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意识的限制，如此苛刻。

难怪，宋破心等圣人，孜孜不倦寻求超脱本源宇宙的办法。

位面意识限制，的确太操蛋了。

然而，位面意识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延续宋破心世界观进一步猜想，吴炜同我大联合提出简单的位面猜想理论。

位面猜想理论第一条，某些位面是有主的，位面意识的限制即是位面之主意志的体现。

一阶武侠位面、二阶仙侠位面、三阶幻想位面，以及无数衍生型剧情位面，都附属于主神空间而存在。主神空间可能是人为制造的，附属位面肯定也是人为制造的。譬如其中一个小细节，二阶仙侠位面的力量上限约束，是齐整如一的十分之一，化神后期到化神期巅峰到炼神前期都是十分之一。十万光年封锁圈对地母星灵气阶层的干涉，也是齐整如一的十分之一，其间是否存在联系？

既然是人为制造，肯定有其目的。

如果吴炜在主神空间的历练是主神空间制造者的定向考察，一阶武侠位面、二阶仙侠位面、三阶幻想位面等，则是主神空间制造者安排的关卡。十万光年封锁圈制造者眼里的破碎星空剧情主角吴宁，主神制造者眼里的吴炜，或许都是一样的地位，早被未知存在规划好了命运。但，有一点非常明确，十万光年封锁圈制造者观察吴宁是有目的的观察，主神空间制造者把吴炜带到主神空间肯定也有其目的。

核心问题在于，主神空间制造者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吴炜入职主神空间前，曾经读过许多本无限流小说。谈及主神的特征，首先是它的无所不能，其次是它的残酷；谈及主神的源头，则是主神由某些顶尖强者制造，用以培养最强的轮回者，表面貌似水火不容，其实是优胜劣汰。然而，这些设定，前提都是主神空间没有类似人类的自主智慧，当坐镇主神空间的主神有了自主智慧，事情还能这样发展下去么？

吴炜入职主神空间前，也曾读过许多本主神流小说。论及主神的特征，都是智慧生命偶然获得主神空间的权限，然后榨取轮回者的利润，利用附属的剧情世界走向强大；论及主神空间的源头，也是某些顶尖强者、宇宙最高科技文明、多重位面存在等制造，播种撒网寻求永恒之路。然而，这些设定里，主神空间制造者要么是背景，要么低智商面孔被主神轻松干掉，充满了革命乐观主义。

小说不是真理，只能用来参考。

吴炜不怀疑主神空间制造者是恶，可也绝不相信它是好的等义词。

通俗概念里，主神和轮回者天然敌对，轮回者视角的无限流，主神冷酷筛选最强轮回者；主神视角的主神流，主神榨取轮回者走向永恒。无限流还好，目标非常明确，不断变强变强，朝着既定方向前进就好。主神流的目标则通常散乱，如果目标短浅满足于主神空间权限的获得，往往止步于玩弄轮回者；如果目标长远且坚定向前，主神很快就能成长到不需要轮回者的地步。

是的，如果主神足够强大，譬如掌控了主神空间最关键的强化体系，能够随心所欲强化轮回者，何必再低效率榨取轮回者？

这是主神的悖论。

如果利用轮回者，本身定然不够强大；如果本身足够强大，何必利用轮回者？

吴炜或许不算足够强大。但是，吴炜的力量根基是同我大联合，最少已经超脱了主神空间的强化体系，不必向轮回者一样可怜巴巴乞求主神空间强化体系的施舍。吴炜已经拥有自己的力量，不必榨取轮回者，也没有必要榨取轮回者。

轮回者存在的意义在哪里？

于吴炜来说，除了探险炮灰，轮回者事实上已经半点用都没有。论质量，轮回者的力量都是吴炜所赐；论数量，吴炜可一秒之内批量制造一万亿名与他同心同德的同我生命。你说，轮回者有什么用？

李柳潮主神游戏空间也存在类似问题。李柳潮就职主神之后，目标一直很明确，永恒，生命的永恒，精神的永恒。李柳潮主神游戏空间，除了最基本的抽取轮回者的精神力，除了在严格限制精神力的世界里行走，他也很少有效利用到轮回者。

仿佛，轮回者的利用，只是主神早期积累资源的踏脚石，强到一定程度时就可甩到一边。

现象是这样的现象，问题关键在于主神空间制造者的心思。吴炜才不会相信主神空间制造者已经虚弱已经死亡的设定，能够制造主神空间的存在，即使面临死亡危机也不会随机选择新人继承。吴炜之所以赠送郭永凯金手指，貌似随机，其实是随机之中的必然，先选中郭永凯，再赠送其金手指外挂。

主神空间制造者是吴炜心底最终极的对手，他才不会满足于主神职业现状。

俗话说，不想创业的经理人，不是好经理人。吴炜暂时无法勘透主神空间制造者的想法，却也不愿意受限于主神职业圈，干脆由着心意放缓对轮回者的关注。

主神职业未来规划畅想暂停讨论，回到脚踏实地的位面猜想理论。

位面猜想理论第二条，位面有大小强弱等级之分。

各类衍生型剧情位面和一阶武侠位面、二阶仙侠位面、三阶幻想位面有着本质的区别，衍生型剧情位面相对脆弱，譬如本源古龙小说七种武器系列之一的《长生剑》剧情位面，吴炜轻松解析其维度构造，将其蜷曲成一维自编译器。就世界大小而言，一阶武侠位面并不辽阔，且其维度数量仅有六条，可它的世界结构却非常的凝实，无法蜷曲降低其维度数量。

显而易见，一阶武侠位面、二阶仙侠位面、三阶幻想位面等特殊位面，是比衍生型剧情位面更强的位面。如果主神空间本身也可视为一个大位面，它的世界结构肯定比特殊位面更加凝实。

位面猜想理论第三条，位面是维度和意志的统一，位面意识是位面的管理者。位面意识应该并非天然形成，它是制造者强制灌入的意志，代替位面制造者管理位面的基本运营。也即是说，更高角度审视位面属性，它可分为自然形成的自然位面和意志灌入的有主位面。自然位面只存在客观物理规律，而有主位面的客观物理规律受到位面管理者，即位面意识，的干涉影响。

如果理论成立，位面仍是物质的，天道等玄虚概念极有可能都是位面管理者的干涉。有些位面管理者不具备自主智慧，是更高层次位面管理者或制造者的傀儡，所以其对世界内部运营的干涉，非常有限；有些位面管理者具备自主智慧，其对内部运营的干涉更加直观高效。吴炜更进一步猜想，仙侠世界观所谓的感悟天道和炼心，真相是否是炼气士积极表现，进而赢得位面管理者的赏识。

当然，猜想只是猜想，暂时无法证明对或错。

以上，即是检验中的位面猜想理论。

唠叨完吴炜同我大联合的现状，视角回到棋子郭永凯的改造问题。改造原理很简单，即为郭永凯加载科技灵根，令其通过科技灵根中介获得精神干涉物质世界的特权。

因为二阶仙侠位面的力量上限最多允许两名炼神前期炼气士，来到三阶幻想位面之后，吴炜又被困在荒凉的十万光年封锁圈，吴炜同我大联合暂时缺乏炼神期炼气士的样本，如今只能大规模批量制造化神期巅峰的科技灵根。对比二阶仙侠位面的力量限制，三阶幻想位面的稳定状态力量上限可能一名或两名炼虚期炼气士，还虚后期炼气士才是三阶幻想位面的食物链顶层。化神期巅峰级别的科技灵根，在三阶幻想位面的地位类似化气期武者在二阶仙侠位面的地位，卑微到了尘埃深处。

然而，卑微是对比整个三阶幻想位面。莫说地母星土著生命才刚刚解锁炼气前期，即使李柳潮主神游戏空间这样的过江龙，也仅能发挥等同化神期巅峰的力量。化神期巅峰级别的科技灵根，足够郭永凯在破碎星空早期剧情里横冲直闯了。

科技灵根是攻击之矛，防御之盾也得与之匹配。

为了规避李柳潮主神游戏空间的精神力扫描，吴炜将本源古龙小说七种武器系列的《多情环》剧情世界维度蜷曲化，将此独立的小世界改造成化神期巅峰级别的科技灵根。衍生型剧情世界是十维度世界，三条宏观维度，七条幻想维度，十条维度多变杂合形成了美丽多彩的衍生型剧情世界。吴炜先把三条宏观维度彻底蜷曲化，即抹除多情环剧情世界或者说科技灵根的宏观质量和宏观体积，令未点亮维度物理学的文明无法窥探到科技灵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