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霉女玛丽
作者:耿笑狸 | 分类:科幻 | 字数:1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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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蛇
双蛇
柳寻玉下了华山没多久,天空便纷纷扬扬地飞起雪来。她没说因何而与黄药师欧阳锋二人结仇,便忿忿地下了华山。看她临走时那衔悲蓄恨的样子,我想此事断不会善罢甘休。王重阳老头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在心里默默地补充‘鸯在一旁看热闹’。
就好好瞧瞧华山论剑这场热闹罢,也不枉穿越一回。
大雪簌簌地落着,不过三四个时辰的光景,华山之上已是一片雪白的苍莽,冷得我上下两排牙齿直打架。我一边打着哆嗦一边和王处一寻了个避风的山洞,将中毒的白惠移过去照看着,段智兴与黄药师等人在不远处交谈讨论着一些武学理论,这就是第一次华山论剑的第一阶段。
其实,这些江湖人士做事本来是讲究个爽利干脆,豪气畅快的。很少像现代人一样讲究什么理论联系实际的。也就是说,按他们的思维模式,现在应该直接进入第二阶段的武功比拼的。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惠儿这孩子从小乖巧,待人有礼,尊敬长辈,孝顺父母,没有一样不好的,只是不爱学武,一出大理便遭了这样的大罪”段智兴抚摸着白惠的头发将他轻轻扶起,手掌抵在他背心。照我看过得电视剧来判断,应该是在用内力疗伤。王重阳见此情形,本想开口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站在一边看着。我见王重阳那欲言又止的神色,猜他本想劝阻段智兴别在比试之前耗费真气,这样有碍比赛的公平性。但见段智兴毕竟是在救人,只好作罢。
洪七公等段智兴收掌后说道:“段皇爷,你耗费真力救人,可给咱哥几个扔了个大便宜啊,哈哈哈”笑过之后又接着说道:“不过叫花子可不愿意占你这便宜,咱们待会再打,这天冷得紧,给大侄子盖件衣服”说着把自己身上那打满补丁的潮流马褂脱下来盖在白惠身上。我以前看小说时看过,运功使内息游遍周身什么的可以御寒,只是这跟用内力救人一样,是会损耗真气的,只不过是损耗多少而已。王重阳见洪七公如此,也脱下自己的道袍罩在白惠身上,说道:“洪帮主宅心仁厚,我等自当效仿”。洪七公和王重阳都摆明了不愿占便宜,黄药师那清高自负的脾气又岂愿落人口舌。只见他脱下自己青色的外袍走过来,负手对我说道:“你没内功御寒,披上”。早就冷得牙齿打架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我连忙接过道了声“多谢师父”就迫不及待穿上,至于是否合身,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只要欧阳锋也把衣服捐献给伤患白惠,或是借给不会武的废材我,或者谁都不给,就扔到一旁,比赛的公平局面就能得以恢复。公平的局面无以得见,叫人无语得局面却产生了。只见欧阳锋袖袍一甩,白衣一扬转身离去,看着那雪白的衣衫映着雪白的天地,我风中凌乱了,欧阳锋,你真极品。
黄药师咳嗽两声,拉回风中凌乱的众人,说道:“武学之道,博大精深,今日聚于华山之上的都不是泛泛之辈,我等岂能学那些庸俗的武夫,整日价喊打喊杀的,自是要先文后武,在武功比试之前,先来场武学较量如何?”
“怎么个较量法?快说快说”洪七公嚷嚷道
“咱们先不动手,只是讨论各自的武功招式,说与对方听,让对方自己在脑中想了,再将破解之法,破解的武功招数说出来,说的过程中,可以比划,但不宜过招,一来免伤和气,二来免失公平”。黄药师对众人说道。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其实只要不跟欧阳锋过招,都还是公平的。
“黄岛主这主意好”王重阳率先赞同。洪七公和段智兴也点头赞成。
于是第一次华山论剑的第一阶段,理论辩论就这样展开了。
黄药师开的方子很是有效,再加上段智兴输的内力,到得第二天饷午时分,白惠便醒了过来。王处一忙跑去通知段智兴。我提起黄药师那宽大的衣服袖子往白惠脸上的冷汗揩去。
“梅姑娘”白惠出声说道。他虽然醒了,但脸色蜡黄,嘴唇惨白。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我在这呢,公子可觉得好些”伸手替他掖了掖盖在身上的衣服。。
“姑娘快逃,这客栈里有个恶婆娘”他说得半句便不停地喘气,隔了会才接着说道:“还有个凶汉子,这儿危险,你快去找陛下”他声音很低很小,给华山上呼啸的风一吹,便什么都听不见了,但我还是听完整听明白了,这小子心地真好,又这么有自我牺牲精神。要生在革命年代,估计也跟董存瑞黄继光一样舍己为人去了。
“公子放心,段皇爷和我师父都在这呢,你好好养病,切莫多说”抬手擦去他额头上粒粒滚下的冷汗,心想,他说的恶婆娘自然是柳寻玉,那‘凶汉子’又是谁来着,黄药师不是说柳寻玉的丈夫已经被他杀了吗?
白惠可不听我的:“快去找陛下报信,让他小心”,我听了不由黑线,你丫的担心过头了,段智兴不找柳寻玉的麻烦就算她命大了。
“公子好好养伤,段皇爷好着呢,用不着你操心的”而且,那也不是你操得了的。
“梅姑娘说得是”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我回头,见段智兴,黄药师几人正往这边走来。我忙站了起来,白惠也想跟着坐起身,被段智兴一个箭步冲上来按了下去:“惠儿你好好养伤,切莫乱动”。
我不动声色地向白惠瞥了一眼,小样儿,信我的话了吧。随即正色对黄药师说道:“师父,我去寻些吃的来”。难得有人来接替一会这看护班,我快闪了去玩会儿,不然等会儿他们接着比武论剑可就没机会了。照看白惠不是个辛苦活,但绝对是没有任何乐趣的,王处一又不爱说话只伸长脖子看五绝论剑,我一个人坐那儿真不是一般的闷。我一边甩着头活动颈椎,一边往树林里走去,期望能逮到个冻僵的野鸡松鼠之类的来烤了吃。
待我进了林子,我才发现我那期望是多么地不切实际,多么地不靠谱。这野鸡松鼠一类的畜牲比人会享受多了,早在秋天就准备好了过冬的存粮躲到洞里宅起来了,哪还会跑出来给人猎食果腹。我悻悻地踢着雪地上得小树枝小石子泄愤,茫无目的地晃了会,便打算回去继续啃干粮做看护。刚一转身,却听见有左旁灌木后又丝丝声传来,我往前探头看去,隔着一排齐肩的灌木,只见两条指头粗细,通体透明的小蛇正盘在地上,吐着信子。
这大冬天的是个畜生基本都滚窝里睡觉了,更别提蛇这种喜好冬眠的动物,然而眼前这两条小蛇,盘伏在地,昂首吐信好不欢快。这两条古怪的蛇正是上次在‘迎晖客栈’看到的那两条,上次匆匆一瞥便被柳寻玉收进竹筒,都没看仔细。这回不由细细打量起来,眼前这两条蛇全身通体透明,几乎与地上的积雪融为一体,只一蛇眼珠呈朱红色,一蛇眼珠呈墨黑色,被那地上的白雪一映,这一黑一红的两对蛇眼显得尤为夺目。这蛇不是柳寻玉养的吗?怎么会在这?难不成柳寻玉事先放在这里,临走时忘带了?不可能,她是被欧阳锋捉来的,不可能事先将蛇放在这的。
我正想得出神,忽然灌木丛里冲出一人,怪叫着嚷嚷道:“有蛇啊,有蛇啊”他一边叫着,一边往我对面的一棵树上窜去,身手敏捷快速,转眼爬到了树梢。看样子也是个武林高手。我抬头向他看去,只见他死死地抱紧树干,闭着眼睛,竟是不敢向那蛇看上一眼。这么怕蛇的人我倒是第一次见,我回头看了看那两条蛇,只见它们也朝这边看来,一朱一墨两双眼珠极有灵性地正盯着树上。二蛇盯着树看了会儿,交颈缠到了一起。这下我囧了,看它们这姿势,似乎是在,似乎是在,咳咳,你懂的,任何动物嘿咻时不都是要把身体缠到一起吗,这道理很容易想通的。我抬头看了树上的人一眼,他仍是抱紧树干,据守根据地,牢牢抱着,气也不多喘一口。现下我不明白的事又多了一桩,难道人类的尖叫声容易诱发蛇的X欲吗?
从小到大受过的教育告诉我,打扰人家XXOO是不道德的。而打扰这样两条怪蛇XXOO则是不要命的。我想转身轻手轻脚地开溜,忽见一个白点映入眼帘,我连忙矮身蹲下,别问我为何突然这样做,完全是条件反射,直觉得躲而已。 透过灌木丛的缝隙看去,那白点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一个白影,待得近了,看清来人面容,我立即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口。欧阳锋,他来这里干什么?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偷偷摸摸地一个人跑树林子里来,难道他和他嫂子约在此处相会。额,应该是我想多了,人和蛇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不一定到树林里来就是干那事儿的。
灌木丛的缝隙里,欧阳锋向地上交缠的两条蛇走过去,从怀里掏一个竹筒,又往竹筒上抹了点药,那交缠在一起的两条蛇慢慢分开,先后爬进了竹筒。地上有拇指粗的一小滩液体,想必是咳咳,你懂的。欧阳锋将装着蛇的竹筒收入怀中后,又掏出一件物事。是一个注射器,没错,是一个注射器,我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终于确定那是一个注射器,只不过是用陶瓷烧成。欧阳锋用那陶瓷注射器抽取了地上那一小滩液体,注入一个小瓷瓶中,摇了两下,又从怀里抓出一只兔子。
靠,这欧阳锋肯定是哆啦A梦穿越的,他那衣兜都快赶上哆啦a梦肚子上那口袋了,又是竹筒,又是注射器,又是兔子,没有他装不了的,只有你想不到的。还有,这么冷的天他上哪抓的兔子?该不会从山下一直怀揣这上来吧。
我一边在心里吐槽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欧阳锋的举动,只见他将小瓷瓶里的东西倒在了那兔子身上,那兔子的皮毛冒了些青烟,然后开始溃烂变得血肉模糊,不过四五分钟的时间,就只剩下一堆看不出原型的血肉在那,真是恶心。我努力忍下那想吐的冲动,仔细往灌木缝里瞧去,欧阳锋皱着眉头,看着那团血糊糊的东西,似乎仍不满意的样子。他看了会儿,收好瓷瓶,飞身离去。
我转了一个身,开始大吐特吐,待到几乎将胃酸都吐出来了,才向后一靠,躺到了雪地上,望着阴霾的天空,雪地上的寒意从后背传来阵阵传来,此刻我的脑子里是那样的清醒,又是那样的迷惑。我想我大致知道欧阳锋为何与柳寻玉结仇,也隐约猜到了那树上人的身份。我迷惑的是,欧阳锋手里那注射器是哪里来的?
两条蛇的H也是H嘛,嘿嘿
顶锅盖狂奔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