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难以良人配
作者:终归于零 | 分类:仙侠 | 字数:48.1万
本书由和图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七十七章 分赃
华云河是来给齐琅仪捧场的,如果输的多了打算找轻眉商量,实在拿不回来就算了。拿起面前的牌,一张三一张七,说了句:“加牌。”荷官发给他一张大王,他顺手加了一个筹码。齐琅仪加了一张牌,也加了一个筹码。
华云河顿时感觉到了压力,这场思维博弈就在这一点之间,不过华云河本来就不在乎输赢,非常勇敢的一个一个加,齐琅仪也一个一个的跟。双方都加了七个,周围的人开始惊讶,桌上这十六个筹码,那可是一千六百两银子,有人喊了一声开,其他人也都跟着喊:“开!开!开!开!开……”
华云河喊了一声:“开!”齐琅仪翻起一张五就停下了,向他伸出手说:“请。”华云河学他翻起一张三,齐琅仪又翻起一张五,华云河翻起一张七。这是周围的人看的比华云河还紧张,就这最后一张牌了决定着谁是赢家,谁能拿走桌上所有筹码。
齐琅仪翻起了最后一张黑桃十,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猜测华云河这张牌是什么,大部分的人都觉得他输了。华云河观察着周围人,表情或悲或喜,随着思绪转变时而悲时而喜,大笑说:“好一个悲喜先生。”翻开了最后一张大王,周围这一圈可就炸开锅了。
华云河拱手说:“承让。”准备收筹码时,他旁边的妹子已经帮他收好,并且一摞摞的码好。下一局开始,齐琅仪看着手里的十一点又要了一张,华云河没有要牌,只是跟着齐琅仪继续下注。场上又到了十六个筹码,周围又开始喊着开,这次是齐琅仪赢了,二人的筹码又平了。
华云河看着不输不赢,客套一番便离场了。众人看到有人打样,便抢着坐到那个位置上,与坊主的弟弟对赌,有钱人都想争这个面子,没钱的继续在周围看热闹。没过一会儿,一个看着就很精明的胖子,坐到齐琅仪对面说:“老夫姓韩,是通胜钱庄大掌柜,来和少东家玩两把。”
华云河算是自己人,所以齐琅仪有所收敛,现在可就不客气了。牌都没看直接下注两个,韩有为看了牌也跟了两个,齐琅仪继续跟两个,韩有为继续跟。齐琅仪拿起牌看了一眼,加了一张牌,韩庄主手里握着十八点,看着他的三张牌有了压力。
还在考虑跟不跟的时候,齐琅仪说:“这才几个筹码,韩大掌柜不会这么小气吧?”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本着搏一搏的心理,加了一张牌,看着新拿到的四点,把牌摊开叹口气说:“老夫输了。”齐琅仪把牌摊开说:“多谢赐教。”
韩有为看着他只有十七点,心里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四百两就这样白白送人了,表面依旧是笑着说:“少东家气定神闲,佩服,佩服。”齐琅仪说:“我叫悲喜,虽然是坊主的干弟弟,但我不是少东家。”韩有为连连称是。
这一番客套让他冷静了,拿出四百两银票说:“悲喜先生手段精湛,老夫自叹不如。”知难而退从容大度,让齐琅仪记下了通胜钱庄。齐琅仪此番设赌桌,便是看看有没有值得合作的人,这算是开门红,找到一个可以在钱方面打交道的。
韩有为下场后,又有一人抢先坐下,此人动作十分迅速,明显是个练家子。轻佻的说:“看着挺有意思,本少仗着身手抢个先,荷官小妮子,发牌吧。”说完拿起一个筹码往中间一扔。齐琅仪提醒说:“我只做了这一副牌,你要是扔坏了,今天就没得玩了。”
他用手仔细抚摸着牌说:“悲喜先生,怕不是木匠出身吧?做工如此精巧细致。”齐琅仪说:“本人的一点小爱好而已。”心想:老子找不到砂纸,只好找了好几个妹子,用粗布磨的手都要废了,能不细致吗,到现在还没补偿人家妹子呢。
这位侠客输多赢少,心理上的博弈还是差了一些,而后一个接一个自认为运气好的,全都是输多赢少。齐琅仪把自己的演技发挥到极致,摆出各种疑惑的姿态,说话欲言又止,引导对方的情绪,让他们多半输在了多要牌,导致点数多了。
就这样坐了一个半时辰,齐琅仪实在坐不住了,起身拱手说:“感谢诸位抬爱,今日身体欠佳,若有机会再与诸位一较高下。”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要给人家面子,谁也没有阻拦,齐琅仪在旁边妹子的搀扶下,回到了三楼房间,荷官收好了一切一同送到他房间里。
齐琅仪躺在床上问:“赚了多少?”荷官从怀里拿出一沓银票,清点一遍激动的说:“此番赚取八千三百两!这可是坊里上下两个月的总收入!”惊的齐琅仪腾地一下坐起来大喊:“什么!怎么会这么多!”荷官把银票递给他说:“请公子清点。”齐琅仪接过银票,仔细清点一遍确实是八千三百两。
齐琅仪虽然忘了赢多少场,把数额按筹码来算,等于一个半时辰赢了八十三的筹码。这种看不见钱的流水账,就像三个小时赢了八十三块钱,这样算起来好像就不多了。基数太大导致数额太大,完全是割了一波韭菜。给了她二人各一百两说:“拿着,你们帮了不少忙,待会儿把这次帮忙的都叫来领钱。”说完捏着银票又躺了下去。
等那两个姑娘下去后,不一会儿又上来几个姑娘,因为悲喜面具不贴合,往下看会看不清,不情不愿的坐起来,给了在人群中喊开的姑娘,一人二百两,其他人都是一百两。说到:“你二人眼力不错,我给那样小幅度的信号,都能及时的带动气氛喊开,没被对方带了节奏。”
拿了二百两的妹子连连推辞,虽知道齐琅仪是什么性子,都不会跟他客气,但拿了别人的两倍,感觉很不合适。齐琅仪解释说:“不用有什么负担,别看只是喊了几声,但只要时机恰好,起哄能赢得多,喊开能输得少,而且还不能被发现,所以你俩干的活比她们重要的多。”
听他说的有理有据,二人也就收下了,他的房间不好多待,随便找个理由就告退了。齐琅仪突然说:“最后走的这位妹妹,稍等一下。”姑娘停下脚步问:“公子还有何事?”
齐琅仪拿出一百二十两说:“之前帮我打磨木牌的辛苦费,加你一共十二位姑娘,还请帮我拿去分一分,钱不多,莫要嫌弃。”姑娘汗颜,打磨一个时辰木牌就能赚十两银子,放哪儿都是高价了。
后退一步说:“平日里,众姐妹颇受公子关照,这钱不能收。”齐琅仪下床走过去,把钱塞在她手里说:“拿着,关系好也不能白干活。”再怎么推辞也说不过他,只好收下了。
齐琅仪送她出门,把银票平整的放怀里,摘了面具往床上一躺,困意席卷而来,这时柳容容带着苏媚进来了。齐琅仪坐起看是谁,又躺下说:“姐,好歹敲个门。”
柳容容说:“那几个小妮子刚出去,能有何事。”齐琅仪无所谓的说:“行吧行吧,找我什么事?”苏媚问:“此番哥哥赚了多少?”齐琅仪把银票拿出来说:“原本是八千三百两,刚刚……”苏媚听到这个数字,直接冲过去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抓着他领子吼:“你说多少?”
齐琅仪不耐烦的说:“下去,我现在累着呢,没心情陪你闹。”苏媚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换了一个态度说:“哥哥累了就好好休息,坐了那么久,一定腰酸背痛吧?小妹给哥哥捶背揉腰。”边说边从他身上下去,站在一旁特别乖巧。柳容容走近说:“弟弟这赚钱速度,着实让人惊讶。”
齐琅仪抽出两千两放进怀里,把剩下的递给苏媚说:“刚才分出去八百两,我抽成两千两,剩下的五千五百两上交。”苏媚凑个整抽出三千两,剩下的还给齐琅仪说:“之前姐姐说过给你七成,你便收着。”齐琅仪猛地坐起,把银票塞进她手里说:“我吃穿用全是坊里的,还跟我客气干啥,拿着吧。”
柳容容想了一下说:“他说拿着就拿着吧。”见苏媚收下后继续说:“不知弟弟是如何赚这么多的。”齐琅仪说:“你们这的赌,基本凭的是运气和出千,而我这局主要斗得是心理。玩法他们没接触过,而且牌是特制的他们也没法出千,而且牌是手磨的,薄厚不可能完全一样,所以他们看到我也没出千。”
身体放松躺下说:“但我确实出千了,在人群里安排了两个姑娘,来回给她俩打手势,觉得赢面小就喊开输的少,觉得赢面大就嘲讽对方多下注。然后就有些自我感觉良好的,搅动局面瞎喊,掩护了两个姑娘。我用的是群众舆论出千,他们没反应过来,所以也抓不到我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