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别院，一身华服的言素悠站在邋遢的周婉婷跟前，她的妆容十分精致，找不到一丁点瑕疵之处，她的头发没有一丝凌乱，她高昂着头看着匍匐在地是周婉婷。

幽怨的目光透过周婉婷似乎看到了让她锥心之痛的女人，苏婉。

“你娘死了，那她欠我的，就由你来还吧！”言素悠屏退了左右的仆妇，此刻的周婉婷双脚被锁链帮着，而她的双手早就被废掉了，她张大了嘴巴，一脸的惊恐，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言素悠见她直摇头，只当她是害怕了，“怕了吗？哈哈，我就是要你怕！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娘那个狐狸精，我这一辈子都成为了一个弃妇，我只当了一天的女人，只有那一个晚上，十六年了，我的心里有多苦谁能知道！”

周婉婷大概的已经猜出了苏婉跟言素悠的关系，也就是说桑果是丞相的女儿，只是丞相夫人恨不得要杀掉桑果，可自己不是桑果啊，她在心底无声的说道：“夫人，我不是桑果，我是周婉婷，不是你要找的人。”

但是她说不出来，而言素悠也听不到。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活着，忍受着漫长的折磨，替你娘来赎罪。”

“不要啊，不要啊，夫人饶命，我不是桑果！不是苏婉的女儿！”周婉婷在心中呐喊，只可惜没有人听得见，而言素悠已经转身出去，并且吩咐了看守的婆子几句话。

周婉婷没有听见，只是很快，屋里就出现了一些老鼠和蛇，它们在咬她的叫，爬上了她的身子，蛇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在她晕过去之前，她暗暗发誓，如果有朝一日她能够重见天日，这一切必定十倍奉还，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在替桑果承受，桑果欠她的，她一定要讨回来，之后两眼一闭，惊吓过度便晕了过去。

又要去镇子上摆摊了，赫连九霄也要跟着去，可桑果却说什么也不同意。

“你还是在家吧，大不了我在雇个人跟我去就是了。您堂堂一国之君我可不敢让您跟我去摆摊，让你的大些大臣知道了，不得砍了我的脑袋啊！”桑果说什么也让他跟着。

赫连九霄不乐意了，“好好说话，什么您不您的，我不喜欢你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还有，如果你不想再叫我阿呆，叫我阿九或者九哥都成，当然如果你愿意叫我相公我更高兴。”

桑果在心中腹诽，用尊称也错了吗？不过人家是皇上，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九哥就算了吧，自己可不想当他妹妹，她试探的叫了一声，“阿九？”

“嗯！”赫连九霄应声。

“阿九？”桑果又叫了一生。

“嗯！”赫连九霄没有不耐烦的回答。

桑果浅笑，“阿九阿九阿九？”

“嗯嗯嗯，我在！”赫连九霄道。

不管桑果愿不愿意，赫连九霄硬是跟着她去了镇子上摆摊，并没有摆出任何架子，而杭小溪更是不放心，自然也要追随。

展舒是在第二天的傍晚来的，同时带来了一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