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雄
作者:风之灵韵 | 分类:穿越 | 字数:16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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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 骚扰
于凤阳也道:“你都说什么了?引得皇上如此大赞,倒不如说出来让大家品评品评,也不枉老夫教你一场,不然旁人还以为老夫教的是个绣花枕头呢。”
这话倒是说给严云谷听的,严云谷微微一晒,只当没听见便是了。
郭文莺见左右是躲不过了,便朗声道:“文莺以为国家发展还应注重科技,刚才文莺所说,开海疆,通贸易,广纳天下贤才,振兴朝纲,都只是治国安邦的手段,而真正能左右国家大势的还是科技,科技兴国,科技兴邦,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她说着顿了一下,“诸位可知人和动物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陆启方不禁问:“难道是语言?”
封敬亭也问:“莫不是头脑?”
于凤阳脾气急,干脆道:“是什么,你直接说就是了。”
郭文莺微微一笑,既然他们要问,索性就显摆显摆吧。她道:“人会制造使用工具,而动物不会。”
于凤阳笑起来,“还有这个说法吗?”
郭文莺侃侃道:“自盘古开天以来,人类能成为大地的主人,其主要原因就是人能制造工具。而这个工具指的就是技术,技术就是科技的一种,就是制造,就是创新。所以我建议在南齐开办术局,鼓励发明创造,走科技兴国之路。”
于凤阳“啧”了一声,“你这话倒有点意思,科技兴国,这个说法倒是第一次听过。”
郭文莺道:“老师说的是,这说法确实新鲜,不过却是绝对不会错的。”
封敬亭道:“一个术局而已,倒也当不得什么,此事便交给郭大人办了。这术局由谁主持,你可有人选?”
郭文莺禀奏,“臣举荐一人,此人在保定府,名叫梁若愚,倒是个喜好研究的人,术局由此人主持当可无忧。”
“朕准了。”封敬亭摆摆手,让她先行退下去,她身上衣服穿得少,省得在外面待久了再着了凉。
从皇宫中出来,郭文莺才发觉身上起了一身的汗,刚才她虽是表面镇定,心里却紧张之极。她身上没穿内衣,总觉得好像是在光着身子站着,尤其是封敬亭投过来的若有似无的探究眼神,更让她无所适从,总有种错觉,这丫的一定在欣赏她的窘态。
不过还好,一切都应付过去,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家,把这一身换下来,每次穿官服进宫穿成透心凉的,也只有她了。
出了宫,便直奔朱子街回家去了,刚到二门,便见徐英迎上来,“小姐,家里来客人了,在花厅里发酒疯呢,嚷嚷着非得要见小姐。”
郭文莺皱皱眉,这会儿还不到傍晚,也不知谁这么无聊跑到这儿来闹事?
她没心情,本来想先去后院换了衣服再说,刚走了几步,就见厅里转出个人,一见她,便扯着嗓子大喊:“郭文莺,你给我进来。”
郭文莺一见那正是路维新,他也真是喝多了,走路都晃悠着,离得老远就闻得见浓重的酒气。
她不由暗恼,这小子真是长本事了,居然到她家里来耍酒疯?不过到底跟他关系不一般,他喝成这样也不能放任不管,也只好走过去扶住他摇摇欲晃的身子,皱眉道:“你跟谁喝酒了?大白天的怎么喝了这么多?”
路唯新死死拽着她的手不放,先是大声吼了她几句“你没良心”,后来居然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郭文莺见这样子,差点笑出来,跟他认识这么久,还没见他哭过,也没见他醉的这么厉害,合着他喝醉了,就跟个大姑娘似的?
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多,怕叫人瞧见他一个大男人哭鼻子不好看,便把他扶进厅里,让徐英叫红香准备一盆热水端进来。
过了一会儿,红香端着脸盆进来,看见路唯新大半个身子歪在椅子上,小姐在一旁喂他水喝,不由道:“小姐,他都臭成这样了,你还靠那么近?”
郭文莺横她一眼,“费什么话,路大人这都来了多久了,怎么也没见你们上前伺候,把个醉酒的人扔在这儿,还有理了?”
红香撇撇嘴,“这哪儿能怨咱们,是路大人不让人靠近,说是小姐不来,不与别人碰他,谁靠近他就打谁。刚才鸢儿过来扶他,被他一脚踹膝盖骨上,这会儿还爬不起来呢。他嘴里还骂呢,说什么天下女人都不是好东西,除了……除了……”
路唯新本来说的是除了他家文莺,只是她这会儿还真不好意思说出来,他们那位主子爷是个吃醋没跑的,这要是传出去可是好大的麻烦。
郭文莺摆摆手让她退下,路唯新平日里是脾气不小,可也没有随便打人的习惯,这是在哪儿受了刺激了不成?
她伸手在盆里拧了条热毛巾给他擦脸,路唯新今年还不到二十,嘴角微有些绒毛,平时还不觉得,这会儿闭着眼安静的样子还真有些稚气。
热热的帕巾在他脸上一滚,路唯新就有些清醒点了,他睁开眼看了看郭文莺,又看看四周,一脸懵圈,问道:“我这是在哪儿啊?”
郭文莺好笑,在这儿耍了半天酒疯了,居然连在哪儿都不知道了?
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的这么多酒?”
一提起这个,路唯新立刻脸色大变,紧张的抓着她的手,“文莺,我爹逼我成亲,你救救我。”
郭文莺差点乐出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岁数不小了,成亲有什么不对?”
“可我不喜欢那些女人,那些女人都娘娘气气的,一点也不好,长得不好看,也不豪气,不会骑马打马球,也不会上战场杀敌,我一个也不喜欢。”
郭文莺好笑,“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能上战场的母夜叉?”她倒不知道他有这癖好,喜欢粗暴的姑娘。
路唯新定定地眼神看着她,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吓得郭文莺手里的帕巾也甩了出去。
她不由一怔,“唯子,你干什么?”
路唯新没说话,只把她一把带进怀里,紧紧抱着她,紧的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若是平时,借路唯新一个胆儿也不敢这么做的,他其实打心眼里有些怵郭文莺的,就因为喜欢,便愈发小心翼翼,怕她生气,怕她难过,从来不敢做她不愿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