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妻
作者:九亡 | 分类:穿越 | 字数:142.4万
本书由和图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67章 【中蛊】
玲珑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洒在了琴悦的床榻上,慕清秋早有防备,自然不会让琴悦着了药粉的道。
除此外,玲珑并没有其他异动。
慕清秋以前从未见过那种药粉,但是据她分析,那药粉对人体并没有害处,她怀疑,那些药粉可能需要与其他东西相伴才能达到害人的效果。
可是,药粉是清理掉了的啊!
为什么琴悦还是出事了,昏睡不醒,连问题出在哪里都查不出来!
慕清秋秀眉紧蹙,心说一定是她忽略了什么。该死,内宫里的隐晦事,果然让人防不胜防!
“郡主。”福安脸色不好,院里的宫女见到他直接放行,他也记挂着皇长孙的情况,就直接进来了,没想到一进来竟然听到阿奴说皇长孙做噩梦。
噩梦、不醒……
就好像某种不好的诅咒。
福安有些颤巍巍的叫了声郡主,见慕清秋看过来,缓了缓心神慢慢说道:“郡主,皇长孙殿下可能、可能是中了蛊。”
慕清秋闻言心头一跳,什么?中蛊?她脸色随即大变。
“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慕清秋眼眸微眯,浑身瞬间杀气升腾。
“……老奴、老奴只是猜测……”福安确实只是猜测。
南阳国有巫师,巫师都擅使巫蛊之术,巫蛊之术以蛊虫为诱因,不仅能杀人于无形,还能操控人的心智。
想起巫蛊之术,福安背脊直冒冷汗,皇长孙这种情况他见过,还好不是受人操控的那种蛊,要是遭人操控,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做出点伤害皇上的事,那琴悦怕是连自辩的机会都没有,会被直接抹杀。
还好,还好!
稍微抚平下心绪,福安才缓缓说道:“巫蛊之术有很多派系,老奴所知甚少,但当年宫中有人出现过这种症状,起先是噩梦不断,之后是昏睡不醒,人也日渐消瘦。”
当年中蛊的丽妃身怀龙子,太医每每诊治,都说丽妃噩梦嗜睡是孕期反应,结果错过了救治的时间,丽妃与腹中龙子双双毙命。
丽妃过世,众人还没回过神,那个给丽妃诊治的太医就在家中悬梁自尽了。
皇上大怒,下了死令,这南阳国的皇宫内,如果再出现巫蛊之事,必将严惩不贷。
那件事已经过去几十年了,皇宫里当真再没出现过巫蛊之术,要不是福安是宫里的老人,也未必知道。
慕清秋压下胸中恼怒,问:“怎么解?”既然能种蛊,必定有驱蛊的法子,事情已经发生,慕清秋只想赶紧将琴悦体内的东西去掉。
福安摇了摇头,他不懂蛊,不仅不懂,恐怕太医们全都到齐,也无计可施。
正在此时,太医们在外禀报,等一帮太医进来,给琴悦把过脉,凑在一起嘀咕了几句,完了出来个年长的,对慕清秋和福安说:“郡主,琴公子并未生病。”
慕清秋闻言心直往下沉,当初慕清玥在北蛮国中巫术的事她至今心有余悸,没想到另一个弟弟到了南阳,又中巫蛊之术。
她非常自责,她明明做了防患的,还是让人钻了空子,该死。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福安也是心里发寒,感觉有点喘不过气了,见一帮太医还在,便主动相送。
刚刚出面说话的太医院院士略慢行了几步,压低了声音对福安说:“福公公,琴公子的情况好似与当年丽妃有些相似。”话毕冲福安一礼,跟上了前行一众太医的脚步。
这下子福安的心跟秤砣一样,一沉到底,一个人觉得像,可能是偶然,两个人都觉得像,那就极有可能就是必然了。
想到此事非同小可,福安连道辞都没说,匆匆去找皇帝,他要等着皇上下朝,第一时间将此时告诉皇上,数十年后宫中再出现巫蛊之事,必须有皇上亲自过问。
自从太子遇刺,皇上一提起太子,就会念叨几句丽妃,福安知道,丽妃一尸两命的事,皇上至今存有心结。
要是丽妃腹中龙子平安诞下,是个男婴的话,皇上失了太子之后,也不会几十年都为没有皇儿继承皇位苦闷。
琴悦中蛊,正好是皇帝对丽妃之事释怀的契机。
“把玲珑带来。”慕清秋摸了摸琴悦的脸,深呼了一口气,起身时,神色间的柔和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事冷冽。
“是!”阿奴点头,匆匆出去。
片刻后,领着玲珑进了书房。
“郡主!”玲珑未见慌张,反而一脸喜色,她以为要得郡主重用了。
“玲珑,你给皇长子种了蛊,是与不是?”慕清秋开门见山,蛊虫是虫,那东西存于人体内,想想就毛骨损然,慕清秋一秒都不想拖。
玲珑闻言一愣,浑身哆嗦着磕头,矢口否认:“奴、奴婢没有!”
“是吗?那,这是什么?”慕清秋话毕丢给玲珑一小包东西,那东西砸在玲珑身前地上,纸包散开,露出了里面的粉末,正是玲珑洒在琴悦床榻上的东西。
玲珑见此,瞬间花容失色,白着一张脸继续否认:“郡主明鉴,奴婢不认识这东西,奴婢是冤枉的。”说着话,还有意无意的避开药粉,一脸视死如归。
慕清秋掐了掐眉角,玲珑的神色可不像是不知道的。
“去看看,旭阳宫有没有刑房?或者隐秘一点的房子也可以。”慕清秋转而直接对阿奴说道。
阿奴闻言,看了眼玲珑,道了声:“是!”匆匆出去。
玲珑一听‘刑房’二字,身体哆嗦的更厉害了,旭阳宫当然不可能有刑房,可是这皇宫大内,是有专门惩治犯错宫人的地方的,那地方对于宫人们来说,是地狱。
“不、不,郡主,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冤枉啊!”玲珑吓的浑身打颤。
她亲眼见过活生生的人被送进刑房,再出来,血肉模糊。
慕清秋靠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折腾,手指轻轻敲打着,好似过了很久,方才说道:“很简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给你一个痛快,不说的话,就只能慢慢问了。我是一定要撬开你的嘴的,你要愿意多尝尝这宫中刑具,我不介意作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