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异
作者:玄羽翻天印 | 分类:游戏 | 字数:18.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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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王长顺
第十三章 王长顺
与此同时,市东郊,坛子村。
吃过两大碗开水泡面的凌霄,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两根拇指在手机键盘上敲的是不亦乐乎,随着屏幕上“Game Over”的出现,心里一郁闷,拇指按到了EXIT键上,退出了游戏。
“他娘的,哪个白痴设计的这种垃圾游戏,就算是‘死亡之约’,也不至于挂的这么快吧!”嘴里嘀哩嘟噜的说了一大堆,随手把手机扔到了枕头边上准备补上中午的觉。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有点儿做梦的意思了,猛然间手臂上传来一搐一搐的酸麻,甚至还参杂着针灸般的星点灼痛。
凌霄撸起袖子一看,怪了,怎么左臂上原本七颗针鼻儿般大小的褐色胎记,此时却像刚被灼烧过一般,仿佛只要轻轻一碰立马就会呲出血来。记得师傅说过,这七颗胎记,是目蛟龙的附身之所,只有当凌霄真正成熟了,懂得什么是爱恨情仇的时候,目蛟龙才能脱离凌霄的身体,进入六世轮回,重新投胎。
用手使劲上下蹭了蹭,好像酸麻灼痛的感觉减轻了不少。其实凌霄根本不怎么相信师傅的话,与其说这胎记的目蛟龙的附体,还不如说是警报信号呢!这时候,凌霄忽然间记起,大概是五年前,养猪场里新生的一批猪仔,出现大规模死亡的时候,也出现过类似的状况。但,上次只是有些许的刺痛,并没有出现像七盏迷你小灯泡一样一闪一闪的现象。
难不成养猪场里的猪猪们都要暴毙身亡?不会这么悲惨吧,老爸老妈上个月刚被选为省级劳动模范,现在是风风光光奔首都,参加什么全国劳模表彰大会去了,知道凌霄这两天就回家,干脆把家里的一切责任和义务都交给了凌霄。
唉,这个郁闷,怎么这些猪猪们早不死,晚不死的,偏偏在凌霄刚回来没两天就闹腾的要死不活的。
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虽然手臂不疼了,但七颗像眼睛一样微微闪着红光的胎记还是扰的凌霄心烦,这觉是肯定也是睡不着了,干脆一轱辘翻下床,耳朵里塞上耳机,踩着脚踏车,冒着呼呼的西北风,直奔村里的养猪场去探个究竟。
要说这凌霄可真是生了个大好时候。凌拥军和王桂花(凌霄的父母)自从四十年前,与萧真人一别后,就想方设法的为即将降世的凌家后代创造好条件。
**的十年动乱里,破四旧成了坛子村的首要任务,住着清末小四合(所谓的小四合,是指阎锡山当年在临汾一带,动用手中的权利和大量人力、物力建起的一批类似于北京的四合院的房子,但要比四合院小大概五分之一的样子。当时作为八路军第115师参谋长的凌拥军的父亲凌之贵,随军一举攻破山西土皇帝的窄轨铁路包围区后,风风火火的解放了临汾城,在萧真人的指引下,凌之贵就在临汾落了户,住进了位于临汾市东郊坛子村的小四合之中。而在十年动乱期间,小四合却成了红卫兵的首要攻击对象)的凌拥军夫妻俩,为了保护萧真人留给儿子的《正统道藏》,不惜以命保房。
虽说为了几本破书,把命搭上好像不怎么值估,但那毕竟是萧真人留下的东西,而且对凌家的后人关系甚密,说什么也要把这些书本给完完整整的保存下来。
一来二去的,红卫兵也对凌拥军夫妇的倔强感到无计可施了,脖子挎着砖头块,跪在碎石滩上作检讨,诸如此类的方法,用的都不好意思再用了。后来实在没办法,只是把房子里锅碗瓢盆什么的,能砸的通通砸了个稀巴烂后,干脆拍拍屁股,回去交差了。
一转眼,改革开放的开展都已经到了第二个年头了。市领导也是对凌拥军这头倔毛驴发怵,但省里压下来任务,城市规划也大张旗鼓的搞的风光无限了,为了自己的乌纱帽,市领导只能成群结队的亲自去动员凌拥军,力图把这个钉子户给连根拔起。
说什么将来要把坛子村建设成为山西第一村,要在半年内,帮助村民把粮食蔬菜运出省,还要注册所谓的商标什么的,诸如此类叫的响但做不了的空话大话,是说了一堆又一堆。
拐弯抹角的折腾了大半天,最后,还是把工作重点落在了全村唯一幸存的小四合院上。
本来想说这小四合有碍市容市貌,市里要建立交桥,很需要广大劳动人民的配合,云云。可市领导刚说了几句话,就被凌拥军打断了,本以为他要从思想上进行最原始的反抗,可另人大跌眼镜的是,凌拥军竟然主动要求拆除小四合,可也提出了条件,前提是希望市里关照一下坛子村,先办个养猪场什么的,毕竟以前的日子太苦了。
市领导见凌拥军这么爽快,心里一个激动,干脆把临汾城西关养猪场的建设指标,大笔一挥挪到了市东头的坛子村。市领导讲话那真不是盖的,三天之后,直接下了一纸文书,任命凌拥军为市养猪场第一负责人。
为什么凌拥军这次就答应的那么爽快?这其中原因可能就只有凌拥军夫妇两人知道了。原来,凌拥军夫妇在两人上三张大团结以后,没过几年就生下了凌霄这个胖小子。
萧真人的话,凌拥军夫妇是铭记在心。房子是为了保住《正统道藏》,而《正统道藏》是为了培养凌霄,这凌霄都出生了,道藏自然也就归凌霄所有了,这房子还要他干嘛?
这不,没过两三年,凌拥军夫妇带领着全体村民,还真不负市**的期望,把原本一个屁大点儿的养猪场,愣是办成了拥有上千头生猪的养猪基地。
天天看着花花绿绿的票子像着魔了一般,拦也拦不住的钻进腰包儿,再看看自己冰雪聪明的儿子一天天慢慢长大,这凌拥军心里,就甭提多开心了。
时间飞逝,凌霄眼看就到了工作的年龄,作为80后的一代,凌霄也面临着严重的就业问题,虽说父母办的养猪场大小也算个市级面子工程,可凌霄却不愿意待在这个小圈子里浑浑噩噩的生活下去,总想干出一番大事业。唉,谁让自己上的是三流大学,就这别人压根儿瞧都不瞧一下的学校,还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在父母左托关系右找朋友下,才顺利晋级成大学生。
没想到,在这种学校里,竟然碰到了市公安局局长家的儿子,两人一碰即合,风风火火的打闹了四年。毕业后的凌霄,心里也清楚,梦想与现实之间还是有很大差距的,谁又能主导的了这个世界呢?罢了,谁让自己稀里糊涂的跟着萧真人上王屋山了呢?唉,暂时就先在家里帮父母打理一下养猪场的事业好了。
“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一个不听话的乖娃娃,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这不,耳朵里听着当前最流行的音乐,嘴里哼哼唧唧的唱着能把苍蝇烦的去自杀的歌,凌霄踩着脚踏车出现在“尧都养猪基地”大门前(山西省临汾市的经贸中心即为尧都区,据史料记载:平阳(临汾)乃帝尧建都之所,遂称尧都)。
刚推开大门,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息,从靠门的一个大房间里飘了出来,摘下耳机,突然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冲进了耳朵,凌霄赶紧又把耳机塞回去,“好家伙,大屠杀呀这是!”真亏了凌霄急匆匆的赶来,没想到折腾了半天,还赶上了年前生猪大屠宰。此时的凌霄,心里就甭提多郁闷了。
撸起袖子,手臂上有胎记的地方早就已经不疼了,可七颗呈北斗星排列的胎记,此时却越发的殷红。
“我靠,难道是得了皮肤病了!”放下袖子,就准备出门。
“凌霄?回来了?”门卫老王头儿伸出脑袋,不敢相信的掐了一把大腿,生疼,看来不是在做梦。这一年多没见着面儿的凌霄,就这么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是王爷爷啊!”凌霄一看见这老头儿就想笑,快走两步,脑袋一低,钻进了小门房。
对于王长顺(老王头儿),凌霄知道的都是从爹妈那里探听来的。
据说,王长顺来自贵州省的一个偏远山区,二十年前,因为一场罕见的旱灾,致使王长顺夫妇背井离乡,沿街乞讨来到山西。
说也凑巧,王长顺夫妇竟然能遇到刚当上养猪场负责人的凌拥军。凌拥军也是过过穷日子的人,最见不得别人比以前的自己还穷。坛子村的养猪场正在建设初期,凌拥军见王长顺实在可怜,便把他安排到养猪场来看大门。这样,虽然不能吃香的喝辣的,但基本的温饱算是有了着落了。
王长顺来坛子村的时候也就三十来岁,有人曾经问过他,这么多年了,怎么也不生个一儿半女?王长顺只是一个劲儿的唉声叹气,而他媳妇则动不动就抹眼泪。被问的次数多了,王长顺一拍大腿,干脆给个答复,大家也就没什么好问的了。
王长顺说,之前他们也有过一个女儿,在养到十多岁的时候,准备把她嫁出去。聘礼都收了,也选定了迎亲的日子。可令人没想到的是,就在娶亲的前两天晚上,新郎官儿竟然和一个小寡妇在新房里亲亲我我,为了自己一时的贪欲,男这种事儿碰巧被新郎官儿的父亲发现,一怒之下就要打断儿子的腿,可父子毕竟情深,在儿子发的毒誓面前,父亲也没办法,毕竟婚姻是人生大事,聘礼都送了,再毁约就不现实了,也罢,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儿子保证了以后不出现类似的情况,老子也就当这事儿从来没发生过了。
转眼间,王长顺的女儿结婚也有半年了,令她不解的是,周围人总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慢慢的,一些风言风语流入了她的耳朵,说的不外乎是一些俗不可耐的话,本来压根儿不信这些话的她,听多了,未免也对丈夫有所怀疑。一天,她在外买菜,总是感觉喉咙发痒,有种想吐的感觉,后随即到大夫那里看了看,令她大喜过望的是,自己竟然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就在回家报喜的时候,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不堪入目的景象,床上的一男一女见此情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头脑一发热,把女人推进了水井。这还不算,为了防止女人呼救,还往井里丢大石头,嗵嗵一阵乱响后,井水里浮出了女人不堪入目的碎脸。
突然,女人冲他笑了一下,男人一害怕,当即出去村头找了个会道术的先生,在金钱的利诱下,先生把女人的魂魄打散后封在了井里,而把与男人私通的寡妇的脸,换成了死者生前的模样。
先生知道这样做是逆了天,必定会折阳寿,左思右想后,把内中详情告之王长顺。王长顺知道这件事情后自然是痛不欲生,王长顺的媳妇还因为这个受了刺激,精神上偶尔会出现一些反常的行为。会道术的先生提醒王长顺,他们的女儿的魂魄被人打散,但并没有指明是自己所为,无法进入轮回轨道。而王长顺命中注定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在亡故的女儿未投胎前,无论王长顺如何努力,想再有个一男半女的,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
多年过去了,王长顺也习惯了老夫老妻相依为命,随着年龄的增大,也就没想着再生一个了。
坛子村的村民们自然不相信王长顺的话,但也没办法再继续问下去,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小子,还记得你王爷爷啊?”王长顺嘻嘻哈哈笑着,手忍不住摸了摸凌霄的脑袋瓜子
“当然记得啦!嘿嘿,一点儿都没变!”凌霄上前,也学着王长顺的样子,摸了摸他的脑袋。这家伙,如果搁着一般人,早就对凌霄展开思想教育了,哪里容得晚辈这么没大没小的。可话又说回来了,这凌霄的无法无天在坛子村也是出了名的,但村里人就是对凌霄喜欢的不得了。并不是因为养猪厂厂长凌拥军是他爹,而是凌霄这人打小就讨人喜欢,凌霄总是跟人见面熟,冰雪聪明的外表是一方面,关键是够仁义,哪家有个什么事儿,凌霄一准儿的第一个出现。看来,凌霄这德性都是坛子村的村民给惯出来的。
着看着老王头儿笑的满脸褶子都快团成花卷儿了,干脆挨着老王头儿,一屁股坐在火炉边上,“您身体还好吧!”说着一胳膊楼上了老王头儿的脖子。
“好的不得了呢!”老王头儿站起来,从挂着工作服的小衣柜里取出一件奇肥无比的长袖上衣,二话不说套到了身上“怎么样?王伯伯穿这衣服还行吧?”
您还别说,这肥大的衣服穿别人身上可能特难看,可套在这瘦不啦叽的老王头儿身上上,还真有那么点儿仙风道骨的感觉。看着乐呵呵的老王头儿,凌霄不由想起了萧真人,看来还真对那一百来岁的老头儿有感情了,过一段儿时间,还真该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看着看着,凌霄感觉哪里怪怪的,“您先停一下,怎么感觉哪儿不对劲儿呢?”
“咋啦?”老王头儿窝着腰板儿,一脸紧张的看着凌霄。
“对了,就是您衣服上这人脑袋!”凌霄把目标锁定到占了衣服一大半儿的头像上,“这谁呀?男不男女不女的!”
“嘿嘿,人家可是当红偶像明星,昨天在咱市里开演唱会呢!”老王头儿又乐呵起来,拽起衣服的一角,“看看,还有大明星的亲笔签名呢!”
凌霄看了半天也看不出签的这名儿是什么字,“您就说他是谁吧,坦白从宽啊!”凌霄也承认,衣服上画的男人长的确实不错,但一看到耳朵上穿的丁零当啷的耳环,就知道又是韩国风的产物。
“哪天让本少爷看到你,非得狠狠扁你一顿,简直是败坏我们男人的形象!”凌霄暗骂。
“你看啊......姚毅尧,现在可火了!”老王头儿眉飞色舞的比划着,“那小伙儿,长的挺标致,我老伴儿可乐呵了!那天演唱会一结束,二话不说,当场免费发衣服,还给签了名儿呢!”说着就哼起了找不着调子的歌。
“韩国的?”
“不是,台湾的!”老王头儿赶紧纠正。
“台湾的你也要!”凌霄站起来,像剥葱一样,扒下了老王头儿身上的衣服,“不许穿啊!穿个妖精在身上,也吧难受呀你?”
“别扔呀,我这是积极响应国家号召,”老王头儿虽说一大把年纪了,但胳膊腿儿还不赖,一把夺过凌霄手上的衣服,一本正经的说道,“没看电视啊!今年国际上,特重视台海问题......我......我这是与国家领导人保持思想上的......高度统一,积极与台湾同胞建立深厚的......友谊关系!”
凌霄听着老王头儿叽哩咕噜的一大堆,差点儿晕过去,这老王头儿不是跟着电视学英语吗,怎么又关心起国家大事儿了?
“凌霄,王爷爷想跟你说个事儿,”老王头儿就是对眼前这孩子喜欢的不得了,总想跟他说说心里话,可就是找不到恰当的时机。
“凌霄接电话!我是张首辰......”手机在凌霄的裤兜里不安份的叫喊了起来,凌霄一想起中午那挡子事儿,胃里就直犯恶心。
这太阳刚刚落山,怎么又打过来了。掏出手机,张首辰的大脑袋又在屏幕上忽闪个不停,刚按下接听键,“干嘛呀你?喂,喂喂?”拿下手机一看,得,电池用完了。
“对了,您刚才要说什么事儿?”
“以后再说吧,呵呵,有人找你?”
看着老王头儿欲言又止的样子,凌霄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感觉哪里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那我先走了啊!下次跟您聊!”说着,凌霄塞上耳机走了出去。
“这孩子,就是长不大,”老王头儿看着凌霄慢慢消失的背影笑了笑,“年轻就是好呀!”说着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和老伴儿一起喝棒子面糊糊。
回家换了手机电池,凌霄拨通了张首辰的手机,“张首辰,干嘛呀你这是要?跟那东西吃完饭啦?”刚一接通,凌霄先损一损张首辰。
短暂的安静后,手机里传来了对方的声音,“请问,是凌霄吗?我是刑警队的二炮!”
“哦......二炮?”凌霄吐了吐舌头,“呵,呵呵......刚才也是您给打的电话?”
“对!你现在在哪儿?”二炮吸了吸鼻涕,“我去接你!”
“在家呢!呵呵,”凌霄傻笑着,“接我?去哪儿呀?”
“五分钟后到!”二炮说完后,手机里传来了嘟嘟的声音。凌霄就纳闷儿了,怎么这刑警大队队长的跟班儿和他们队长一个德性,话不说清楚就挂电话。
......
“不是吧!这么快!”凌霄听到喇叭声后,打开门,只见二炮已经把车停在家门口了。凌霄三两步跑出去,拉开车门,呲溜一下钻了进去。凌霄就这毛病,不掏钱的事情肯定第一个赶着去做。
“二炮哥,有啥事儿呀?”看着二炮的眼睛有点儿发红,凌霄暗笑,难不成是看台湾超赚眼泪的电影了,大男人的还哭成这样儿。
“凌霄,你真的会这玩意儿?”二炮打开车顶灯,右手食指和中指其并着指向天,同事把左手垫在右胳膊肘下。
“啊?”凌霄看着眼前的二炮摆的如此奇怪的姿势,顿时摸不着头脑。这什么动作呀?什么“玩意儿”?难道举手提问?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这二炮到底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是今天中午那几下子!”二炮又换了个怪异的姿势,见凌霄实在不明白,“法术,跟电视上一样的那东西!”
凌霄一听这话,差点儿崩溃,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连肢体语言都用上了,“大哥,是茅山术!”
“对,就是茅山术!”二炮紧绷的脸上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丁点儿笑容,“今天中午那几下子是不是真的?”
“那当然了,不过......”凌霄得意的笑道,“没电视上那么玄乎啦!茅山术主要是用来驱鬼镇妖的,嘿嘿,实不相瞒,本人就是王屋山萧真人的闭门弟子,过不了多少年,就是正统茅山宗的掌教啦!”凌霄努力搜索着以前师傅夸夸其谈的一大堆道理,力图将二炮打造成铁杆粉丝。
“那......张队就靠你了!”说罢,脚一用力,警车像离弦的箭一般,嗖的一下向前冲去,凌霄一没坐稳,脑袋嘭的一下碰到了车座上,疼的直叫娘,好不容易才抓住二炮的衣服,“大,大哥,你这是要干嘛?绑架呀你!”
“系好安全带!”二炮猛踩油门,恨不得把警车当飞碟开了。
“张首辰怎么了?”凌霄被眼前转瞬即逝的景象,弄得有点儿头晕,双手使劲儿抠着车座,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咬紧牙关呲出了几个字,“慢点儿开,我要吐了!”
“不能慢了,再慢,张队就完蛋了!”二炮盯着前方的路,眼睛都不眨一下也就是一两分钟的功夫,警车已经从东郊冲到市里,就在十字路口绿灯变成红灯的一刹那,二炮眼睛一闭,嗖的一下,冲了过去。
“我的妈呀!你这是玩儿命呢!”凌霄吓的直哆嗦。就算人民警察面对危险的时候能视死如归,那也得把人民群众先照顾好了不是?看着刚才二炮那架式,人民警察的光辉形象在凌霄心里彻底泯灭了。
死死闭着眼睛,心里数着活蹦乱跳的小绵羊,凌霄把二炮上下十八代慰问了一边,突然,二炮猛的踩了刹车,凌霄一个不注意,脑袋嘭的一声闷响,实打实的跟汽车玻璃来了个亲密接触,顿时眼冒金星,找不着了方向,暗骂道:“我操!这玻璃怎么这么结实!咋跟电影里不一样!”
“到了!没事儿吧?”二炮看了看捂着脑袋呲牙咧嘴的凌霄,赶紧慰问一下。
“有本事你来撞一下!”护着脑袋钻出了警车,斜了二炮一眼,骂道,“你他娘的不把人民群众当人看!撤你个垃圾的职!”看来凌霄是被撞糊涂了,什么话都能不假思索的冲出口。
刚一进公安局大院,一股寒意瞬间笼罩在凌霄身上,感觉总是有股奇怪的东西在院子里飘荡,揉揉太阳穴,好像没什么好转,可能是真的晕车了。
“别嘟嘟囔囔的了,下面老祁、小杨、小刘都等着呢!快走吧!”根本不顾凌霄满嘴喷粪,二炮一把拽起凌霄就冲进了市公安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走着走着,隐隐约约从地下室传出来几声狂笑,偶尔还有拖动铁镣的声音,听得凌霄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由问道,“二......二炮,咱们不会是要......要下去?”
等了几秒钟也没听到二炮的回答,凌霄转身看了看四周,好家伙,就一个破灯泡在脑袋顶上散发着昏黄的光,二炮不知道跑到哪儿了。顿时,一股寒意袭来,凌霄冷不丁打了个冷颤,“妈的,警察都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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