信,又接着说道:
“是真的,不骗你们,去镖局当镖师真的很难,每年来参加比赛的有好几百人呢!明天就是镖局招人比赛了,你们不信现在就可以出去打听一下,看看这镇子上,你们还能不能租着房间住。”
“啊!真有这么多人啊。”七妹有点吃惊。
“掌柜的,您是说镖局现在正在招镖师吗?”
“嗯嗯,七天前就开始了,你们如果真有实力,现在就去报名,那报名的地方就在镖局门口,到哪里登了记,签了名就可以了。”
“哦,掌柜的谢谢您,我现在就去登记。”
子同一听很是着急,现在就想去,这时老妇人从里屋出来将子同拦下了。
“年轻人,你要报名也不急,吃了饭再去吧,也不差这一会,我菜都切好了。”她说完就拉着掌柜的进了里屋炒菜去了。
“哦,好吧。”子同这才和七妹重新坐下,等着吃饭。
七妹喝了口茶对子同说道
“子同哥,你非要去比赛吗?”
“是啊!”
“子同哥,娘不是说,找王大胖就可以了吗?”
“哦——玲儿,我可不想托关系进去,我想凭实力打进去!”
“好样的,年轻人,我看好你!”老板在里面炒着菜还不忘了插上一句。
两人吃了饭到镖局报了名,看过告示,了解了招镖师比赛的具体事情后,就开始找客栈住下。果不其然,正如饭馆老板说的,这祁云镇上所有的客栈都满人了。没办法两人只好去了镇子东南边的村子,看看有没有可以租住的房间。
来到村子一打听,这里是有房子租,可是租金贵的要死,两人舍不得。后来有位好心人就和两人说,在村子东北还有个村子,那里离得远没人去租,租金会便宜好多。七妹和子同听罢,就找到了这个小山村,找了个独门独院的房子住了下来。
房子里还算干净,虽然陈旧了些,但比镇子上的客栈是强的很多了,这个可以烧火做饭,晚上还可以睡个热炕。一路上,没好好睡过了,现在能住上这样的房子也是很知足了。
这家房子的主人还不错,便宜卖给她们一些米面和蔬菜,这样七妹和子同又可以省下一部分钱。遇到好人了,她们心里很是高兴,晚上做饭吃了后,子同在下面收,。七妹就躺在暖暖的炕上,舒服的她闭上眼享受了一会。
子同收拾完了,就给七妹到了杯水,放到炕头边上,之后他坐在桌子边,一边喝水,一边看着七妹。
七妹这时就歪着身子问子同,
“子同哥,你真想当镖师啊?”
“嗯,咱们现在也没钱做生意,我有武功也只能先做镖师了。”
“镖师那么危险,子同哥,我们还是做生意吧!”
“做生意,我也想啊,可我们哪有那么多钱,租店,进货什么的要很多钱的,就剩下这一百多两了,哪里能够?”
“做大生意是不够,但我们可以做小买卖啊。”七妹坐起来认真的说道。
“什么买卖?”
“比如,做豆腐,磨香油什么的都可以啊,咱们城里不是又好多做豆腐的吗,他们家里虽然不富裕,可也穷不了不是,如果我们也和他们一样,夫妻在一起做活计那有多好,子同哥,你说是不是?”
“玲儿,如果那样,是挺好。不过我想让你,过更好的生活,要你过的,比你娘还好。所以靠小买卖赚钱太慢了,那要很多年才行,玲儿,我不想让你再跟着我受罪了。我去做镖师,这样赚钱还多,等攒够了四、五百两银子,我们就找座城,买下个铺子,咱们开客栈。到时候,咱们就风风光光的结婚。”
“那后来呢?你有了钱再娶个小老婆,再过几年再娶个小老婆,是不是啊?”七妹坐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子同。
“玲儿,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才不会那样呢,等有了钱我也不找别的女人了,有玲儿陪着我就够了!玲儿,等有了钱,我们就开分店,这样要不几年咱们就有钱了,那时候我就给你开家首饰、珠宝店,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
“嗯嗯,我相信你!”七妹停了一会,又说道:“子同哥,咱们去报名时,告示上不是说,明天进行淘汰赛和选拔赛吗,子同哥哥一定会赢的,所以,明天我就不过去看你比赛了,我在家里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好啊,放心吧玲儿,我明天准赢,你就在家等着好消息吧。”子同说完,见天色不早了,就关了房门,来到炕边对七妹说:
“玲儿,时候不早了,我明天还要早起,睡吧。”
“嗯嗯”七妹答应着,身子靠里躺下,子同就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然后自己在外边盖被躺下。
可能是好几天没有睡个热乎炕了,七妹好久都没睡着。
“哥?”七妹小声的叫了句。
“玲儿,什么事?”
“今天,饭馆那个老头,说咱们是夫妻呢!”
“哦,是啊。”子同说完打了个哈欠。
“哥,你说结了婚的夫妻,晚上都会干什么?”
“不知道啊,我也没结过婚。”子同哈欠不断,好像很困的样子。
“我听五姐说,结了婚的男人,晚上会在女人的上边睡觉呢。。。。。。。”七妹说到最后声音很小了。
“哦,女人上边。。。。。。上边是房顶那怎么睡?只有小偷才会在上面呢。”子同刚说完,七妹就伸出脚踹了他一下。
“哇,哇好痛,你怎么了啊?”
“不理你了,睡觉了!”七妹说完侧过身,微笑着,闭眼睡觉。
子同侧过身子,也笑着睡了。
祁云山少年比武
龙运镖局招镖师的比赛是在早上9点才开始。为了能了解现场,知道比赛的一些细节,也好提前做准备,子同天不亮就起来了。
子同做好了早饭,简单的吃了一点,他见七妹还在睡觉,就在七妹额头上,亲了一下。
“小妹妹,我去了!饭在锅里,记得吃饭噢。”
七妹早醒了,知道子同在做饭,她就侧躺在床上装睡,一会睁开眼偷着看看子同,见子同看她时就再装睡。当子同亲她的时候,七妹幸福地微笑着。
子同知道七妹装睡,所以走出房门后,他突然回到房里,正看到七妹坐起来。
“哈哈,小懒猪,被我抓到了吧!”
“啊——我梦游,梦游呢。”七妹说着平伸双手,学着僵尸的样子,闭上眼侧倒在炕上。
子同见她这么小孩子,忍不住笑了。
“好啦,玲儿,我走了,记得起来关门啊!”
子同说完又看了一会七妹,这才笑着出了院门,掩好门后,便一路奔向龙运镖局。
七妹听见院门的声音,就知道子同真走了,于是她赶紧的披上衣服,关上了院门。和子同几天的艰辛生活,让她也知道了江湖险恶,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小心点好,所以她在子同走后,一天也没出去。
回到炕上,七妹躺下来,伸了个懒腰后就侧过身子,看着子同枕过得枕头,七妹微笑着拿过枕头抱在了怀里,幸福的闭上眼睛。
龙运镖局离着子同住的地方很远,子同走了好几个小时,赶到的时候,这里已经有好多人,还有1个小时就要开始比赛了。
比赛用的台子是设在,龙运镖局和祁云镇之间的空地上,一米多高的台子,三面围了好多观看的人,这些人除了比赛者的家属外,其余大部分都是祁云镇上的百姓。
台子北边是一个草棚,里面有一些座位,不过只有2个人坐着。因为今天是初赛,实行淘汰制,也没的看,所以观看的重量级人物也不会在场。台下观看的人也是没事看个热闹,至于比赛者的武功好坏到是不重要。
子同来到现场,登记后,就被带到了台子后面的院子里。这院子紧靠着台子后边,三面用白布围起来,叫到谁,谁就出来,比赛结束后还要再回来。因为有观看台挡着,这些参赛者是看不到比赛情况的。
第一天,参赛的人很多,抽签结束后,就开始比赛了。经过一对一的淘汰赛后,选出50人之后就进行选拔赛,由龙运镖局的镖师,对阵这50人,再淘汰30人,最后选出20人。比赛结束后,子同没有悬念的进入前20。
子同回到家后,七妹已经做好了一顿丰盛的晚饭,正等着他。洗去一身臭汗,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子同这才和七妹一起吃了一顿,幸福的,烛光晚宴。虽然没有结婚,但两人亲密的样子和刚结婚的夫妻也差不多少。
看着眼前的爱人,七妹不断地给子同夹着菜,只顾得看子同了,到是忘了自己吃饭,子同提醒她后,花痴的她,这才红着脸吃了起来。
比赛第二天,进行的还是淘汰赛,就是剩余的这20人,进行抽签一对一比赛,选出10人,暂定为录取者,然后进行排位赛,决出名次。打完名次后,被淘汰的10人也不是没有机会,只要认为自己有能力打败后三名,就可以报名挑战赛,胜利了,对方就会被淘汰,而且还要接受别人的挑战,直到最后没人挑战为止。
因为今天的比赛都是精英间的决斗,很有看头。观看处的座位也都坐满了人,个个穿的都很体面。官府的,有威望的名家贵族等等,还有一个长得甚是漂亮的小姐,也在观看处坐着。
台子下,今天来的人非常多,年轻人最多,其中也有不少比赛选手。被淘汰的这些人,主要就是看看比赛人的武功套路,自己也好学一学。而其他看热闹的年轻人,并不是只为了看比赛,他们也看不懂,今天来还有一个主要目的,就是来看龙运镖局的小姐,梁秀萍。也不知谁造的谣,说是小姐今天要选亲,于是周围城镇那些没有结婚的小伙子,大部分都来了。不光是没结婚的,就连结了婚的也来凑热闹,所以今天人才这么多。
梁秀平今年18岁,是龙运镖局大当家,梁知胜的女儿,也是他唯一的一个孩子。
梁知胜这人很注重感情,而且很专一,老婆生了女儿后,在怀第二个孩子时,被仇家杀害了,从那以后到现在50岁了,梁知胜也没有再娶老婆。很多人就劝,就连女儿都劝她爹再娶一房
,可梁知胜就是不同意,他除了精心打理镖局外,更多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教育女儿梁秀萍身上。
梁秀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武功有爹的亲传更是没得说,论文采周围百里的才子们,也都是自愧不如。在很多人眼里,梁秀萍那就是才女,仙女。
漂亮有才的梁秀萍,再加上梁家的庞大的家业,这让很多年轻人都想娶梁秀萍为妻,尤其一些名门贵族,托关系找媒婆,无所不用其极,就想娶到梁秀萍。
梁秀萍对未来的丈夫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可是她爹梁知胜却是左挑右挑,就是没个他看上眼的。
今天比赛者的实力都差不多,而且参赛者也是可以观看比赛的。子同登记过后,就来到台下,他见台子上的人都不认识,就问过旁边的人。
“这位小哥,你知道台子上这些人都是谁吗?”
“哦,我知道,看到边上坐着的美女没,那就是龙运镖局的小姐,梁秀萍,旁边的那位是她爹,龙运镖局的大当家,梁知胜。”
这位不是参赛的,想必也是为了看小姐梁秀萍而来,所以他介绍完梁知胜父女后就没再说话,子同无法就再问他别人是谁,这人听罢这才继续说道:
“梁知胜右边的那人,是本地有名的赵掌柜,往后就是连掌柜,冯知府。。。。。。”这人一一给子同介绍,子同听后道了谢,继续观看比赛。
子同本以为自己武功不错,但比赛时还是不小心被淘汰了,陪他来比赛的七妹赶紧的安慰子同。
“子同哥,考不上没关系,咱们回去吧,以后咱们做生意也很好啊。”
她这么想,可是子同却是很不服气,小牛脾气上来了,七妹也是劝不了。
“不行,我今天非要进镖局不可,刚才只是轻敌了,玲儿你等着我去报名挑战赛”
“子同哥哥,别去了我听说挑战赛很辛苦的,很容易受伤的,别去了!”七妹拉着子同的手,十分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的玲儿,我在家受了那么重的伤不也没事吗。”
“子同哥,那不一样,这些人可都是会武功的啊,万一!还是别去了吧!”
“好玲儿,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为了你,为了咱们我要试一试,不管怎么说这么远来了,不能这么放弃,放心吧,没事的!”子同说完拉开七妹的手,又摸了摸七妹的头后就跑去报名了。
正如七妹说的,这挑战赛确实很辛苦,子同挑战最后一名成功后,再挑战倒数第二名时失败了。很多人都知道挑战赛很辛苦很危险,所以只有4人报名。子同抽签是第一个挑战,他成功后,就要和其他4位报名挑战赛的进行比赛。
在和前2位打的时候,子同还算轻松,在和第3位打时,就碰上了劲敌,这时的子同已经筋疲力尽了,不巧的是这位的实力也是不错,所以这一场,子同是疲于应付。
比赛最后阶段,子同都是挨打,一次次的被打倒,子同就是不言输,再次爬起来再打。一个失误,子同就被对方重重的打中头部,一下被撂倒在台子边缘,脸上和嘴里全是血。
台上的比赛的人并没有继续打子同,而是站在那里不解的看着子同,他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这么拼命。
比赛有规定,只要参赛者不放弃,就算是打下擂台,也不算输。所以子同还没有放弃,他看着七妹就要过来,就摇了摇头,不让七妹过来。只要七妹过来接触了子同,比赛就算子同输,这也是比赛规定。
为了安慰哭成泪人的七妹,子同勉强笑了笑,挣扎着站了起来,摇晃着对台上的对手说道:“来!来啊!”
看着子同还能站起来,台下一片叫好。台上的对手见子同这般模样了还逞强,而且还那么的轻视他,这让这位选手很是生气。
“你这是找死,生死状都签了,还不认输!老子我,打死你也不为过!”他说完,向前一助跑,凌空跳起右拳后撤,冲向子同,准备给子同最后一重击。
子同看到后,知道这一拳的厉害,若是被打中,他不但会被打飞,估计小命就没了,想到这里,子同赶紧的向旁边一闪,可是他哪里知道,对方这一拳是虚的,这人身子在空中的一刹那,双臂后撤,右脚从下向上踢向了子同的咽喉,这一下,子同吃惊不小。这是比赛吗,这人是在要他的命啊,若是被踢到,准死无疑。
看到如此的狠招,子同慌忙再次后撤,可是晚喽,子同就眼瞅着哪只脚到了自己的咽喉处了。
子同在这生死的瞬间,他突然想到的,就是七妹,他知道,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就是七妹。他眼一闭,完喽完喽,我可爱的七妹啊!
险丧命患难与共
七妹在台下看着,她知道子同已经不行了,本想过去,可子同不让。现在她见对方要打死子同,吓得脸色煞白,闭上眼睛不敢看。当她听见一声惨叫后,就感觉心口一阵憋闷,头一晕,倒在地上,旁边的一个身背宝剑的女人急忙扶她起来。七妹站起来后一看台上,这才放下心来,她又惊又喜。
旁边的女人说:“姑娘,我看你如此紧张,你是不是认识那个男孩?”
“嗯,他是我哥。”七妹还不好意思说是丈夫,毕竟两人没有结婚,七妹还是很注意这点。
“哦,刚才你被吓晕了,没看到,我告诉你,刚才啊,那个下死手打你哥哥的那人,被人打伤了。”
“是谁救得?怎么救的?阿姐您快说说。”
“我也没看清是谁打出的飞镖,这人武功很高,打你哥哥的那人,脚上中了飞镖,你哥哥才没事的。”
“哦,是这样啊。”七妹仔细一看,果然,台子上那个要杀子同的人,正在那里抱着脚,哇哇叫着,看样子伤的很厉害,自己刚才只注意子同了,倒是没看到这人受伤。
台上的比赛者被飞刀打中脚,不但七妹身边的女人,没看清是谁,台下其他人也是没有看清。突然发生的意外,让台下的人议论生不断。
台子上龙运镖局的大当家梁知胜,知道这镖是她女儿打出来的,于是他就来到台前抱拳解释。
“诸位,打伤这位少侠的人,就是我。”
他刚说完,台下受伤少年的家人,大声喊道:
“梁大当家,您这是何意,为何打伤我弟弟,今天这挑战赛,不是说好了,死伤不怪吗?”
“这位少侠,我们镖局比赛招镖师,最后这挑战赛,因为特别激烈,所以是签了生死状不错,也有官府作证。”
“既然这样,为什么您要插手?”
“少侠,我们练武之人,都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弘扬武林正义,不恃强凌弱,不乘人之危,练武就要先修品德,修身养性。我龙运镖局虽然不是以练武为主的门派,但我们的镖师也都是习武之人。凡是我镖局的镖师,个个都做事光明磊落。你弟弟在知道对方已无还手之力了,还这样下死手杀他,我身为大当家岂能不管,你弟弟做事如此心狠,我是不会让他进镖局的。”梁知胜说完就招呼人来救治受伤的男孩。
“好!”
“好啊!梁大当家说到好!”
“我们支持您,大当家好样的!”
台下一片叫好声,那个说话的男人,本想责怪大当家梁知胜,可是见下面人都如此拥护梁知胜,也是不好发作,只好上台扶着他弟弟去了医馆。
七妹本想上去找子同,她见大当家还在子同身边没走,好像有事,也不好打扰就没过去,只是在台下默默的看着。
总算是侥幸逃过一劫的子同,这时赶紧的给大当家跪下。
“谢谢大当家救命之恩!”说完,子同磕头不止。
梁知胜连忙扶起子同说:“少侠,你伤的这么重,还坚持比赛,你说你还要不要命了?”
“梁大当家,我刚才连着打了好几场,体力消耗过大,刚才那人武功并不咋地,只是我太累了。我已经打了这么多场,如果就此放弃,我不甘心。刚才,我承认我输了,等那人伤好了,我愿重新打一场,以示公平,请大当家恩准。”子同站起来后,施礼回答。
大当家梁知胜听罢,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这位少侠,这就不必了,还有一位挑战者,我看你已经不行了你且回去吧,不要枉送性命,我看你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也是难为你了,这是我家一些活血化瘀的丹药,拿了回家去吧。”
“是。。。。。。谢过大当家!”子同答应一声,拿了丹药,不情愿的下了台。因为没有了比赛了,呆在这里也是无聊,七妹就扶着子同回家了。
wωω• ttκǎ n• C〇
回家的路上,七妹就不断地咳嗽,子同担心七妹有病,就让七妹找大夫看看,七妹见子同也需要看大夫,就和子同一起到祁云镇找大夫看了看。
大夫看过子同后,说不要紧,开些活血化瘀的药,吃几副药就好了。他在给七妹看病时,不仅眉头紧皱。
“这位姑娘,你平时生气,或者着急之时可否感觉胸闷,气短!”
“是啊,有时候是这样。”
子同一听,没等七妹说完,就着急的问道:“大夫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病,要不要紧?”
“这位公子,你先别着急,这位姑娘的病暂时不要紧,但以后要注意,不能生气,我给你开些,益气养阴的药,吃一吃吧。”
七妹听大夫说,好像不太要紧,她心痛钱,就不想吃药了。
“大夫,我的病也没什么,就不要吃了吧?”
“那怎么行,大夫,不用给我开了,给她开吧,我是练武之人,挨打是经常的事,这点小伤没事!”子同怕七妹不吃药,耽误治疗,就急忙接话。
“那不行,子同哥,家里还指望你赚钱呢,你没个好身体那怎么成,大夫,给他开吧!”
“我说,你们是不是没有钱啊?”大夫见两人如此,他就很怀疑。
“有,不是很多。”七妹小声的说了句。
“你们没钱看什么病,回去拿了钱再回来吧,我这里很忙。”大夫一听立即变了脸色。
没有钱大夫不给开药,七妹和子同也只好出了药铺。
“这些大夫,真是钻钱眼里了,他医馆里还挂着什么救死扶伤扁,都是骗人的!咱们刚进去时,他眉开眼笑的,一听咱们没钱就立马变脸赶人走,真不是东西。”出了镇子后子同非常气愤。
“子同哥,这不怪人家的,谁让咱们没钱呢,现在的人都向钱看,哪里还有爱心。再说,人家开药也要本钱的,咱们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白给咱们。”
“嗯,这我都知道,我就气那人,变脸那么快,玲儿,如果这些人能有你的好心就好了!”
“我怎么好啦?”七妹拉着子同的胳膊笑眯眯问道。
“你忘啦,我吃槐花的时候,你就想白给我一些银子,如果这人有你一半心好,我就不会那样说了。”
“你还记得那事啊!我都忘了。对了,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给你钱吗?”七妹站定后神秘的看着子同。
“嗯——你是可怜我,看我饿了。”
“美得你呀,我才没那好心呢,当时啊,我看你老是看我,我就想给你钱,让你快走,快走。”
“啊——什么啊,我才没看你呢。”
“骗人,你看了,你当时就这样,双眼直直的看着我,还留着口水呢。”七妹说着,就学男人看见美女的样子逗子同开心。
“什么嘛,我才没那么色呢,我才不是看你呢。”
“还不承认,你不看我你看谁,看我的样子,就像要吃了我一样。”
“我,在,看柳儿!”
“啊!好啊!你不光看我,还想着柳儿,看我不打你!”七妹说完就挥着小拳头,追打着子同,两人在路上闹了一会。
险丧命患难与共
七妹在台下看着,她知道子同已经不行了,本想过去,可子同不让。现在她见对方要打死子同,吓得脸色煞白,闭上眼睛不敢看。当她听见一声惨叫后,就感觉心口一阵憋闷,头一晕,倒在地上,旁边的一个身背宝剑的女人急忙扶她起来。七妹站起来后一看台上,这才放下心来,她又惊又喜。
旁边的女人说:“姑娘,我看你如此紧张,你是不是认识那个男孩?”
“嗯,他是我哥。”七妹还不好意思说是丈夫,毕竟两人没有结婚,七妹还是很注意这点。
“哦,刚才你被吓晕了,没看到,我告诉你,刚才啊,那个下死手打你哥哥的那人,被人打伤了。”
“是谁救得?怎么救的?阿姐您快说说。”
“我也没看清是谁打出的飞镖,这人武功很高,打你哥哥的那人,脚上中了飞镖,你哥哥才没事的。”
“哦,是这样啊。”七妹仔细一看,果然,台子上那个要杀子同的人,正在那里抱着脚,哇哇叫着,看样子伤的很厉害,自己刚才只注意子同了,倒是没看到这人受伤。
台上的比赛者被飞刀打中脚,不但七妹身边的女人,没看清是谁,台下其他人也是没有看清。突然发生的意外,让台下的人议论生不断。
台子上龙运镖局的大当家梁知胜,知道这镖是她女儿打出来的,于是他就来到台前抱拳解释。
“诸位,打伤这位少侠的人,就是我。”
他刚说完,台下受伤少年的家人,大声喊道:
“梁大当家,您这是何意,为何打伤我弟弟,今天这挑战赛,不是说好了,死伤不怪吗?”
“这位少侠,我们镖局比赛招镖师,最后这挑战赛,因为特别激烈,所以是签了生死状不错,也有官府作证。”
“既然这样,为什么您要插手?”
“少侠,我们练武之人,都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弘扬武林正义,不恃强凌弱,不乘人之危,练武就要先修品德,修身养性。我龙运镖局虽然不是以练武为主的门派,但我们的镖师也都是习武之人。凡是我镖局的镖师,个个都做事光明磊落。你弟弟在知道对方已无还手之力了,还这样下死手杀他,我身为大当家岂能不管,你弟弟做事如此心狠,我是不会让他进镖
局的。”梁知胜说完就招呼人来救治受伤的男孩。
“好!”
“好啊!梁大当家说到好!”
“我们支持您,大当家好样的!”
台下一片叫好声,那个说话的男人,本想责怪大当家梁知胜,可是见下面人都如此拥护梁知胜,也是不好发作,只好上台扶着他弟弟去了医馆。
七妹本想上去找子同,她见大当家还在子同身边没走,好像有事,也不好打扰就没过去,只是在台下默默的看着。
总算是侥幸逃过一劫的子同,这时赶紧的给大当家跪下。
“谢谢大当家救命之恩!”说完,子同磕头不止。
梁知胜连忙扶起子同说:“少侠,你伤的这么重,还坚持比赛,你说你还要不要命了?”
“梁大当家,我刚才连着打了好几场,体力消耗过大,刚才那人武功并不咋地,只是我太累了。我已经打了这么多场,如果就此放弃,我不甘心。刚才,我承认我输了,等那人伤好了,我愿重新打一场,以示公平,请大当家恩准。”子同站起来后,施礼回答。
大当家梁知胜听罢,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这位少侠,这就不必了,还有一位挑战者,我看你已经不行了你且回去吧,不要枉送性命,我看你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也是难为你了,这是我家一些活血化瘀的丹药,拿了回家去吧。”
“是。。。。。。谢过大当家!”子同答应一声,拿了丹药,不情愿的下了台。因为没有了比赛了,呆在这里也是无聊,七妹就扶着子同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七妹就不断地咳嗽,子同担心七妹有病,就让七妹找大夫看看,七妹见子同也需要看大夫,就和子同一起到祁云镇找大夫看了看。
大夫看过子同后,说不要紧,开些活血化瘀的药,吃几副药就好了。他在给七妹看病时,不仅眉头紧皱。
“这位姑娘,你平时生气,或者着急之时可否感觉胸闷,气短!”
“是啊,有时候是这样。”
子同一听,没等七妹说完,就着急的问道:“大夫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病,要不要紧?”
“这位公子,你先别着急,这位姑娘的病暂时不要紧,但以后要注意,不能生气,我给你开些,益气养阴的药,吃一吃吧。”
七妹听大夫说,好像不太要紧,她心痛钱,就不想吃药了。
“大夫,我的病也没什么,就不要吃了吧?”
“那怎么行,大夫,不用给我开了,给她开吧,我是练武之人,挨打是经常的事,这点小伤没事!”子同怕七妹不吃药,耽误治疗,就急忙接话。
“那不行,子同哥,家里还指望你赚钱呢,你没个好身体那怎么成,大夫,给他开吧!”
“我说,你们是不是没有钱啊?”大夫见两人如此,他就很怀疑。
“有,不是很多。”七妹小声的说了句。
“你们没钱看什么病,回去拿了钱再回来吧,我这里很忙。”大夫一听立即变了脸色。
没有钱大夫不给开药,七妹和子同也只好出了药铺。
“这些大夫,真是钻钱眼里了,他医馆里还挂着什么救死扶伤扁,都是骗人的!咱们刚进去时,他眉开眼笑的,一听咱们没钱就立马变脸赶人走,真不是东西。”出了镇子后子同非常气愤。
“子同哥,这不怪人家的,谁让咱们没钱呢,现在的人都向钱看,哪里还有爱心。再说,人家开药也要本钱的,咱们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白给咱们。”
“嗯,这我都知道,我就气那人,变脸那么快,玲儿,如果这些人能有你的好心就好了!”
“我怎么好啦?”七妹拉着子同的胳膊笑眯眯问道。
“你忘啦,我吃槐花的时候,你就想白给我一些银子,如果这人有你一半心好,我就不会那样说了。”
“你还记得那事啊!我都忘了。对了,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给你钱吗?”七妹站定后神秘的看着子同。
“嗯——你是可怜我,看我饿了。”
“美得你呀,我才没那好心呢,当时啊,我看你老是看我,我就想给你钱,让你快走,快走。”
“啊——什么啊,我才没看你呢。”
“骗人,你看了,你当时就这样,双眼直直的看着我,还留着口水呢。”七妹说着,就学男人看见美女的样子逗子同开心。
“什么嘛,我才没那么色呢,我才不是看你呢。”
“还不承认,你不看我你看谁,看我的样子,就像要吃了我一样。”
“我,在,看柳儿!”
“啊!好啊!你不光看我,还想着柳儿,看我不打你!”七妹说完就挥着小拳头,追打着子同,两人在路上闹了一会。
谋生难受苦受罪
回家后第二天,子同就拉着七妹来到祁云镇,找了另一家药铺,给七妹好生的看了看。大夫给开了药后,子同就说大当家给的丹药很好,自己就不用开药了,七妹听后这才和子同回了家。
过了几天后,子同的伤好了,七妹也不咳嗽了。为了生计,子同就外出寻找工作,也顺便看看,祁云镇河南边的祁云城里,有没有可做的小买卖,这些都是两人在家商量好的,走了那么远的路,也不想再去别的地方了,就想在这里定居。
祁云城不大,子同转了遍了城里的商铺,就发现这边没有专门卖茶叶店铺,他一打听才知道,这祁云城只是个县城,也就是最近几年,才成立的,是个新城,人不多,做生意的自然也不多。
子同听罢心里就开始盘算着,现在就可以去自己老家哪里,收购了茶叶再带过来卖,等以后赚了钱就开家专门卖茶叶的铺子。这是新城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所以只要自己踏实肯干,肯定能发家致富的。
想到这里子同心里美滋滋的,雇车回家后子同就把自己的想法和七妹说了,七妹一听也十分赞同。
七妹对子同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只不过子同自己出去做生意,她还是有些担心子同的安全。
子同为了让七妹放心,想了想,就找来了一些破衣服,打扮成乞丐,这样带着银子出门,就安全的多了,七妹看后这才放心的让子同一人去了南方。
子同赶路时穿乞丐衣服,住店时就换上干净衣服,就这样,子同一路小心的赶往老家。
子同在快到老家时,路上却突发大雨,有座必经的桥被大水冲垮了。在等洪水退去的几天里,他意外碰到了来此地办事的,龙运镖局大当家,梁知胜。
两人见面后,大当家梁知胜就请子同一起吃了饭,饭后梁知胜就问子同。
“子同,在比赛那日,我本想问你些事情,可是你走的急,我有事也没来得及问,我看了登记薄后这才知道你叫梁子同,你是湘河府哪里人来着?”
“梁大当家,我是湘河府,蓝桥县人。”
“蓝桥县,姓梁,你父亲是不是叫梁知平?”梁大当家略显激动。
“是啊!您怎么知道?难道大当家认识家父?”子同听大当家这么说,心里一阵欣喜。
“哦,那倒不是,我可不认识你爹。”大当家说完笑了笑继续说道:“梁少侠,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
“基本功是跟着我们那里武馆师傅学的,后来我爹帮一个叫陈自启的人渡过难关,他在我家住了2个月。他武功很高,我就跟陈师傅学了一些,只可惜我那时不喜欢学武功,也就没有拜师,现在想想真是后悔。”
“年轻人,你真是错过机会啦,你可知道这个陈自启是什么人?”
“不知道?”
“子同啊,你能遇见陈自启,真是有缘啊,只可惜你有缘无份,这陈自启,乃一游侠,很多人想拜他为师,都无缘想见。他的武功高深莫测,你当时若拜他为师,现在怕是,我都不如你啊。”
子同见大当家说的很是认真,不像是说笑,于是自己也认真的说道:“大当家,您如此了解此人,想必认识吧。”
“嗯,我和他是故交,不过陈兄云游四方,我也很难见上一面。上次见到他,我们闲聊时,他曾说起,在江南他有位恩人,叫梁知平,因为你爹的名字和我的就差了一个字,所以这事我也记得清楚。”
“大当家,那后来,陈师傅去哪里了?”
“我这就不知道了,陈兄走的时候说是要给恩人报仇。一个月后我听同道中人说,在湘河府发生一件大事,铁石山上那股被官府剿杀多次未果的200多土匪,忽然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了,而且都是一刀毙命,没人知道谁干的。我去那里调查过,能有此能力的人,除了陈兄我真想不出还有谁有这本事。”
听到这里,子同扑通一声朝着家的方向跪下,磕了个头。
“爹,娘,给你们报仇的人我找到了,就是陈师傅啊。。。。。。你们泉下有知,就保佑恩人平安无事吧。”子同说完泪如雨下。
大当家见子同如此,也不禁有些伤感。
“子同,你爹娘都是被土匪杀的吗?”大当家过来扶起伤心的子同。
“嗯,这股土匪,丧心病狂,他们进入蓝桥县城后,不光是抢了我家,他们抢了好多家,杀了好几十人!”
“哦,这些土匪真是该死,陈兄杀得好,杀的好啊!”
大当家说完又和子同聊了一会,这大当家也是豪爽之人,在客栈这几天,闲着没事就过来找子同聊天,要吃饭了,他也不用子同花钱,几天的接触,两人聊得甚是投机。
为了让子同多进些货物,大当家还还借给子同一些银子,分手后,大当家也是担心子同带着货物回家有危险,就和子同约定,什么日子还在此地一起回家,子同见大当家如此照顾自己,很是感激。
子同做了第一笔生意就赚了100多两银子,回到家后他和七妹庆祝了一番。此后,子同每隔半月或者一个月,就出去做一次买卖,生意也是顺手,每次都能拿回个百、八十两银子。一年时间里,两人也攒了不少钱。
子同这样经常不在家,他哪里知道七妹在这山村受了很大的委屈。七妹本来不想和子同说,可这次子同回家后,听见房东的老婆在她们房子周围骂街,子同就问七妹怎么回事,七妹无法这才说了一个月前的事情。
子同一直在外面奔波,很是辛苦,七妹自是知道,所以她也想找点活干,赚点钱以贴补家用,这样也能早一些赚够钱,也好买房结婚。
七妹在家时,也没怎么学女人的活计,她娘只是教了她刺绣和怎么做鞋。她虽然会弹琴,可她又不愿意出头露面,像给人家弹琴卖唱什么的她是不会去的,所以七妹就开始做鞋垫卖,可是做鞋垫辛苦不说赚的钱很少,后来她就开始给别人洗衣服,这样虽然累些,但可以在家洗,也不用出去。
七妹洗衣服赚钱,冬天活最多,天太冷有钱的人家都不愿洗。子同看到被冻伤的七妹,心痛的就拉过七妹的手放在怀里暖和,就让七妹不要洗了,可是七妹就是不听,等子同出去后她就再洗。
七妹这天正在洗衣服,房东进来说道:“玲儿妹子,在洗衣服呢!”
“嗯,是强大哥啊,您坐。”七妹回屋拿了个凳子出来,放下后她又继续洗衣服。
“嗯,玲儿妹子,这大冷天的你还洗,真是不容易啊。”
“没事,习惯了就好了。”
“妹子,你丈夫做什么的,怎么经常不在家?”
听房东这么问,七妹心生警觉,她虽然没有和子同结婚,可若只说子同是做买卖的,还经常不在家,怕是会有人惦记她。
“啊,我丈夫,他是做镖师的,因为经常去南方,就顺便捎带些茶叶回来卖。”
“哦!是做镖师的啊,是在龙运镖局吗?”
“不是,在别的镖局,那什么名字来着,我也记不住。”
“妹子,我看你洗衣服也不容易,这样吧,我家的衣服以后就让你洗吧。”
“好啊!”
“还有,我认识好多有钱的,一会我带你去看看吧,他们也再找人洗衣服。”
七妹听后没言语,这房东知道七妹很是小心,为了打消她的顾虑就又说:
“哦,妹子你别误会,我给你介绍的这几家,都是咱们村子里的,也不远,至于那些镇子上的朋友,我和他们说说就成,如果成的话,他们会派人送来,也会派人来取,这样你虽然赚的少一些,不过你不用来回跑了。”
“嗯,好吧,那先谢谢强大哥了。”七妹说完起身施礼。
“不用客气,我这就带你去看看吧?”
“嗯嗯”七妹答应着锁了门,跟着房东去了村里几家,这几家看是本村人介绍的人,也是放心,就同意了以后的衣服都给七妹洗。
过了几天后,这房东还真给办事,镇上还真有2家大户,送来了衣服,价钱也说得过去。有了这么多活,七妹虽然累些,可也是充实,为了能尽快的过上美好的生活,七妹累着,心里也是高兴。
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有好有坏,房东虽然让七妹收入高了,可是祸事也是从他身上出来的。
七妹长得漂亮,这房东就隔三差五的来一次,不是拿件上衣,就是拿件裤子,来让七妹给洗。七妹开始没注意,后来她就看出来,这房东没安好心,就故意躲着房东。
可是这房东是个大色鬼,就是不放七妹,有事没事就在七妹门口转悠。这时间一长,村里就有了流言蜚语了,说七妹和房东怎么怎么地。房东老婆听到后就气的来找七妹理论,她拿不出什么证据,被七妹说的没理由了,于是她就开始骂七妹不要脸,勾引她男人等等,后来房东过来就把他老婆拉走了。
从那以后房东老婆没事了,就来大街上骂七妹。房东再也没找过七妹,村里和镇子上让七妹洗衣服的,也都不在找七妹洗了,没办法七妹就放弃了洗衣服。
七妹是个大姑娘那里能和房东老婆计较,每天也就是呆在家里很少出去,听见她骂,七妹就塞住耳朵不听,房东老婆骂够了,也就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