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胖媳妇
作者:五香瓜子 | 分类:言情 | 字数:14.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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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公公的往事
仲欱不知道田螺姑娘,我也没追究这豆腐花的来历,是夫君花钱买的还是阿春姑娘送的,但我想以仲欱对我的忠诚,肯定是买的,一碗豆腐花就想勾搭我的夫君,也太小看人了。但是是我想错了,这个豆腐花真的是阿春送的。
我让夫君把豆腐花拿给婆婆吃,我看见他的眼睛来闪过晶莹的东西,端着豆腐出门的时候,抬起一只手在眉下抹了抹,少年丧父的夫君,估计最想看到就是这样温馨的家。
这是我后来知道的,其实夫君今天接受了阿春的豆腐花也和我的变化有关系,有直接的关系,早上夫君出门,就心情舒畅,傻媳妇终于开窍了,夫君有一种扬眉吐气,云开雾散的舒心,即使路人甲等不知道他家的媳妇原来是傻的,这个时候的夫君一脸春风得意,看谁都顺眼,对谁都微笑,白天在太医院抓药都带着轻松和愉悦,笑咪咪的对每个人,弄的来讨山楂丸的小宫女芳心大乱,这个药房的小哥哥是不是看上自己了。
下班的路上照例从阿春的豆腐花铺子走过,阿春那个小骚蹄子又开始抛媚眼,要是往日,夫君心事重重的就往家赶了,但是今天虽然脚步匆匆,但是心情愉悦,想回家要是我真的好了,是不是送我什么礼物,就准备买个豆腐花(真是猪脑子,还是傻媳妇的思维,当俺就知道吃)。可是一摸口袋没带银子,那阿春巴不得夫君白要她的豆腐花,夫君就老实不客气的拿了一盒给我。我想人高兴的时候总会飘飘然的,香吻会到处乱飞的,所以我还是要紧看着点夫君,别真让人抢走了。
因为豆腐花的事,婆婆再也不说什么了,看来婆婆不是什么真的恶人。晚饭后,打发虎妞带仲玥去睡,我和夫君回到房里,准备套套家底,无论做什么,总要有点资本不是。
“夫君啊,咱家有多少银子。”我装作随口问问的路人样。
“啊,夫人,是我的错,如今夫人好了,家里确实该夫人管理,咱家共有积蓄二十两,自父亲死后,母亲性情有些变化,就不大管家,现在应该夫人管理,我拿给你。”夫君居然一脸狂喜装,难道大唐的男人也让女人掌握经济大权。
“不是,我不想要,我就是问问,还有夫君一个月拿多少薪俸,咱们家用度是多少。”我就是打酱油的,先看看拉。
“夫人不管么,我一个月五两薪俸,咱们家一个月吃饭用度就要二两多,还有其它开销,剩不了多少。”仲欱失落的样子像个怨妇,他把我的智力和经济挂钩了,我不管钱估计是智力还是不健全,太渴望一个能干的娘子了,哪怕是妻管严估计他都认了,男人啊,有时候比女人还那啥哈。
“我管,我管,”被他哀怨的眼神看的回神发毛,我只得答应,其实本来我就是想管的,“我其实想做点什么事情,改善改善咱家的生活,你看就一人当差,咱们家四个大人吃饭,还有仲玥那孩子,应该吃点好的,回头找个好大夫看看他那嘴,要不长大了就不好治,也不好看,以后还要读书什么的,以后呢我们也会有孩子,开销更大。”
夫君已经被我震惊了,这两天我给他的惊喜太多了,他有点短路。
“我是不是很笨,挣的薪俸太少,父亲的医术那么好,可是我却什么也没学到,就会做个山楂丸,父亲挣来的封田也被我荒废了,要不然也不能让夫人这样受委屈。”仲欱真是盖了,这样勇于自我批评的男人不多矣,真的不多矣。
对啊,不是还有封田么,土地也是生产力,21世纪谁有块地谁就是爷,土地和上面长起来的水泥桩可是大卖特卖,想一想那田不在市中心,盖不成商贸大厦,盖个绿荫别墅不知道销路如何。
“说说咱的地吧,公公你怎么得的百户,好像很厉害呢。”我赶紧问到。
“夫人以前从不会这样说话的,我说什么,夫人就嗤嗤的笑,你真不是狐仙附体了。”关键时刻夫君大脑开始跑路了。
“我就算是狐仙附体吧,反正附上我也不走了,谁让我找了个好男人呢。”我撒娇卖乖,装疯卖傻,这是女人必杀技。
焦仲欱眼神再次迷离,学医的不是都相信科学么,中西医学真的是有区别,那眼神让我也是一震,这个死男人,这种眼神会让胖人喘不过气来的。
“咳咳,还是说说封田吧。”我急忙把他从美好或者龌龊的意境里拉出来,我相信古代有点学问的男士都期待艳遇,要不唐代就有柳毅传书,再加上后来蒲松龄的鬼狐精怪,这是有历史沉淀基础的,死了怕什么,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看来夫君对狐仙是多么的期待和向往啊。
“父亲是心底最好,医术最高的。”夫君道。所有家庭教育比较成功的孩子都比较崇拜自己的父母,夸大是允许的,但是都娶媳妇了还这样崇拜和夸大,这样的男人就需要继续成长,但是公公不再了,没有威胁性。
“父亲医术好,主要擅长的是妇科和暗疾,当年也是在洛阳宫里做太医,不过,由于父亲性子淡然,不逢迎求人,在太医院里落个闲差,当年父亲教我的时候总是说,做妇科不要轻易给人堕胎,学暗疾的人要替人保密,后来临终前父亲才告诉我他这个百户的得来,当年,皇上带着一位宠妃到洛阳行宫游玩,但是到洛阳之后,那妃子生了怪病,不许皇上留寝,皇上纳罕,召太医诊治,却都看不出所以然来,后来一位宫女去讨山楂丸,偷偷的将父亲带到那妃子寝宫,原来那妃子□□生了恶疮,疼痛难忍,不能阴阳交合,行鱼水之欢,由于病在难以启齿之处,众太医都无从下手,因为父亲在太医院对人都是一视同仁,宫女门求医问药也很是尽心,那宫女便荐了父亲,并偷偷将病因告知。此病并不难治,但是恶疮不除,却难以痊愈,妃子是尊贵之体,只有皇上才能看那隐私之处,可皇上也不能为一夫人治□□之痛,后来父亲就想了一个办法,在一张椅子上铺满厚厚的面粉,让宫人搬进去请那妃子脱了衣物坐在上面,然后搬出看那恶疮压痕所在,又埋了金针在痕迹处,再请宫人让那妃子照旧坐下,面粉下的银针刺破了恶疮,脓水流出,父亲又用药物煮水,让那妃子每日洗浴,居然就好了。”
“那妃子好了以后,仍得皇上宠爱,便力举嘉奖父亲,皇上好奇,细问那妃子身患何疾,如何诊治,那妃子想来已好,就据实相告,皇上心里便不很喜欢,毕竟牵扯皇家体面,虽然嘉奖封百户,但是实际上虚多与实,那封诰对功绩也是言语不详,说是百户,其实也就三五十户人家,地仅百亩,虽然我朝有规制,地产不足用粟米代偿,但是地方官吏轻视,又划了两个不成庄稼的土丘充数,又不能种植,但是封田不能抛荒,每年还要除草加固,否则暴雨一下,那土丘泥沙俱下,掩田阻河还是祸害。后来,皇上还是寻了不是,把父亲解职了。”仲欱道。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历代封侯都重军功,这个不名不白的百户自然受人轻视,再说这事也不是说的清楚的。
“父亲倒不生气,便游历四方,施药解困,而你我的亲事听母亲说也是有一年父亲游历回来告知在外面订下的,后来,你的父母就把你和虎妞送来了。我虽然也跟父亲学医,却没那个天赋,说起来惭愧,我只学会父亲秘制的山楂丸,其他的方子拿来我就知道是治什么病的,各种药材也是烂熟于兄,就是不会把脉,要是我能学成父亲那样,也不至于今天在药房抓药。”夫君说起自己还是很郁闷的。
“那你是怎么进的太医院,公公怎么还让你做太医,也不是什么好差事,那皇上老儿真是忘恩负义的人。”我想着大人物的面子就是金贵,为自己的一点隐私就毁灭人家一生,有点太那个,简直是谁影响我一阵子,我影响他一辈子的穿越版。
“那妃子后来又找父亲配药,好像是恶疾又发,才得知父亲居然被解职,那妃子倒不是个薄情之人,便要我替了父亲的缺,来去如何,父亲并不阻拦,那个时候我也好奇,感觉入宫做太医多么神奇,可是我学医不精,最后只好到药房捡药,不过,正是发挥我的长处,我倒也不厌烦,只是薪俸平平。”仲欱有点愧疚。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夫君何必挂怀,只要尽力,干的欢喜,那不就好了,我们的生活还过的去不是么,一家人不全靠夫君养活支撑的,妾身三年浑浑噩噩,不是夫君真心相待么,这样看来,夫君已经尽了全力,乃是大贤大圣之人,妾身高兴的很呢。”我真诚的说道。
“夫人,你真的是这样看我的,你不觉得我无能,只会平平碌碌的当差,老老实实回家做饭,别人都笑话我呢。”夫君一脸的惊喜。
“如果没有你这样,我们几个怎能生活的这么好,是妾身连累了你,以后妾身操持家里,夫君就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婆婆,带好仲玥的,以后你就是与人吃酒也好,玩乐也好,都是应该的,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可以了。”男人就应该是男人样,不能把的太死,三年了,再不给他渐渐压,那不就崩溃了。
我是真心的,仲欱眼睛亮晶晶的,惊喜太多了估计心脏又开始狂跳了。
“夫人,不能光带仲玥,以后还要带个更小的。”仲欱把脸凑上来,一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揉来揉去。
“我最喜欢揉夫人的肚子,软呼呼的像凉粉。”仲欱一揉一搓我就招架不住了,不是说创业么,说着说着怎么到身上了。这是我到唐朝的第一个激情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